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包围了小小的泗州城后,任天琪留下韦应坤带四千虎卫军,五千马军兵,二千轻弓炮手围困泗州城,一边打造云梯准备攻城;暗自带五千蒙古军,五千马军,二千重弓炮手回身夹击淮河北岸欲抢夺过桥的那一万五千金兵,同时又命鹿谦持金虎符回扬州尽调所有马步军北上参于对宿州城附近数万精锐金兵的打击。
天未黑,大军已来到了淮河边。
淮河边双方已恶斗了三天,各是死伤无数,呈对峙状态。
任天琪引军南下,顿时改变了局面,徐州兵三面将金兵围了起来,将金兵堵在了淮河边。任天琪不明金兵绊马军的能耐,故并未立即命全军发起进攻,而是命五千弓炮手连同所有步军万箭齐发,万弹齐射,将金兵牢牢困死在河边。
金兵几番冲杀未果,死伤大半。待五千绊马军所剩不多,徐州兵大举进攻,将金兵消灭在了淮滩头。淮河边血流成河,河水血红,五日不得见清。
任天琪又连夜带军牢牢围困了泗州城,围而不攻。
三天来的战场变化已是惊动了天下,徐州兵的骁勇善战更是令天下大赫。
今又见徐州兵欲起所有兵想与金国决战,本想伺机而动的临安闻讯则忙下令停止一切军事行动,接受了徐州兵的主张派出使节前往淮河岸边犒赏,表达临安愿如数提供物资马匹,愿数及时补充枪械军卒,愿封他任天琪为晋王可统率长江以北所有军马;临安又派军沿淮河在濠,滁各地欲渡淮河北上,牵制金军。
大金国国內自是有人欢庆有人愁。尚在回皇都途中的征南王亦半途接旨意返回,尽率大军前往淮河边接应。围困宿州的金兵见没了主将,攻也不是,退也不是,欲前往泗州解围,又怕遭埋伏,就如此地围而不攻。
任天琪也自然是孤注一郑地豪赌了,徐州兵尽数北上;在淮河口与金兵对峙,又是增兵徐州,又攻下了彭城,围困了城,却不去救得泗州宿州。金国却也是未及时收复徐州城,早已是惊弓之鸟求得自保的了。
任天琪自是盛情款待临安来的使节,留在军中日日相陪,寸步不离,又奉送了不少的奇玩钱财。
三天后,任天琪请临安使节同观如何破敌。其先率全军攻下泗州,活捉了城內完颜浩名等将佐,又率大军前出解救宿州之围。金兵闻讯皆后退,去徐州北百里驻扎对峙。
任天琪率大军赶徐州,驱金兵再退百里,方班师回头,留下一万步军,一万蒙古兵,五千弓炮手,五千虎卫军,一万快马军,驻扎淮河北岸,其余大军交由一点红温庭玉与袁仁带回扬州。
至此,金兵挑起的惩治徐州兵的金徐之战历经八天告一段落,后由老王爷出面抚慰,同意将泗彭徐三城交与徐州兵扎驻,风波才算平息。任天琪部才明正言顺称之谓徐州兵,其上表临安称臣。后任天琪又在徐淮两州新募兵丁五万,编成三万步兵,一万马军,一万弓炮手,分四城驻扎,由黑白双鹰坐镇徐州。当然这是后话暂先不表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