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天策闻言,心底下猛的一颤,杨老咱不带这么开玩笑的。却也只当没听见,笑容都没有稍改,这茬可是不敢乱接啊。
“爷爷您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哈!”胖子苦着脸,端起盘子扒了一嘴花生米,嚼得跟粉碎机似的。终于端起酒杯漱了漱口,下定了决心,“爷爷,我不拦着您回首都,但您得答应我两个条件。”
“哦?说说看。”杨老笑眯眯地盯着胖子,就跟看自家孙子一样。
全桌人也都盯住了胖子,心理各不相同,相同的是紧张。
“第一,绝对保密。我给爷爷的药,仅限于现场五个人知道,不可以送到任何机构去检测。”胖子说得一本正经的。
“连老伴也不准说?”杨老听得也是一本正经的,还一本正经地给胖子挖了个坑。
“这个必须说!任何事情都不允许瞒着老伴!”胖子斩钉截铁地放宽了限度,并且邀功地朝着郎苑媚笑——我们要比翼齐飞,白头偕老,不相欺,不相负……
郎苑则还了一记白眼——多稀罕啊……
众人一通笑。
“第二,绝对服从医嘱。爷爷每周服药两次,拍照片给我看,我再确定下周的药量。或者启航哥每周跑来一趟,或者岳哥跑去一趟,一定要直接交到爷爷手上,不得假手于人。”胖子继续说道,语气严肃。
“我跑吧,启航老弟可得管饭。”岳朝阳终于得机会说了一句话。
整个午餐过程中,岳朝阳除了倒酒之外,基本上就是个透明人了。随后又跟杨启航玩笑了几句,岳朝阳内心喟然一叹,胖哥这个人情,领大了啊。
“好,小胖子,爷爷都答应了!”杨老爷爷是个爽快人。
最重要的是,既然身体基本恢复了,那么时间就太宝贵了,真的在沧海耽误不起。
否则,以杨老之身份地位,也不会使出如此手段。
其间种种,哪一句话都不是白说的。
“好,大后天我们再喝一次,然后就恭送爷爷回京。”胖子又自干了一杯,满脸都是憨态。
第三天,杨老来郎家时,杨启航已经收拾好了行装。三辆越野车停在路边上,饭后就直接返回了首都。
这一次,胖子给杨老饮用了三分之一的生命药剂,算是三人均分了。临行前,胖子取出一个无任何标识的透明玻璃小瓶,瓶盖也是同质玻璃,磨砂密封。瓶子里只装了两粒药丸,锡箔纸包裹,花生米大小,要求睡前高度酒送服。
“多谢胖哥!”杨启航接过了药瓶,珍重地装入了拎包,而后向胖哥微微躬身行礼。
胖子微笑着接受了,没再说什么。
“天策,找的好女婿!”杨老站起身来,拍了拍郎天策的肩膀。
郎天策却是苦笑,捎眼看了看杨启航,“女儿大了不由爷娘啊!”
“儿孙自有儿孙福嘛,哈哈,这个小胖子,真非常人也。”杨老迈步走向院门,笑声很爽朗,步伐很稳健。
“哈哈,杨老您是不知道,这小子头回给我喝药时,忽悠的我吃掉了半截小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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