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没有介意我这动作,而是问:“医生检查了吗。”
我说:“过几天就会好,吃药了。”
他嗯了一声,然后将我从水中抱了起来,并没有在追问什么,因为很晚了,他明天还要去处理公司的事情,所以,用浴巾包住我后,便出了浴室。
那天夜晚我一觉睡到中午,醒来后,身边已经没有人了,桌上留了一张纸条,上面写了他去公司开个会,让我这几天暂时住在这里。
也就是代表这段时间他都会在这里,我将纸条握在手中,心情还算好的去了浴室洗漱,可当我站在镜子前,看到里面满是红疹的自己,彻底给吓到了。
逐渐,身上瘙痒的感觉又出现了,我这才记起,原来那一针耗费我一年的生命的东西,已经消失了,又是新的一天,药效消失,被压制的东西又重新露了出来。
我望着镜子内的自己皱眉好久,这几天我肯定从沈柏腾这里走不了,可我自然也不能让他看到我这个模样。
我正一时为难,想了几分钟,从浴室出来后,便又给了徐姐电话。
我们约在咖啡厅见面时,徐姐正坐在那儿悠闲喝咖啡,她见我全副武装的盖着,知道了我脸上的东西。
不过,她还是从包内掏出一个药盒子递给我说:“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自己斟酌着下药。”
我拿在手上看了几眼,药盒内大概有三四支药,够我这几天用了,我放入包内说:“我知道,我自己的身体,我会思量好。”
徐姐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说:“你知道昨天袁婉婉怎么样了吗?”
我说:“怎么样了?”
徐姐有点幸灾乐祸说:“被沈柏腾的人给打得整个脸都没人样了,第二天就去找张哥哭诉,可张哥听到沈柏腾的人对袁婉婉出手的事情后,不是帮袁婉婉维护什么,反而是立马电话拨了过去和沈柏腾道歉,可沈柏腾那边的秘书毫不客气把他电话挂断了。”
徐姐笑着说:“这是我第一次见张哥如此卑躬屈膝,他平时可是猖狂的很,这也是首例有客人在我们会所动手打人,还能够全身而退并且安然无恙的,可见沈家并不简单,又从侧面看出了一点。”
徐姐卖了个关子,我往下问:“哪一点?”
徐姐说:“很明显沈柏腾对于你,并不是**之欢的那么简单。”
我听了这话,并没有回答,因为我心里非常清楚,沈柏腾对我是怎样的感情,就像徐姐说,他对于我或许不是**之欢那么简单,可也不见得会有多特别。
徐姐见我不说话,又说:“梁笙,抓住机会了。”
我说:“徐姐,这段时间沈柏腾已经对我给他添的麻烦,感到厌烦了,昨天他虽然没有明说,可算是侧击了我,只要我再犯了他的规则,他便随时都会丢弃我,我不会太高估我在他心目中地位。”
徐姐有些不相信问:“是吗?”
我很确定点头说:“是。”
徐姐说:那还是小心为好,人不能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