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胡令’一出,天下震动,朝野之中,群臣连夜汇聚金銮殿,商讨对策,雍正的血滴子更是倾巢出动,到处寻找造反之人,而在乡野,无数的有志之人弹冠相庆、开始奔走相告。
江南陈家,陈家两兄弟一起偷偷摸摸的读着‘杀胡令’,只感觉热血沸腾。
“大哥,我们反了吧。”陈家弟弟拍着桌子,大声吼道,“那个狗官,仗着自己是百姓的父母官,天天鱼肉乡里,还把注意打到我们陈家的头上,再不反,我们陈家就要被那个狗官弄得家破人亡。”
“反了?”陈家哥哥有点犹豫,造反啊,那是要杀头的,而且还不是砍一个人的头,而是砍九族的头,他一个人倒不怕,但就怕连累了府里的其他人。
“对,就是反了。”陈家弟弟沉声说道:“‘杀胡令’已经传缴天下,各路义士都反了,我们不反,还等到狗官把我们弄到家破人亡再反吗?”
“但是……。”
“没有但是。”陈家弟弟看哥哥还在犹豫不决,立即加一把火,“自古以来,第一个造反的都是为真王开道,现在已经有人为真王开道,说不定我们是真王,到时候我们陈家的祖宗牌位也会挂到那紫禁城去。”
“那好,我们反了。”
……
西北苦寒之地,无数的罪犯在官差的监视下干着最苦最累的活,一个骨瘦如柴的罪犯推着一大块石料,目光游离。
突然,一根鞭子抽了过来,抽在这个罪犯的身上,官差看着他,凶神恶煞,“你在干什么,磨磨蹭蹭的,还想不想吃饭了?”
罪犯看了官差一眼,眼底冰冷,充满了恨意,但他不敢反抗,因为无数次反抗告诉他,反抗是徒劳的,反抗只会引来更加严苛的惩罚。
他低下头,马上推车,但下一刻,一根鞭子又抽了过来,官差恶狠狠的看着他,手中的鞭子再度甩了出来,‘啪’的一声,打到他的背上,在他背上留下一条血肉往外翻的伤痕,“你刚刚用那种眼神看我干什么?想翻天?”
“我告诉你,在这里,我就是天,你想翻天,就是想要反抗我,而反抗我,没有好结果。”
啪……
官差再次甩动鞭子,打在罪犯的背上,在他背上留下一道伤痕。
罪犯咬着牙,一句话都不说,继续推着车,往前走。
“来脾气了?”官差眉头一挑,甩动长鞭,“还跟我玩硬气?好,我就让你硬气,我倒要看看你有多么硬气。”
官差猛地一甩长鞭,打了过去,但在半空中,就被一只手抓住了,抓住鞭子的是一个身材壮硕的汉子,他冷冷的看着官差,猛地一拉,将官差拉了下来。
“你想干什么。”官差站起来,“造反吗?”
“对,我就是要造反。”壮硕的汉子一脚提在官差的身上,将官差踢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