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小三子答应一声,高高兴兴的去了。
胡老爷回头,略作迟疑,将一直握在手心的玉佩递给张玄清:“道长,听方才那三位道长说,要将厉鬼逼出来,许需要用上这东西。何况这东西乃灾祸根源,小的不敢留,就交于道长处置罢!”
他这完全就是在赌,赌张玄清真的能将他儿子治好。怎么说他都是个做生意的,如何看不出,那三位道士就是为这玉佩而来?只不过之前他不确定能不能找到人魄,不想把那三位道士得罪了。现如今人魄到手,再不占位表明立场,万一把张玄清得罪了怎么办?
另一边,张玄清本待推辞,他要这也没用。然而忽然想起之前那三个道士看到这玉佩的神情,话到口边,顿时一转:“如此,那贫道便先替胡老爷保管些时日吧。”说着他伸手去接,就在这时,忽然后方一声大喝。
“且慢!”
“快快住手!”
原是老、中、青三位道士见众人且不回去,心感不妙,纷纷走出来。正好刚一出门,就见胡老爷双手捧着玉佩给张玄清,而张玄清要去接。当下中年道士、青年道士几乎同时发出一声大喝,前者是中年道士喊得,后者是青年道士。
不过张玄清可不是中年道士,听到喝声,不退反进,继续伸手去抓。如果中年道士、青年道士不表现的这么焦急还则罢了,他们既这么焦急,其中必有隐情。而这玉佩,确实是张玄清一位故人之物,且他还知道,这东西非同寻常,乃是一件异宝。
根本不给胡老爷反应的时间,直接将玉佩抓在手中,张玄清这才不紧不慢的回头,冲着老、中、青三位道士笑:“三位道友,对不住了,胡老爷把这单生意给了贫道。所为上天有好生之德,现如今胡公子生命垂危,贫道实不好推辞啊!”
胡老爷一听这个,知道只能顺着张玄清的话往下说了,不然两边得罪,里外不是人。苦笑一声,冲老、中、青三位道士抱拳拱手:“对不住了,三位道长,是张道长先来,且他治疗幼子之物,也已经到了。按理来说,老朽自该请张道长。不过三位道长也勿介怀,请大厅叙话。老朽这就让后厨准备饭菜,算是为三位道长赔礼了。”
“哼!谁吃你家饭,打发叫花子么?”青年道士面色阴郁,冷冷的看着胡老爷与张玄清:“你们可要想好了,尤其是你,臭小子,别不识好歹!”
另一边,中年道士将询问的目光看向老年道士。老年道士眉头紧紧皱在一处。
张玄清笑呵呵地迎着青年道士的目光,道:“道友缘何有此话说?贫道怎么不识好歹?”
“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