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柏腾盯着我脸,我眼睛内全部都是醉意,目光接近痴迷的看向他,我想,只有这一刻,我才敢这样**裸的看向他,脸上想拥有他的**毫不掩饰,也毫不掩藏。
沈柏腾最终吻了吻我额间,他没有立即离开,而是长久的贴在我额头,良久,他唇间的温度离开,低眸询问我:“好了吗?”
我说:“好了。”
沈柏腾说:“好了,就走吧。”
他将我从沙发上打横抱了起来,在出门前用衣服盖住了我脸,我安心的埋在他胸口,没有动了。
因为在这样的地方很容易碰到熟人,所以沈柏腾抱着我走的VIP通道,并未从大门口进出,而是有专门的人引至后门离开,不过,在抱着我去后门的中途,难免要穿过江南会所的大厅,这里的人没有谁会不认识沈柏腾,众所周知,沈柏腾是会所内的贵客,也是常客,所以他抱着我在大厅穿行时,会所内很多小姐都满是好奇的往这边注目,那些人眼中都在猜测沈柏腾怀中的人会是谁。
可每个人伸长了脖子,想探个究竟才发现,沈柏腾怀中的人,被男士外套包裹得密不透风,只露出一双穿着高跟鞋小巧的脚。
可沈柏腾在面对那些异样又好奇的眼神时,如出入无人之境,脚步都没有停留一下,抱着我步履平稳的在那些灼热的眼神中淡定行过。
最终消失在大厅中。
沈柏腾抱着我到达楼下停车场时,便抱着我弯身上了车。
他带着我去了他长住的一套公寓,到达房间门口后,沈柏腾单只手搂住双腿虚软的我,抬手在门上验证了一下指纹,门滴了一声,开了后,沈柏腾便再次抱着我走了进去,周助理手上拿着我的衣服和包,他跟在沈柏腾身后,到达房间后,沈柏腾将抱在了沙发上,周助理放下我的包和衣服后,便问沈柏腾需不需要喊医生,沈柏腾看了一眼沙发上满脸潮红,不断拉扯着衣服的我,对周助理说:“不用,你可以走了。”
周助理便立马点点头说,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从沈柏腾的公寓离开了,离开时,还顺势带上了门。
房间内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沈柏腾看了一眼安静的躺在沙发上的我,大概是想着我暂时不会有力气动,便从沙发上起身径直去了厨房,他倒了一杯水出来,可站在门口看到的景象便是滚落在地像一条虫子一般蠕动的我,他端着水杯朝我走了过来,放下手中的杯子,便将躺在地下的我给抱了起来,这次没有放在沙发上,而是将我拥在怀中,单只手按住了不断碎碎动的我,才单手将一旁的杯子给拿住,捧住了我脸,低声说:“水。”
我难受的摇着头,手在胸口不断拉扯着嘟囔说:“我不要,我不要喝。”
沈柏腾见我半似撒娇,半似无赖的模样,竟然轻笑了出来,难得的好言好语问:“那你要什么。”
我再次扒着胸口说;“我难受。”
沈柏腾随着我的手看了过去,发现我衬衫口不知道何时已经被我扒开了,那小缝隙内足够让人看清楚里面的风景,沈柏腾盯着看了一会儿,发现那缝隙中的肌肤上,有红色的指甲痕,当我手要再次去抓时,他按住了我手说:“难受才需要喝水。”
我眉头紧皱,闭上眼睛,满脸不耐烦说:“我不要喝!我好热。”
沈柏腾的耐性终于耗尽了,知道再和我胡闹下去只是浪费时间,便干脆也不问我的意见和意愿了,竟然抬手便将掰开我嘴,拿着手中的杯子便往我嘴里灌,我被他抱在怀中,身体又被他管制住,挣扎不了,嘴也躲避不了,只能任由温热的水源源不断往我口腔内灌,自己也下意识的往下吞。
一杯下肚后,沈柏腾终于收回了手,没在看我反应,将我从沙发上打横抱起,便想要朝卧室走去,可此刻的我被他之前粗鲁的对待,情绪有些狂躁了,竟然直接在他怀中死命蹬着腿,不断去抓打他。
沈柏腾根本抽不出手,只能任由我在他手上胡闹,抓到他脸了,并且很成功的在他脸上抓出一条血痕,他也不说话,只瞧了一眼他怀中像个疯子一样胡搅蛮缠的我,冷不丁说了一句:“梁笙,你就作吧。”
我才不管呢,不断在他手臂上晃着自己的腿,踢掉脚上的两只高跟鞋,大着舌头说:“我就作了,你刚才灌我干嘛,我说不喝,你为什么就是听不懂?”
沈柏腾说:“我没有听不懂。”
我说:“既然你听懂了,那你干什么还灌我?”
沈柏腾似乎觉得喝醉酒朝他吵架的我颇有意思,他笑着说:“必须喝啊。”
我想用手去打他,可每次都落在他胸口,便干脆抓住他肩膀,抬起脑袋便朝着他胸口撞了上去,我说:“我才不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