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神棍和沈鹏干脆的来到了吧台,调酒师了两人,正准备问两人要什么酒,柳神棍就拍出了房卡,对着调酒师说道:“这是我的房卡,账目就记在上面吧,这里哪种酒贵,就给我们上什么,先来个二十瓶,喝不完我们打包带走。”不是自己的钱,柳神棍根本不心疼,而对于柳云峰来说,也不需要为他省钱,因为他的钱这辈子都不知道花不花的完。调酒师拿着房卡明显有些错愕的着柳神棍,他做调酒师这么多年,自问见到过各种各样形形**的人,但是像柳神棍这样的人,调酒师还真是第一次见到,没办法,柳神棍掏出的是顶级套房的房卡,调酒师也只能照做,持有这样高级的房卡,他自然不害怕对方在结总账的时候会跑掉,反之一次出售出去二十瓶高档酒,对他来说也是一份业绩。
调酒师干脆的带着两个酒保还真的带来了二十瓶中外各种高档酒品,摆在了两人的面前,之后又给沈鹏和柳神棍取来了一大盘小冰块以及杯子,这才交还房卡,退去,柳神棍给两人倒满了酒,放上了冰块,两人点燃香烟,一边喝着酒,一边聊了起来:“小子,很好奇我的事情?”柳神棍笑着说道,一语便点中了沈鹏的小心思,沈鹏点了点头:“当然了!你这老头子在前云村呆了整整三十年,没有人知道你的来历,也没有谁见过你的亲人,但是现在突然跑出来的个师弟,竟然还是华夏富豪榜前二十位的富豪,我真的怀疑,你师父是不是比尔盖子他爹。”沈鹏笑骂着说道,和柳神棍在一起,沈鹏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轻松感,总之很是轻松,虽然柳神棍和沈鹏的父亲一般大,但是沈鹏却将柳神棍当作朋友,兄弟,而柳神棍自然也是这样想的。
“嘿嘿,比尔盖子?就哪个世界收复?他给我师父提鞋的资本都不够,我师父乃是一代神医柳下惠,当年收下我们两人,那时候我才不到十岁,而小师弟才刚刚出世而已吧!”柳神棍的话让沈鹏目瞪口呆,两个眼球似乎都要掉出来了一般的望着柳神棍,柳下惠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当然,这不是那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而是京都御医,当年几位首长身边的专职医生,不过早在三十年前就已经去世了,算算时间,似乎也正是那个时间,柳神棍来到了秦岭山脚下的前云村,听到柳神棍的话,沈鹏的瞳孔骤然缩放了几下,望着柳神棍意味深长:“之后呢?之后的事情呢?”沈鹏迫不及待的问道,柳神棍的话让沈鹏没有产生一丝半毫的怀疑,一个柳云峰,现在是极度牛逼的大富豪,一个柳神棍,更是十里八乡医术超群的神秘老中医,说他们的师父是当年的大御医柳下惠一点都不夸张。
“呵,三十年前,我年少轻狂,不小心被应该是现在的吴家家主陷害,医死了他的哥哥,从而害的我柳医一脉惨遭追杀,我一人逃出京城躲入了这秦岭山下,而那时候我师弟不过十多岁,很少有人知道,我师父除了我以外,还有一个徒弟,他便侥幸逃过一劫,靠着我师父留下的钱自己生活,而我师父,为让吴家的人停止追杀,所以奉上了他的生命,外面报道是我师父生病死了,可是我师父常年修炼内功,又怎会生病去世?唉……一切都怪我,年少轻狂。被人利用,害了师父,更加害了师弟没有继承师父的衣钵,不过还好,师弟靠着他的努力还是闯出了一片天,这还有益于当年他背下的那些药酒配方,我也没有想到师弟竟然能明察暗访找到我,外面的世界便的太多了,什么事情都可以用钱办到,我已经有些不习惯了,三十年,整整三十年没有出去过了,时间过的还真快啊。”此时柳神棍手中的高度仿佛就是白开水一样灌着,食指与中指之间的香烟早已经烧到了烟蒂,还是沈鹏将它取下来按在了烟灰缸中,之后两人又分别点燃了一根,深深的吸了起来。
“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些曲折,来很多事情是我们普通人无法接受的!不过事情既然过去了,就算了吧,挽回不了。”沈鹏吐出一口悠长的青烟,对着柳神棍说道,柳神棍苦笑一声,笑骂道:“老子自然知道无法挽回了,但是心中总是咽不下这口气,虽然小师弟也有报仇的心思,但是吴家对于我们来说,太遥远了,唉……我也只能在这里靠着闷酒来缓解一下心中的不爽了,唉,喝,我们喝,呵呵,将心中的不痛快说出来了,就是爽……小子,今天陪我不醉不归,这辈子,我也就认你一个朋友了,说起来也奇怪,和你在一起总有一种全身舒坦的感觉,呵呵,唉,不说废话了,喝,好好的喝。”柳神棍的眼眶明显有些晶莹,泪水禁不住的留下,是啊,在沈鹏的面前留下,泪水滴在酒杯之后,混杂着酒液被他干下,沈鹏不敢怠慢,也拿起了酒杯,倒满,与柳神棍痛饮起来。
柳神棍的前半生,荣耀,财富,权利,尊严都汇聚一身,在京城是百分百的一个另类顶尖的存在,但是却因为一个大家族的权利争夺,而被当作可怜的棋子!
据沈鹏的了解,柳神棍没有父母,没有血亲,唯一的血浓于水的亲人便是师父柳下惠了,但是他却因为给柳神棍挡住追杀,离开了人世,柳神棍这些年来所背负的不光是单单的躲避隐藏,提心吊胆,最痛苦的还是对师傅的想念,对师父的愧疚,对那个吴家的无可奈何,痛苦,这种痛苦是痛不欲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