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燕疲惫不堪回到房里,她这心里千头万绪的可不知啥时候才是个头的,好在深更半夜的也没有惊动任何人,轻轻打开门来瞧见文家的下人们正在门外打着瞌睡正酣,走廊里灯火通明,一片宁静。
慕容燕木然地关上门坐在桌旁望着灯火发愣。慕容燕忽然瞥见桌上有一个精致的盒子,这可是自己所不曾见识过的。慕容燕一惊,心头无限的纳闷,瞧得出这是件女人所用的东西,彷佛自己还能闻得到其上一股淡淡的香粉的味道。慕容燕犹豫着信手打开那盒子,盒子里就一粒黑色的圆润发亮的物件。慕容燕很是惊讶,忙捏出那黑色的物件仔细端详。
端详之下慕容燕不免大惊,唬得她自己腾地一下便站了起来,瞧得她自己两眼放光,她是再熟悉这东西不过的了,这便是任天琪脖子上所挂的那颗上古黑石!上面“燕”“琪”二字还是当年自己去淮河大营小聚时所刻,这当然不可能是上苍的巧合的了!
黑石在此,琪弟必然就在这乾元庄之内的!
慕容燕欣喜如狂握着黑石打开房门,就见得门口一个庄里的丫头笑嘻嘻站在那里摇手示意噤声,其伸开的手掌心里正是自己当年与琪弟第一次在缥缈峰相识时相赠的那颗自己的珍珠挂件。
慕容燕的一颗心激动得快要跳出嗓子眼了,其含泪点点头,颤抖道:“这位姑娘莫非是要带我前去见过我家琪弟的?”
那丫头点点头收起珍珠挂件转身点脚窜出老远,轻巧无声,好俊的身手!
慕容燕顾不得欣赏忙随手带好门飞身跟上。
二人穿堂越壁,拐过了甚多的院落来到一处机关处,但见得那女子前面几一拨弄,山石后面竟然露出一个洞口来,那洞口露出些微弱的灯光来。
那女子侧身先请得慕容燕进去,笑道:“燕姐姐进去便能一切知晓的了!”
慕容燕毫不迟疑飞身入内,那女子自是随后进得洞来又关上机关。二人走过一段曲折的台阶,前面豁然是一片开阔的洞府,一个莫大的议事大厅。
那女子请慕容燕先坐下,自己则揭起脸上的面具竟然是南子。
慕容燕忙起身道:“南子姑娘,是何人叫你领我来得此处的?可否快请得此人与姐姐我一见的?”
南子笑道:“慕容姐姐不要着急,这两件东西均是我家先生给我的,他说姐姐你一但见得此二物定当会随南子来得此地的;南子我也素不知我家先生与姐姐是何种的关系的!”南子掏出那件珍珠挂件递给慕容燕,慕容燕握在手里双肩颤抖,大气也不敢出得。
南子自是瞧得清清楚楚,也感觉到慕容燕与自己的这位先生有着莫大的牵连,不过她南子也从未目睹过先生的真面目的,也不知晓先生的真实身份的,诸多的疑惑与兴趣一时便充满南子的脑袋。
慕容燕颤抖着声音道:“那那那你家先生呢,他现在身在何处?”
南子笑道:“天时不早,先生或许是睡着了,我这就去请先生过来!姐姐再此稍安勿躁!”
南子自去得后面,慕容燕自是焦急不安地捏着那两件东西在大厅了来回走着,其心里的忐忑不安是可想而知的了。
一阵急促而轻微的脚步声传来,慕容燕猛然转身望去。
来了五个人,南子与文达忠,还有两个精壮汉子抬着一张竹子藤椅,椅子上面则躺着一个戴着面具衣衫古怪的人。
慕容燕没有瞧见得其想要寻找的人甚是疑惑,又几份失落,其一双眼惊讶睁得大大的瞧着南子。
慕容燕忙上前见过文达忠,毕竟文达忠是乾元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