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常季的眼中,范登龙之所以能够重创君无罪,不过是靠着这杆长枪的锋利,自身绝对是战五渣,这种蝼蚁,一脚就能踩死无数。
可偏偏蝼蚁还忽略了他,笑眯眯的站在那里等着君无罪的回复。
“你现在还能逃出常季的手掌心吗?”君无罪惨笑道,说话的功夫居然又吐了一口血。
“啧啧,刚才还威风凛凛的君门主这个时候居然要如此苟延残喘,这变化真是让人感到惋惜啊。”
范登龙微笑着伸手在自己腋下拔出一根银针,同时整个人不可思议的来到了君无罪的背后。
这时当常季再看向范登龙的时候,顿时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刚才那个面如白纸,好像随时会断气的蝼蚁,此时居然面色红润,完全不像是受过重伤的人。
“你,你,”常季还从来没见过这种奇怪的情况,嘴巴张的老大,好像是见鬼了一般。
“你什么你啊,一点脑子都没有,活该你一辈子都只能是个长老。”
范登龙不屑的说道,他那时和君无罪对拼一招,即便是重创了君无罪,可旁边还有个实力不弱的常季在守着。为了省事,他干脆给自己下了一针,装出身受重伤的样子打算麻痹一下常季,没曾想这家伙居然给上演了一出反叛的戏码,真是大出了人的意料啊。
“你别得意,现在长枪在我手上,就算你没有受伤那又怎样?靠着你的乌龟壳子?”
常季怒火攻心,闹了半天,他自己却是被人当猴耍了。
“呵呵,”范登龙不急不缓的从戒指中拿出瓷瓶,然后倒出一滴灵液。
灵液落地,地面上的茅草瞬间疯涨,眨眼间就从脚踝漫过了范登龙的腰际,跪坐在地上的君无罪当时就直接被茅草遮住了。
“这是什么手段?”亲眼见证了这一幕的常季和君无罪心中顿时一片骇然。
“小子,拿命来。”
常季贪婪的看着范登龙手中的瓷瓶,怒吼一声,就挺着长枪冲了上去。
范登龙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甚至还抱着膀子,有些戏谑的看着常季。
“找死,”神兵在手还被人如此轻视,常季不由得又加重了几分力道。
长枪直指范登龙,眼看着就要刺中他的时候,令常季更加骇然的事情发生了。长枪停留在了距离范登龙还有五公分的地方就任凭常季如何用力都推不过去了。
“拿我的枪想要杀我,你就是个勺子。”
范登龙笑眯眯的往前一伸手,灵气慢慢的聚集于手中,原本被常季握着的长枪一阵嗡鸣,并且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
长枪自从来到凡间之后就一直和范登龙并肩战斗,并且经过多次的灵气灌输之后和范登龙之间也产生了一丝奇妙的联系,并且对范登龙有了认可。
这一点也是范登龙无意间发现的,他觉得自己和长枪有一种奇妙的联系,在一定范围里面完全就可以指挥长枪。
而常季想要拿长枪傻范登龙,这才是天底下最好笑的事。
“真以为这样本座就奈何不了你了?”常季嘴角闪过一抹狰狞,忽然放弃了长枪,闪电般的拔出醴泉,再次刺向范登龙。
这么近的距离我看你怎么躲?
何常心中冷笑,这个人实在是太可怕了,必须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