这全国有名的徐工、山工也没发话呢。徐工真是欲哭无泪,我们单位也投不了这么全乎的标的啊。
等到销售经理往分类里摆标的时候,大家都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都是小机械工具类的,你们真是吓死个人啊!
台上的领导却满意的点点头!他们最烦的就是小手动工具的公司,喜欢将所有的投标种类汇聚在一本标书内,这让他们的统计工作很难开展的吗。
这个公司不错,做事认真,从标书的准备上看,就是对这次的招标会给予了十分的重视!
等到销售经理将标投完,在台下的张振乾就松了一口气,他下意识的掏出口袋里的手绢,擦了擦光头上的汗。
自己当年被人追着砍了三条街,都没有像今天这样紧张过。
一会散了会后给秦观去个电话,让他教教自己散会了之后,和他联系了许久的呼市的小负责人怎么说这些标的事情。
秦观在深夜依然在等待着张振乾的回电,因为他知道在电话的那一头,张振乾会给等待的他一个或坏或好的消息。
“铃铃铃…“手机的铃声在深夜的宿舍中颇为的刺耳,坐在床上的秦观一把抓住了手机,翻身下床出了宿舍的门,昏暗的走廊内响起了他接电话的声音:”喂?”
电话的那头是含糊不清却带着一丝兴奋的声音,听着话语就知道张振乾喝多了:“张哥如何了?”
张振乾颇有些自豪的看着已经趴在桌子上的几个人,大着舌头对电话里的小兄弟吹嘘道:“好小子,有你的,你怎么知道他们人只要聚到一起,就经不起激呢?”
“我张振乾自打开公司后就没再这样喝过,要不是我开启了催吐大法,就和我公司的销售经理一个操性了。”
“那家伙还是听你的安排,招聘来的一个最能喝的东北人,结果这三圈还没到呢,就被人家主场作战的人给干翻了。”
秦观能说自己上辈子就是深受其害的一员吗?这群人的牲口程度非常人可能比的。
秦观趁着对方清醒,问了最重要的问题:“喝成这样了,最重要的事情说没说?”
张振乾看来是真的支撑不住了,电话的那头竟然狂放的笑了起来。
“哇哈哈哈,要想感情深,喝酒一口闷,要想感情好,都往地上倒,大家本身就是谈好的,都按照你教的说了,你放心,你放心…”
秦观听到这话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电话那头的张振乾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秦观嘱咐到:“在哪喝的啊,还能不能回去了?”
“别管了,那司机助理一大堆….咯…嘭令乓郎…嘟嘟嘟…”
一阵摔盘子打碗的声音,通话就中断了,秦观不由的笑了一下,给这个孤寂空荡的宿舍走廊,平添了点温暖的人气。
秦观条件反射的摸了下裤兜,才发现自打重生之后自己就未沾过烟草了。
一阵小小的穿堂风吹了过来,‘阿嚏’既然正事已经办完了,还是赶紧回到温暖的被窝吧。
所谓的乐极生悲不过与此,第二天的秦观就觉得头重脚轻,眼发晕,他吸溜着鼻涕,听着电话里的张振乾状若癫狂的吼叫声,却没有一丝力气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