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皓天紧锁眉头,点头说:“如今,只能揣测‘凤尾’、‘秃鹫’、‘雏鸡’这三个代号,‘龙首’想必是带头大哥,那么‘山蛛’、‘狂犬’这两个代号一定对应‘长桥卧波,未云何龙’、‘荒城临古渡,落日满秋山’两句藏头诗。”
凌卓锋略微沉吟,嘴里喃喃地说:“‘长桥卧波,未云何龙’,这句藏头诗源于唐朝诗人杜牧的章《阿房宫赋》,这篇章描述的是秦朝覆灭六国之后,建立的豪华宫殿,依老夫之见,这句藏头诗想必是与皇宫有关。”
“皇宫?”楚皓天将信将疑,“难不成元朝统治之下的皇宫都有人要去塞外屠杀同胞?”
沈婉月若有所悟地说:“经凌前辈这一提醒,让我想起了一件事,曾经在塞外,我遇到一位老人,他曾跟我说过一些莫名其妙的事。”
楚皓天柳眉一闪,急忙问道:“老人?他说了什么?”
“那是五年前光景,我一心投入洛神宫,有一天,有一位老人到来了洛神宫总坛……”沈婉月陷入了回忆当中……
塞外风光旖旎,有滚滚黄沙的大漠,有绿草幽幽的草原,在那岩石羊肠小道通往的山洞洞口,一位须发花白的老者,在洞口高呼着:“老夫要见你们宫主,速速让开。”
这位瘦骨嶙峋的老者,虽为鹰钩鼻,但矮榻的鼻子,像是要贴在了脸皮上,他一个劲的嚷闹着,要进入洛神宫总坛的洞口,皆备守门的洛神宫弟子驱赶了出来,并呵斥道:“老不死,你谁呀?凭什么要见我们宫主?”
老者已经是老态龙钟。步履蹒跚,但是却是倔强地与守门的洛神宫弟子争执道:“老夫要见你们宫主自然是有要事禀告了,你这小喽啰在这里推三阻四,要是误了你们宫主的大事,可担当得起?”
“呀哈,你这老东西,还长脾气了,我就不让你去见我们宫主,你能怎么着?”洛神宫守门弟子还来了脾气。
老者挽起衣袖,怒骂道:“你这龟孙。瘪三,爷爷走过的桥,都有你走的路还多,竟敢对爷爷如此无礼,气死我了。”他想上前。但又看着那个守门的洛神宫弟子,有几分壮实。倒也颇有几分畏惧。只是嚷嚷,并未上前。
恰好,四大护法之一春花路经过洞口,见洞口喧哗吵闹,便好奇地走了出来,见了那头发白苍苍的老者在嚷个不停。便问道:“何人何事在此大吵大闹?”
老者一双浑浊的眼睛打量了一下春花,嘿嘿咧嘴一笑,欣喜地说:“终于来了一个懂事的小妞了,喂。小姑娘,老夫有事要找你们宫主禀告,这个兔崽子不让我进去,是何道理?”
春花盈盈一笑,倒是颇有礼貌地问道:“老人家,敢问您尊姓大名,找我们宫主有何事?”
老者柳眉一扬,哈哈一笑,“老夫是谁不重要,你进去向沈宫主通报一下,就说老夫是蒙古遗老,有事告之她。”
春花微微蹙眉,“有什么事,你就和我说吧。”
老者不依不饶,“这件事,老夫只告诉你们宫主一个人。”
春花思忖片刻,一招手,道:“那你跟我来吧。”
老者嘿嘿笑着,紧紧跟着春花走进了山洞中,待来到一方石屋外,春花拱手道:“宫主,有一位自称蒙古遗老的老人家,说有要事禀告您。”
“轰隆……呼……”石门启开,一个身影一掠而出,只见沈婉月一袭紫色衣裳,冷若冰霜的面孔,背着手,冷冷地扫了一眼那个头发白如雪的老者,冷冷地问:“老人家有什么事?”
老者扫了一眼周围,除了春花,还站立这夏荷、秋霜、冬雪,显然有所顾忌,支吾着没有言语。
沈婉月对四大护法吩咐一声:“春花、夏荷、秋霜、冬雪,你们都退下。”
“是!”四大护法躬身退了出去。
“现在没有人了,你想说什么事?”沈婉月瞟了一眼老者。
老者叹了一口气,“十五年前,中原有一队神秘高手,进入塞外,屠杀了蒙古部落一家族三百一十八条人命,想必宫主便是幸存下来的婴儿吧?”
沈婉月柳眉凝思,双眼奇异光彩宛若利剑盯着老者,“你是谁?为什么知道这件事?”
“老夫是谁并不重要,今儿个,老夫前来,是想告诉宫主一个秘密。”老者若有所思地说。
“一个秘密?”沈婉月盯着他,“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