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衡鼓掌，“华先生真是懂得时务。”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华昇举起酒杯，“cheese。”

杜子衡和夏侯正对视一眼，双双举起酒杯，跟华昇相碰。玻璃清脆的撞击声，就像是三个人共同奏响的协奏曲。

杜子衡饮完酒，噙着晦暗不明的笑意，“既然华先生有意得到黑氏集团，我便助先生一臂之力。不过……有件事，你得帮我！”

华昇一笑，“那是当然！”

莫向晚得知华昇倒戈，竟去警局指认黑泽耀，录下假口供，一时心绪难平，好几次险些晕厥过去。

张妈守着莫向晚，战战兢兢，心知绝对发生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但看莫向晚那个样子，哪里敢问。

莫向晚将张妈遣了出去，拨响了欧璟瑜的手机。

华昇请的阿姨早就到了，这两日已经开始着手照顾欧璟瑜的衣食住行。欧璟瑜的电话响起，阿姨便拿起客厅里响个不停的手机，递给餐厅正在用晚餐的欧璟瑜，说，“欧小姐，你的电话。”

欧璟瑜拿起纸巾擦了擦手，按下接听键，“喂？晚晚，怎么了？”

莫向晚努力不让自己的情绪过于激动，“璟瑜，你说前天晚上，华昇回过家？”

欧璟瑜点点头，不明所以，“是啊！昨天早上，我不是打电话告诉过你！不过这两天又没回来……”

说着，欧璟瑜有小小的失落。

不过华昇忙得回不来，却特意请了阿姨回来照顾她的饮食作息，她虽然觉得家里多了个陌生人，很是别扭，却也从心里感念着华昇的体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