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层次相差太大,一边是临阵磨枪的学生一边是号称最强的暗杀部队巴利安高层,阵容荒唐结局更加荒唐,敏锐的从中嗅出某种气息,莫邪很快对彭格列守护者之战失去兴趣,围观人家内部一场设计好的内斗实在没意思。
今夜是最后一场战斗,两个候选人和还没有死亡的守护者都必须上场,苏答玑又开始赶作业,这几天一向如此,除了作业还有莫邪布置下来的填鸭式抄写,晚上睡不好,白天负荷大,折腾下来脸那个憔悴啊。
看她这么可怜,莫邪难得善心大发放她一马,今天的抄写就免了。
小苏软绵绵的趴在沙发上无病呻吟,对于今夜前去观战相当不情愿,烦躁的翻来覆去,琢磨着能不能赖掉,她真的很不想继续和彭格列有瓜葛,尤其是一副很想在她身上戳出许多洞的巴利安岚守贝尔。现在一直都没有如她所想的那样跑来堵她,说明xusxan应该是下过什么命令,这么关键重要的时候不允许惹是生非节外生枝什么的,守护者之战结束后就不清楚了。
反正现在还不是彭格列的成员,干脆趁关系交情还不是特别深入的时候快刀斩乱麻搬家算了,搬到浦原喜助那里长住……苏答玑打个寒颤,还是算了,她想拿别人当庇佑所人家还不见得同意呢,平时态度一般有麻烦了就厚脸皮的黏上去她还做不出来,而且原本就是因为对浦原喜助感到怕怕的才强烈要求自己一个人住。
翻过来,叹气,翻过去,叹气,任苏答玑怎么唉声叹气,莫邪都对此不给予理会,眼皮都不抬一下全神贯注的看书。看书是最安静的娱乐,不但能消磨枯燥的时间还能获取各种知识充实自己,即使现在可以上网看电视更多的时间还是倾注在书籍上。捧着书,指尖翻过书页,纸质的触感比上网看更有真实感。
“殿下,时间已经不早,您该休息了。洗澡水我已经放好,请您沐浴。”珀瑚悄无声息出现在客厅,语气温婉柔和,春风一样和煦透出柔柔的暖意,粹紫的眸子在夜晚显得有几分迷离朦胧,水盈盈的。
放下手中的书,将书签夹在刚才看到的地方,莫邪微微颔首表示知道。
“唉咦……莫邪这么快就要睡觉了,话说洗过头就睡觉,头发湿湿的不是会……”苏答玑慢吞吞的爬起来,垮着一张脸失望的好像被抛弃的小狗,哀怨的瞅着莫邪,控诉,“你都不陪我去看对战了!”
“没什么好看的,说到底是彭格列的内部权力纷争,外人介入太多是在给自己惹麻烦,跟别人丝毫不沾亲带故却跑过去掺一脚,我会感觉不好意思的,不请自来不是好习惯,我是很有原则的。”莫邪笑容优雅,打官腔忽悠人脸不红气不喘,娴熟的连草稿都不用打,好像前面还对守护者之战感兴趣的人不是她,喜新厌旧也那么理直气壮。
她知道自己兴趣来得快也去的快,许多都是三分热度,而这次的彭格列守护者之战兴趣褪的尤其快。被封印的太久,即使曾经生活在现代苏醒后也不禁生出恍若隔世的疏离感觉,什么都想接触都想尝试一下找回那种时代的熟悉感但又改变不了宅属性。每天定时定点跑去看别人比赛,观众就那么几个,冷清的很,待新鲜感褪去就感觉意兴阑珊了,看比赛图的不就是个热闹嘛。
“…………反正还早,就在陪我一会儿吧。说真的我今天心里怪惶惶的,万一泽田纲吉失败了,我很有可能也会被牵连,现实是现实,动漫是动漫,我放不下心……早知道里包恩威胁的时候我就坚定的拒绝了,像你说的,其实是有商量余地的,只是被枪口那么一对准我就底气不足,而且也有那么一点好奇……啊啊啊啊啊好奇心害死猫!!!”为自己当初那么一点好奇心悔恨的抱头在沙发上滚来滚去,真的来临了才知道害怕,苏答玑深深的明白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里包恩的确是有意识拉拢她到彭格列当中,但会变成现在这样她自己的缘故也占了一部分,到底是泽田纲吉的同学,就算拒绝了里包恩,他也不会马上一枪嘣了她,因为这样做只会让对黑手党还不那么接受的泽田纲吉生出反感以及排斥。
一群临阵磨枪的学生和一群各有本事在黑手党中占有重要地位的强者,泽田纲吉能赢吗,真的能赢吗?好像起决定性作用的是彭格列戒指,xusxan不是九代目的亲生儿子所以被判失格,但是但是,他和二代目那么相似,真的没有血缘关系吗,而且还天生就有彭格列火焰,意大利男人可是号称“搭个讪都能让女人怀孕”,有私生子流落在外也不是不可能……
苏答玑胡思乱想中,不知不觉的八卦起来,发散性思维就像脱轨的火车头一样越奔越远,完全将担心的事情抛到了脑后。
瞟一眼思维明显不在状态的苏答玑,莫邪轻轻晃晃头,刚才还那么担心,为这次权力纷争的最终结果焦虑不安,转一秒就思维脱轨发散到不知道哪里去了。转身,不紧不慢的优雅语调仿佛无论何时都不会慌乱,“我已经在客厅陪你两个小时了,不要得寸进尺。还有心情想些有的没有的,似乎没有那么害怕。”
“呃……!”苏答玑顿时回神,看见莫邪往楼上走,不禁伸长脖子扬声问,“你觉得哪一方会赢莫邪?”
“结果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巴利安那边输掉了。”莫邪有几分新奇的转过身,秀气的眉毛轻轻一挑。“这还是你告诉我的,不要告诉我你突然选择性失忆了。”
苏答玑瘪瘪嘴,“天野娘是画出了《家庭教师》这部漫画,但是这个世界不是天野娘创造出来的,人类没有那种能力,跑到漫画世界里什么的……若真的是三维世界的人跑到二维世界那不是太悲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