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杏眼一睁,眼泪都快急出来了,道:“爷,你怎么能这样的,家里还有几个没完婚的,你就。。。。。”
任天琪一把搂住冬雪,亲了一口,笑道:“爷这不是骗你玩的吗?是何姑娘!”
冬雪狠狠的在爷肩头咬了一口,气道:“哪个何姑娘?还说没有,瞧你自己都说出口了,你还赖!”
任天琪摸摸给咬疼的肩,笑道:“爷说的可是何芷霞何姑娘!”
冬雪白了爷一眼,冷笑道:“爷,不会说谎就不要说了,哪个何芷霞!何家妹妹正在怀孕期,再有几天就得临盘了!”
任天琪笑道:“怎么会,我昨日还与她一起的!”
任天琪,冬雪二人皆一愣,张大了眼。
冬雪慌忙道:“你是说昨日与何姑娘在一起的?可昨日去苏州的人刚回来,还说何姑娘正在家呆产呢!”
任天琪眼前一黑,差点没摔倒,一把抓住冬雪,双目冒火。
冬雪点点头。
任天琪一时没了主张,一张脸铁青发白,狰狞可怕。
冬雪拍拍任天琪,笑道:“没多大的事,爷,不就是给人骗了吗,现在不是已知道了吗,算了算了。”
任天琪一甩手,摆脱冬雪,喝道:“不可能,她手里有大先生的那块白玉,和何芷霞长得一模一样!”
任天琪自不甘心承认与其她女子有染,自是心神不宁,缺乏理智。冬雪自不想去据理力争,只是劝爷凡事皆看开点,小心为好。
房里的争吵声引来了小三与夏荷。
任天琪冬雪忙笑着出来。
夏荷冷笑道:“爷,少奶奶,这一大早的不呆在自己房里亲热,跑到这里来献啥子媚!就不怕丢人!”
任天琪一瞪眼,责怪道:“成何体统,说啥呢!冬雪可是你们大姐,没大没小的,该干啥去该干去!”
夏荷可不卖任天琪的帐,一扭头走了。
宫铭笑道:“爷,不会是有麻烦了吗?”
任天琪见左右前后没别人,就将小三叫到房里,将昨日的事一说。
宫铭笑道:“这不明白咋地,爷,你是上别人当了,上错了人了!”
宫铭一见冬雪在一边知晓是说粗口了,一吐舌。
冬雪则是脸一红。
任天琪一瞪小三。
天黑了,任天琪仍旧带着田木佐与天宝来到了那座小院,推门进去,果见得何芷霞在里面。任天琪仍旧将田木佐,天宝留在外面,自己与何芷霞进了里面。
何芷霞从后面一把搂住任天琪,笑道:“小妹我可是想死爷了,爷怎么才来啊?”
任天琪回头笑道:“军营里一大堆的事务,爷今日可是好不容易才跑过来的。”
何芷霞飞上前给了任天琪一个甜吻。
任天琪搂住何芷霞的腰,笑道:“妹子,爷怎没见到那块白玉啊?”
何芷霞笑着起身从一个小匣子里取出一个东西放在了任天琪的手里,笑道:“瞧,不在这里吗!”
任天琪拿着玉仔细瞧了瞧,果真是那块玉,捏在手里,笑道:“妹子,你可知道这块玉值多少银子?一万五千两!”
何芷霞惊大了眼,开心得很。
任天琪笑道:“爷答应你的东西皆带来了,自个儿瞧瞧去。”
何芷霞扑上去惊喜地打开盒子,一件一件的看着,惊喜万分,嘴里道:“爷啊,我想死你了。”
任天琪抑制不了内心的冲动,一把抱起何姑娘进得里面。
何芷霞披件衣衫起身,抓过那宝盒,一件件瞧着件件爱不释手。
任天琪瞧在眼里,心头酸溜溜的,笑道:“哎呀,这日子过的好快啊,你说咱们已经见了几次面了,爷都记得不清了!”
何芷霞头亦未抬,笑道:“行的,我说我说,元宵节一次,昨日一次,不就两次吗?。”话一出口,何芷霞一惊,猛一转身,恐惧地瞧着任天琪。
任天琪已是无声地站在何芷霞面前,俊脸已经扭曲,青筋暴突,双目喷火。
何芷霞吓得花容无色,浑身颤抖。
任天琪冷冷道:“说吧,是谁叫你来的,是谁叫你冒充何芷霞何姑娘的?”
何芷霞吓得语无伦此道:“爷,你说啥,小妹怎听不懂啊!你你你可不要吓唬我!”
任天琪冷笑一声,道:“姑娘,爷不杀你,亦不会将你如何,只要你说出是谁叫你如此冒充何芷霞的,一切好说。”
何芷霞一声冷笑,上前一步,上下打量着任天琪,笑道:“何芷霞?我就叫何芷霞!爷是杀不得我的。我可是要去任家堡的,我要去见老太爷将我俩的事说清楚的。”
任天琪大怒,一扬右手,怒道:“你敢?”
何芷霞冷笑道:“我有啥不敢的,你身上哪里哪处我不是一清二楚的!怎么,我就不能作你任家堡的女人吗?在床上爷又怎么舍不得的,尝到新鲜了不成?”
任天琪心头杀心已起,脸上汗出。任天琪实在不想杀人灭口,可自己亦端不能任眼前这个女人胡来啊。
任天琪黑着脸,道:“我再问你一句,你倒底是何人,为何要来害我?”
何芷霞亦瞧出了任天琪眼里的杀意,连连尖叫道:“你你你不能杀我,我是芷霞的同胞亲姐姐,何芷虹!”
任天琪一惊,心头的杀气方一点一点退去,又道:“说吧,是谁叫你过来的,你脖子上的那块黑玉石是怎么来的?”
何芷虹知道躲不过去了,慢吞吞道:“我说我说,爷,瞧在我妹妹的面上,瞧在你我方才相悦得欢的份上,你你你就放我一条生路吧!”
任天琪强忍怒气,点点头。
何芷虹方要再开口,就闻听“扑”的一声,房里的灯竟灭了,就听得何芷虹一声惊叫。
任天琪一惊,忙抢窗而出扑到外面,就见一道黑影已扬长而去。任天琪再扑回房里,再次点上灯一瞧,房里哪里还见到何芷虹的身影,那盒东西亦不见了。
任天琪一声冷笑,手里捏着那块白玉,心头久久不能平息,他知道自己的身边总有一个可怕的鬼影,只要自己出了军中大帐,出了聚贤庄就会有一个人紧盯着自己,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这个人为啥要百般刁难自己,谋算自己,如果说再将天赐所遭的暗算亦算上的话,那这个藏在暗处的人,想必然的是与任家堡有着不可共天的大仇,但就自己晓得的而言,任家堡昔日的冤家对头,就只有朱家庄一个;更令自己恐惧的是此人对自己的行踪了如指掌,这一点非身边人不可,难道是任家堡出了內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