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可西很认真的思考了琉璃的话,用她严谨的科学工作态度如此答道。
琉璃脑门子青筋直爆,强忍着把这小妞的灵魂一巴掌拍碎的冲动。
“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死了啊,干嘛还去想活着的意义?”
妮可西特别不理解这天使的思维,觉得她说的话真是太奇怪了。
“好吧你赢了。”琉璃决定不装神弄鬼了,不然她真怕控制不住情绪,还是等会直接动手的好。
“琉璃?你在发什么呆呢?”
陈光叫了琉璃半天都没动静,凑上来开催了,“麻溜的送我上路啊!我得练胸肌啊!”
琉璃睁开眯缝着的眼睛,“别急,马上。”
随后她的心思又一次沉到和通天圣杯融合了的那缕神魂中,张开手掌缓缓向妮可西*特佩思特的灵魂抓去。
“你!你到底是谁!你要做什么?”
妮可西看着越来越靠近的这手掌,惊慌失措的尖叫着,因为她发现一件特别诡异的事情,本来对面这“天使”看起来个头和自己差不多大,可当她开始将手伸过来之后,她的五指张开竟就和自己整个人一样高了。
是她的手变大了吗?
不,是自己变小了?
我看看自己的手就知道了。
奇怪,我的手呢?
哦,我变成了个圆球。
天呐!
我成了个球!
不愧是妮可西,遇到这么诡异的事情,居然还能这么快的在心中分析清楚现状。
但这并没有什么卵用,她依然被琉璃捏在了手里,然后,被像棒球一样狠狠的甩了出去。
于此同时,云城里的陈光也嗖的一下给吸进了杯中界。
哦,这熟悉的盔甲,类肤质触感,百分百全贴合,超完美人体工学,为每一位健身者提供绝佳的完美体验。
妮可西*特佩思特缓缓睁开自己的眼睛,不对,她现在已经没有眼睛了。
“陈光!”
这张脸她才刚记下来不久,现在印象还非常深刻。
妮可西心想,这一定是天使大人的恩赐,哪怕我已经死了,却又给了我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天使大人在帮我为玛丽安娜姑姑报仇,只有杀了他我才能得到解脱,我才能去到天堂。
所以,让我掐死你吧。
妮可西缓缓伸出了自己的“双手”,然后狠狠掐在了陈光的“胸大肌”之上。
糟糕,我的手完全不受我控制了!
不对,这不是我的手,那这是什么?
等等,现在的我又是什么?
我这双不听话的机械手臂又到底在做什么恶心的事情啊
我不是要杀了他吗?
可为什么我却在抓他的胸呢?
不对,这甚至都不能算抓,而是在按摩?
她迷惘了。
“我到底变成什么鬼东西了?这是什么恶心的设定?”
“天呐!不要啊!好羞耻!好恶心!不要!放过我!这是为什么!”
妮可西开始在心里疯狂的尖叫起来,但这毫无意义,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手”。
陈光哪儿知道自己这杯中界里还有个人,而且还是他之前怕得不行的爆炸科学魔女,他也听不到妮可西的惨叫,整个人都沉浸在胸大肌马杀鸡里不能自拔。
这按摩效果,真是刚刚的,来得好生猛,力道超足,触感独特,震动猛烈。
这抖动的频率真是凶残,就和杨教授的电击似的,我抖得根本停不下来。
讲真,开始有点痛了。
妈蛋真是痛。
不行了不行了!
咱们可以暂停吗?
好吧以杯中界的尿性,肯定是不行的啊。
你还越来越来劲,越来越生猛了?
有本事就捶死我啊!
好吧你没这本事。
陈光都不知道这双来自盔甲杯中界里的诡异小手到底是什么原理,居然把震动完全控制在两块胸大肌上,完全没影响到别的地方。
不过通天圣杯一贯如此,也没什么科学原理的合理性好讲,突出一个往死里捶,往死里抖。
嗤啦!
痛!
我的胸大肌撕裂了!
陈光嘴一咧,痛得冷汗直冒,就知道乞丐版杯中界没那么舒坦,可他想挣扎都不行,他可是被困在盔甲里面,手脚都完全收不回来,只能极其勉强的挪着屁股。
但他的伤势并未持续多久,眼皮一眨就给通天圣杯强行灌进来的神力给顷刻治愈,下一秒钟,又被嗤啦一声撕裂了。
他算是明白了乞丐版杯中界强化训练的原理,不断的给他撕裂,然后又恢复。
超越极限之后造成伤势,再迅速治愈,在治愈的过程中进一步强化。
这一招需要的空间很小,神力损耗也不算大,就是痛苦得要命。
如果信仰值更宽裕一点,就能选择更大的空间,好歹能给他个正常的健身器材。
弄成现在这样,归根结底还是因为穷。
缺的不是钱,是信仰值。
为了更多信仰值,为了明天在世界掰手腕大赛上装逼,老夫得咬牙挺下去!
外面的云城里,琉璃则心满意足的拍着手掌,“这小女孩的灵魂真是好用,以后这种小菜一碟的事情都把她塞进去,也省得本皇亲自去受这个苦了。”
“没错,机智的琉璃姐!”
鹿鸣花表示赞同。
在一人一花的联手操作下,两人可算是干涉成功了一次通天圣杯的运作,强行将妮可西*特佩思特新鲜热辣的灵魂塞进了陈光的乞丐版杯中界里,果然好用不解释。
妮可西发现一件事情,虽然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也觉得万分羞耻,但似乎这种把陈光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感觉,似乎也挺不错?
比直接杀了他好像好多了呢?
外面的云城里,琉璃突然想起个事,“对了,鹿鸣,你刚才在看什么电视剧?”
鹿鸣花想了想,“没看电视剧啊,我看的电影,叫什么《鹿鼎记》,挺好玩的。”
“哦,我之前看过,里面有一招绝技叫百发百中穿心龙爪手?”
琉璃道。
鹿鸣摇晃了一下花蕾,“不对,是百发百中抓奶龙爪手。”
“哦……”琉璃的声音拖得长长的,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然后给鹿鸣花比出个大拇指,“干得漂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