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迁,怎么样?怎么样?”
慕容炎迁刚进门,夜听阑就急急的窜上前,抓着他宽大的袖子一脸期盼的问道。
“哎哎,别拉别拉,新衣服呢!”
慕容炎迁挑挑眉,一脸心疼的抢回自己的袖子,转身老神在在的坐到桌旁,无视焦急的夜听阑,反而一脸悠闲的喝了一杯茶。
呵,他就是喜欢看他这副心急的样!知道自己的夫君要被抢了,心里着急了吧?谁让她平时总欺负他来着!
看着慕容炎迁一脸存心找事的样,夜听阑反而不怒反笑的抱起双臂,一脸诡异的看向慕容炎迁。神秘兮兮的眼神居然充满了同情,这样他心里一阵皮皮挫起来。
这丫头,心里不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吧?为什么他现在有种脱光了衣服,站在12月寒冬里的感觉呢?
“你看我干什么?”
在眼神的对视下,慕容炎迁终于安奈不住了,皱着眉头一脸疑惑的问道。
好吧,算他输了,只要她再不要用那种眼神来看他就好了,他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呢!
“刚才··珠儿从外面的集市上捡了一条小狗回来··那只小狗很调皮··进门一句话都不说,然后就跑到你正在坐着的椅子上···”
夜听阑慢慢的张开嘴,一字一顿的说着,接着诡异的看向慕容炎迁正坐着的椅子,不动声色的挑挑眉。
“该死!那条死狗是不是跑到这里拉屎尿尿了!?”
听了夜听阑欲言又止的话,慕容炎迁俊逸的面孔霎时变得铁青起来,火烧屁股般的从椅子上跳起来,转过身查看着一片光洁的椅子,又看看自己毫无异样的后身。
“好啊,夜听阑,你居然敢耍我!”
说着,慕容炎迁一脸狰狞的扑了上来,作势就要将肇事者抓进怀里。谁知夜听阑反而机灵的像只耗子一般,逗着他绕着桌子转起了圈圈。
“呵呵··哈哈··慕容炎迁,我可没有耍你啊!我刚刚都说了嘛!那只小狗很调皮,哈哈进门一句话都不说,然后就跑到你正在坐着的椅子上···”
夜听阑边笑边跑,岂料脚下一滑,一个趔趄的就向前倾去,没有预期的疼痛,反而一头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老天!这个做人果然不能太得意了,一个不留神报应就来了呢!正想着,夜听阑暗暗的吐吐舌头。
“你的意思是,我就是那种调皮的,一进门什么话都不讲的小狗是吧?好啊,既然你都这样说了,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狗刨!”
慕容炎迁眼神一凛,随即伸出魔手轻轻的挠着夜听阑的腋下,受不了瘙痒的夜听阑左躲右闪的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