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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斗场在俱乐部最深处的一个大厅,占地三百多亩的一个俱乐部。
内部当真是亭台楼榭,小桥流水如画的旖旎风景,整个杭城也仅此一家而已。
如果把这个地方打造成高品质住宅小区的话,盈利将以亿为单位计算。
很显然,俱乐部的幕后老板认为这里的关系网远比看得到的金钱要昂贵的多。
角斗场的内部也对得起这个名字,昏暗的环境,空气中似乎还带着一丝血腥味,极大刺激人们的心理感官。
进入大门后就能看到一排排的座位,约数百个,整整齐齐,全部都是柔软的皮质座椅。
最前方一个高台,不大,十来平方的样子,两个探照灯打在上面,光芒白的刺目。
简洁,黑暗,阴冷,血腥,还有一个最主要的主题-生死。
这就是角斗场。
走在最前面的熊志强回过头,看了看今晚那个不知死活挑战他的年轻人。嘴角动了动,生生扯出一丝冷笑,平淡道:“陈先生,到了这里,你后悔还来得及,一会上了台,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你确定应战?”
搂着诸葛依云僵硬娇躯的陈炎枫眯起眼睛平静道:“能杀人?”
“当然,你不杀别人,别人就会杀你,角斗场的高台上,从来没有时限,只有生死。”
熊志强平静道,眼神略过陈炎枫,在他身边的申攀和诸葛风雨这两个重量级人物身上扫了一眼。点头淡淡笑了笑,又看了看后面跟过来的人群。
啧啧,挺好,江湖大厅的人差不多都过来了,如果能在这种情况下弄死这个小杂种的话,自己就彻底找回场子了。
“可我是党员。”
陈炎枫很纯良的挠挠头,给出一个让人啼笑皆非的答案。
饶是以熊志强的心志,听到这句话也愣了一下,下意识冷笑说道:“你的党员证呢?”
“忘带了。”陈炎枫‘羞涩’了。
“-”
“确定要上去?”
申攀平淡问道,眼神灼灼的看着陈炎枫,压低声音道:“熊志强能在长三角洲称王称霸这么多年,你以为他手下都是一群废物?我知道你很强,但看样子,他似乎对自己的手下同样有信心,慎重啊。”
“没关系。”陈炎枫淡然道,嘴角微微扬起:“我们在黑道方面拼不过他,那就先挫一下他们的锐气,攀哥放心就是。”
申攀叹息一声,跟诸葛风雨对视一眼,诸葛风雨点点头道:“第一场让刘翔上吧,你翔叔身手不弱,先帮你探探底,让你心里有个准备如何?”
陈炎枫愣了下,内心百感交集,搂着诸葛依云的手也紧了紧。
他知道,从今晚开始,自己已经彻底融入诸葛家或者说被诸葛风雨接纳了,他笑了笑,摇摇头,简单却固执道:“不用。”
陈炎枫低头看了看诸葛依云,轻声笑道:“一会场面可能有些血腥,最好闭着眼睛。”
诸葛依云咬着嘴唇,轻声道:“我要看着你。”
陈炎枫不说话,笑着摸了摸诸葛依云的脑袋,看着她坐在诸葛风雨身边,轻轻眯起眼睛。
这个社会最阳光的职业,今晚却要坐在这里见证社会上最血腥黑暗的一幕,一切只是因为自己。
陈炎枫握了握拳头,刚要上台,背后却传来一道嗓音,柔柔的,风情万种:“小心一点。”
陈炎枫转过身,看到似乎还没入座的白青烟站在自己身后,眼神亮晶晶的,在昏暗的环境中。闪烁着一种异常的光芒,然后她嫣然一笑,走过去,坐在了诸葛依云旁边。
多含蓄内敛的气质啊,多风骚成熟的娘们儿啊。
陈炎枫心里默默感慨了一句,走向高台,没有特别装逼的直接跳上去。
而是顺着台阶,一步步向上,脚踏实地。
灯光惨白刺眼。
陈炎枫一身笔挺的黑西装,并不适合打斗的皮鞋,站在台上,身体笔直,平和而平淡。
这个男人,确实有种很吸引人的气质。
白青烟静静想到。
熊志强跟蓝天明坐在一个没人的角落,角斗场的座位席很多,他们坐在这里,连旁边的议论声都小了许多。
两人身边,站着三个表情冷硬的男人,体型各异,但唯一相同的,就是每个人身上都散发着一股近乎泯灭人性的锋锐杀意。
三人齐齐看向高台上一身黑色西装的年轻男人,战意磅礴。
“雷暴,你先上。对手很强,必须全力以赴!废了他,我就提前让你从基地出来,如果杀了他,出来后我在给你五百万,切记,不能轻敌。”
熊志强靠在身后的真皮座椅上,轻轻摇晃,看着高台上的陈炎枫,眼神凌厉而冷酷。
今晚算是彻底跟诸葛家和申攀撕破脸皮了。
熊志强挽回不了,加上蓝颜受伤,他也不想挽回,现在只能尽可能的打击对方的士气,这跟陈炎枫的想法倒是不谋而合。
“我明白。”
雷暴沉声道,听到出来这个词汇的时候,眼神中猛然爆发出一股堪称狂热的神采。
将近两米高的块头,浑身肌肉高高隆起,似乎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和爆发力。这么一个大块头,如果放在外面,给人的视觉冲击就极为剧烈。
“去吧。”熊志强淡然道,看着陈炎枫,嘴角闪过一丝残忍阴冷的笑意。
雷暴深呼吸一口,猛然一个转身,对准高台,两米高的的身体启动。
大步奔跑,踩在地板上,沉闷的声响剧烈震荡,似乎压过了另外一边的议论声。
大厅瞬间安静下来,然后所有人都看到一个魁梧壮硕的不像话的大块头,大步冲向高台。
没有走台阶,临近高台的时候,整个人身体猛然跃起。
单手抓住将近三米的栏杆,微微用力,庞大的身躯竟然在他的一只手带动下极为华丽的开始上升。
旋转,最终落在高台上。
嘭!
整个高台似乎狠狠晃动了一下。
声响余波震荡,还没有彻底消失,一声更大的巨响轰然传来。
高台上方,一个巨大的铁笼猛然坠落,直接罩在了高台上面。
从观众席的角度看过去,就是一个庞大的牢笼,坚固而残忍的将两人笼罩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