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时代背景的关系吧。秦始皇死了,到刘邦统一天下,这段时间,其实是乱世,乱世之中,能讲的事情很多,鲁迅先生说,二十四史都是帝王将相的家谱,这话是有些道理的,一个修道之人,即便有些影响,又有多大可能被人记入史册呢?更何况,祁黄羊还是秦始皇的旧臣,研究的,又是相当敏感的东西。”
我说着,一翻身看看一边趴着的小胖球,有道:“根据记载,秦始皇死了以后,祁黄羊隐居山中,开始潜心修道,他研究出了很多继往开来的神秘法术,自成一派,更有传说说,这个人,深得丹道精髓,能辟谷,会吐纳,在晚年的时候,还成功地炼出能让人得道生仙的九转金丹。事实上,九转金丹是一个非常泛泛的词汇,跟仙丹是一个意思,但,值得注意的一点是,传说,后来出现的,靠服食外丹而得道的高人,如左慈、葛玄、葛洪、黄初平等等,都是按照他留下的路数炼出仙丹的,也就是说,这个祁黄羊,确实有一套十分有效的炼丹方法。”
“那,当年那三个盗墓贼找到的红色丹丸,是不是他献给秦始皇的?”微张着小嘴,蒋晓艳傻愣愣地看着我,我寻思了一下,便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我觉得有可能。话说回来,如果不是他,你还能找出一个比他更靠谱的人么?”
“那倒也是,可我还是觉得奇怪,就你这些说法,是从哪里得来的?你说你有确凿的证据证明这些,那,证据在哪里?你要让我相信,总要给我一个确切的出处才是。”蒋晓艳说着,一脸期待地看着我,我苦笑一声,勉强坐起来,“既然说到这里,必须跟你讲清两件事。第一,我跟你说这些,是因为你是我媳妇,我说着你听着,爱信不信。第二,就算你想让我拿出证据来,也不应该这么对我说,最少,你也撒个娇求求我嘛。”
我说着,摊开手摆出一副很不开心的样子来,蒋晓艳翻着白眼扭过头去,脸上写满了无奈,“行行行,臣妾知错了,下次肯定不这样。”
“这还差不多。”看她态度还算不错,我一本正经地点点头,蒋晓艳抿着小嘴做乖巧状,绕到沙发一边侧身坐下,两只小爪子,异常熟练地放在了我的肩膀上。
“其实,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那个杜琪琪,没有那种关系的。”闭着眼睛享受着这妞儿的温柔服务,我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我在她的房间里,呆了不到一小时。”
”一个小时还不够?你想做多久?”悄无声息地加重力道,蒋晓艳掐着我的肩膀,那样子,不像在按摩,倒像是在发泄某种不满似的。
“别说的那么色-情好不好?真的什么都没做。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了解么。”我说着,反手抓住蒋晓艳的一只小爪子,顺带着,仰头看她。酥-胸下,穿着睡衣的蒋晓艳狠狠一撇嘴,“就是知道你,所以才不信。你就一臭流氓,色胆包天,什么都敢干。而且,那种细腰长腿的小妖精,不正是某人最喜欢的类型么?别跟我说你不是,我知道,你就好这口儿。”
“看你说的……”被她寒碜得有些脸热,我捂着额头各种无语,“在你的心里,我就这么不堪啊。”
“想让人高看你,就眼干出一些让人高看的事儿。”蒋晓艳说着,撇着小嘴做傲娇状,“你说你,从我们走到一起开始,你干的都什么?亏你长了一张道貌岸然的,还自命清高,说自己是个修道之人呢。修道之人不应该是清心寡欲的么,都你这样?”
“何着,一天天累得要死要活的,还委屈你了是吧。”越来越感觉,有些事情应该好好谈谈了,我尝试着坐直了身子跟她好好掰扯下,可蒋晓艳,咬着嘴唇一声贼笑,又硬生生地将我按了下去,“诶呀!说你两句你就不爱听了?再动一下,让你好看。”
“呀呀呀,这把你能耐的……”深感不服,却也不想跟她闹起来,我一侧身,将被子往上拽了拽,“不行,这个事情必须说清楚,一天天老拿那点事儿挤兑我,今儿这事儿要是不掰扯明白了,这日子算是没法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