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白抬起头,瞧着任天琪,一字一句笑道:“可我愿意活在梦里,小妹愿终身活在有你的梦里!”
任天琪热泪盈眶,道:“这不是在梦里,等梦醒来,一切可就不存在了!”
东方白咬咬嘴唇,垂头笑道:“我不在乎的!”
任天琪伸手将东方白搂于胸前,只觉东方姑娘双手冰凉,浑身无一丝热气,忙转过东方白伸手抵住东方白后背穴,一股热浪源源不断输入东方白体內。
东方姑娘对任天琪爱意自是不拒,忙闭目运功调息。
片刻,东方白已全身暖和。
任天琪停下手,双手托起东方白便要回房去,毕竟夜里外面寒气过重。
东方白挣扎着跳下来,道:“相公,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好不好?”
任天琪应了一声。
二人携手并肩飞起,几个起落,上了房,一流烟穿过几排民房,来到一处灯火通明的院所。下得房来,推开门进去。
里面暖和如春,房內摆设一看便知是个女子闺房,里面还有两俊俏小姑娘,正垂手而立。
东方白反手关上门。
二小姑娘弯要见礼,笑道:“奴婢晓月晓雯见过小姐,见过大爷。”
任天琪拿眼一瞄东方白,道:“这是?”
东方白笑道:“相公不必惊慌,这是小妹的两个身边丫头。”
东方白回头对晓月晓雯笑道:“今后得改口称姑爷的,这是在梦里的,咱爷自是不会推却怪罪的!”
任天琪尴尬笑了笑,张口想说,但见得东方白抬头深情瞧着自己,话到嘴边亦没说出口,实在是不忍心伤了东方白的心。
二丫头闻言笑道:“见过新姑爷!”
二人是嘻嘻哈哈,交头接耳的,闹得任天琪浑身发臊,羞愧难当。
东方白脱下披风,坐下,叫晓月摆上热茶热菜,却没得酒。
东方白笑道:“小妹知相公酒量是好,但酒饮多了却会伤得身子的,还望相公不必见外,今儿便不饮酒了。”
任天琪笑道:“多谢妹子教导,在下记住就是。”
东方白喝了几口茶,吃了几口菜,一指晓月晓雯,笑道:“相公,你瞧我这两丫头,可比得上家里那几个北方娇娃?”
任天琪闻听,瞧亦不敢瞧得二女,笑道:“这叫我如何比得,小妹出口成章,精通音律,想必两位姐姐亦是此中高手。家中內子小婢乃北国平常女子,唯纯朴而已,还是不比的好。”
东方白又笑道:“那相公瞧小妹又是否比得家中郡主与冬雪姐姐呢?”
任天琪瞟了一眼东方白,苦笑道:“小妹就不要为难我了,郡主,冬雪是对我如同再造之恩之人,在下从不去妄加评的;小妹之容貌气质那是我平生所难得一见的,大概只有师妹红绣能比得的!”
三女闻听,齐声“啊”的一声惊叫。
任天琪知道自己失口,忙慌忙笑道:“那只是我的小师妹,亦是出口成章的,仅是师妹而已的!”
东方白叹口气,笑道:“相公少年英雄,自是多情之人了,命中注定自是没得哪一个姐妹能心想事成的,这便是天意了。相公就给我等讲讲这学艺之事吧。”
任天琪惊道:“妹子咋知我外出学艺的?”
东方白笑道:“冬雪姐姐讲的呗,眼下相公英名恐怕早已是响彻天下,谁不知这南剑北嘴,徐州兵又声名鹤起呀?”
任天琪叹口气,就将外出七年学艺经过大致说了遍。不觉已是三更天了,三女听得如痴如醉。
任天琪笑道:“那日林中观战的二人是谁?”
东方白笑道:“是家中两个长辈,不知亦罢。怎么了,爷是心虚了?”
任天琪尴尬笑笑,见得天色不早了,便笑道:“天时不早了,我也该回去早点休憩了,你等女孩儿家也是熬不得夜的!”
东方白仰首笑道:“小妹送你的那笛子可在得?”
任天琪点点头,自怀里掏出那通体黄色的笛子递上,笑道:“如此好的笛子我是爱不释手,一直放在身上,没事之时常拿出来吹吹的。”
东方白甚是满意,伸手抢过,笑道:“这还差不多,爷莫非是心中早有我了吧?”
任天琪笑笑,道:“我也说不好的,爷也时不时的会睹物思人。”
东方白得意地瞧瞧两个丫头。两个丫头也是十分高兴。
东方白说是要吹支新曲子给任天琪听听。
一曲起,好美的曲子啊,任天琪心下赞不绝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