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国庆眯着眼盯了一会刘观林,严肃地道:“你知道你的问题有多严重吗?”
“是他先用警棍打我,我自卫还击。”刘观林反唇相讥,“你知道你们的问题有多严重吗?派出所内,朗朗乾坤之下,纵容社会混混殴打良民,你这个所长有多大的失职,你不会不知道吧?”?
“哈哈哈。”曾国庆阴郁着脸道,“我不和你逞口舌之争;我们的监控,只拍下你踢伤人的一刻,其他的都不会有。”
刘观林不由怔住了。
曾国庆阴险一笑,对两个警察道:“让他老老实实交待自己的问题,若不招供,好好侍候。”最后四个字,曾国庆咬得特别重。
两个警察将全身栓着铁链的刘观林按在凳上。
“你要刑讯逼供吗?”刘观林皱起眉头。
“得罪了县委书记的儿子,只能你倒霉。”曾国庆坦白地,“不在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
两个警察各拿一条警棍,阴恻恻向刘观林围拢过去。“把你两次打人重伤的经过出来吧,免受皮肉之苦!”其中一个警察好心提醒,“出来,我们不会打你。”
好汉不吃眼前亏,刘观林默运《大汉帝经》内功心法,用内气护住全身,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铃铃铃。”警察正要挥动警棍的时候,曾国庆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曾国庆“嘘”了一怕,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你好,廖镇长,有什么指示。”
廖欣才爽朗的笑声从手机里传来:“曾所长,听你逮捕了一个刘观林的人,他是大龙村的出纳,还有一个身份,就是我的一个辈,如果问题不大,就往里处理吧。”
曾国庆愕了一下,望了望刘观林:“廖镇长,他打伤人,问题比较严重......”
“没事!我就随口问问,了解一下情况,还是按照你们的程序办事吧。”廖欣才笑呵呵地挂了电话。
虽然廖欣才比较客气,但曾国庆明显听出他的不满,便立刻示意两警察放下警棍。
“廖镇长是你的亲戚吗?”曾所长对刘观林变得客气起来。
刘观林当然不会傻到告诉他,自己不过是廖镇长儿子的同学。不能谎,只有沉默不语。
村干部,还是廖镇长的亲戚,这事就有棘手,曾国庆有难为。
“铃铃铃。”又是一阵电话声。曾国庆看到来电显示,大喜过望:“喂!天少。”
“我在你们派出所。”天少也不废话。
“好好好,到我办公室。”曾国庆连忙道。
望着一阵跑出去的曾所长,两个警察拿着警棍,不知如何是好。
“曾所长,搞定那子没有?”天少叼一根烟,望着跑进来的曾国庆。
“喝茶喝茶。”曾国庆连忙为天少冲上茶,“这子有特别,是村干部,还是廖镇长的亲戚。”
“村干部?哈哈,就算是镇长,我老爸都可以随时叫他下台。”天少舒服地靠在沙发上,满不在乎。
“那是,那是。”曾国庆献媚道。
“坏我好事,给我狠狠的教训他,有什么事我兜着。”天少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