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姿说到这里,眼睛内明显带着一丝失落与伤心,沈柏腾注意到了,他笑着说:“我这段时间很忙,所以一直没有时间去找你,正准备明天让助理给你送一场音乐剧的票。”
听到这,袁姿忽然声音暗含激动的问:“音乐剧?”
沈柏腾在袁姿情绪高昂时,顺势不经意将门给关上了,关好后,他神色也很正常的从门口离开,朝办公桌前走去说:“嗯,音乐剧,达尔特森的音乐剧,我记得你高中时候就很喜欢这个剧团。”
袁姿根本没有发现出什么异样,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沈柏腾的话内,她双眼内散发这欣喜说:“这事情你怎么还记得?”
秘书正好端了两杯咖啡进来,沈柏腾拿过一杯后最先递给了袁姿,最后才接过自己的,他半倚在办公桌上,喝了一口咖啡说:“你的事情,我基本上都记得。”
这句话暧昧非凡,让本来就对沈柏腾心怀情谊的袁姿脸瞬间通红,她捧着咖啡傻笑了一会说:“我还以为你忘记了。”
沈柏腾笑而不语。
袁姿立马伸出手对他说:“票呢?”
沈柏腾说:“你明天不是约了博文去骑马吗?”
袁姿赶忙说:“根本没有这回事,我才没有约他呢,对于骑马我当然隔更喜欢达尔特森。”
沈柏腾见她这样说,才随手从桌上拿过一份文件,合同内夹了两张音乐剧的票,他拿出一张递给了她,袁姿看到后,迫不及待的抢夺了过来,放在眼下满是开心的看了好久。
我站在百叶窗户口看向外面的画面,觉得袁姿那笑容有些刺眼,便没有再继续看下去,而是在沈柏腾的房间四处看着,发现这里面就是一间卧室,简洁又整齐。
衣架上还挂着他的外套和衬衫。
我正在房间内四处转着时,便忽然听到门外的袁姿说了一句:“最近我家长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整天闷闷不乐的,问他也不开口和我说。”
这句话的音量虽然不高,可却恰好可以让人完整的听见,我从衣架这方重新走到百叶窗口处,手指再次将窗户扒开一小块空间,看向办公室。
之前倚在办公桌前的沈柏腾已经坐到办公椅上,而袁姿正坐在他对面,满是苦恼的捧着脸说出了最近的忧愁,边听袁姿说话便翻阅文件的沈柏腾随口问了一句:“长明怎么了。”
袁姿叹了一口气说:“谁知道那小子啊,自从上次我去你家看二伯母,他吵闹着要跟着去,去了之后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竟然没有等我一个人先回了家,当天夜晚就把自己关在房间内,也不说话,也不吃饭,问他发生什么事情了,他也不说,以为过几天这种状况就会好了,谁知到现在都还是这个要死不活的状态,我爸爸现在都急死了。”
沈柏腾手中正握了一只黑色的钢笔在合同的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可柏字才写了一个木,钢笔笔尖便停在纸张上,只是一秒,他将柏字的另一边继续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