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倒飞躺在地上的陈凯,不少认出他的人,走上前说道:“凯少,您这是打算拍电影吗?能不能给我个龙套演演啊?”
“是啊,您这演技,真是绝了啊!拍的好了,这届的奥斯卡影帝绝壁是你的。”
“没错,谁要是敢说个不字,我跟谁急!”
躺在地上,浑身都快散架的陈凯,听到这些话,肺都气炸了,大声吼道:“滚,滚,你们他妈都给劳资滚!”
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陈凯,咬牙切齿,看着江飞的背影,恶狠狠道:“小子,我发誓,劳资一定要弄死你!”
“山鸡,你他妈还躺着干嘛?快点给我去查,给我查,把这小子给我跟好了,我要他死!”
陈凯刚说完,鼻青脸肿的他,痛得一阵龇牙咧嘴,不敢再说话了。
“是是是……凯少,您……您放心,我一定会跟好他的。”
“可是……”
“还可是什么,你是耳朵聋了还是怎样,难道还没明白我的意思?”陈凯冷喝道。
“不不不。”山鸡摇摇头,一脸为难的指着面前:“我是想问,该怎么过去?”
“你……”山鸡的一句话,把陈凯也给问傻了,是啊,这他妈怎么过去?
“你难道不会走后面吗?给我走后面绕过来,你是猪脑子吗?!”
被陈凯一顿骂的山鸡,心情郁闷不已,他山鸡在燕京还算是小有名气的,可偏偏在陈凯面前,怂得就跟孙子似的。
麻痹的,不就是有两个臭钱吗?离了陈家,你他妈狗屁都不是,神气什么啊!
“好的好的。”山鸡讪讪笑着,指了指身后的两个混混:“你们是不想混了还是想死,快点过来把凯少送回去。”
叫了两个手下把陈凯送走后,山鸡看着走远的车,朝地上吐了口唾沫:“草泥马的,神气个屁啊!”
陈凯的名声在燕京都传臭了,搞大女学生肚子,赌博,****,只要是人渣干过的事情,没有他没干过的,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在燕京臭名昭著。
碍于陈家在燕京的地位,大家也都只敢在私底下穿,不敢明面这么说,除非你脑子被门夹了,不想活。
“老大,我们还追不追那小子了?”一名混混问道。
“追尼玛币啊追!”山鸡一巴掌打在手下的脸上,喝道:“你是猪脑子吗?对方连陈凯都敢惹,指不定是什么大人物,怎么,你想去惹一下这个刺头?想死可以,别带着你老大我!”
被山鸡这么一说,混混们浑身都打了个冷颤,再也不敢提追江飞的事情了。
就连凯少都打的人,肯定也是个大人物,要是惹火了对方,小命恐怕分分钟就要玩完。
还是老大英明啊,这么厉害的人,就让那陈家和对方去斗吧!
哈哈,陈家这下有对手了,说不定还会有大麻烦。
一群混混在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山鸡则皱着眉头,表情凝重,心道:妈的,今天也太邪门了吧?居然碰到鬼打墙?幸好劳资聪明,不然的话,要真惹上了这个大人物,那恐怕就真的玩完了。
周围群众心中也很是震撼,看陈凯那样子,明显不是装出来的。
难道他没在演电影?
那……就厉害了。
没演电影,都能做出这么逼真的动作来,天生的好演员啊!
若是陈凯听到这群人心中所想,估计会气得当场死亡。
此时,在燕京机场十几公里之外的地方,一名年轻的奥迪车司机,打开后车门,恭敬的说道:“江先生,到了,您请下车。”
司机低着头,表情很是尊敬,没有半点的怠慢之处,面对着眼前一身地摊货的少年,司机也仍旧小心翼翼的对待。
江飞一脚跨出,下车后,看着面前居民小区问道:“这就是李市长在燕京的家?”
年轻司机一听,吓得脸色苍白,连忙摇头说道:“不知道,我只负责把您送到这儿,接下去您需要给市长打电话。”
“再见。”
说完,年轻司机像是赶着去投胎似的,坐上车就跑了,留下一脸愣住的江飞。
“真不知道为什么,市长会对这样一个年轻人如此尊重,说话一点也不懂得分寸。”年轻司机嘀咕道。
江飞是听不见对方的话了,看着面前豪华气派的私人大房子,淡淡道:“李啸天这个老狐狸,还真是聪明啊,狡兔三窟,这恐怕也只是他所有藏身之处的一所。”
之前年轻司机的表现,江飞自然明白,这些大人物的事情,他那种小人物,可不敢乱说一句,否则的话,很有可能就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这种事情,对于政商两界的人来说,并不稀奇,他们大多人都有三栋以上的房子,还是分布在不同的地方,这样有利于他们的藏身,或者安置家人,一旦出事的话,能第一时间逃走,远走国外或者寻求政治保护。
江飞给李啸天打去电话,接电话的却是他的秘书,显然他已经接到通知,说完之后,很快,江飞这边就来人了。
“江先生,对不起,您快请进。”前来开门的是一位老人,用指纹与密码打开大门,把江飞迎了进去。
江飞点了点头,没有多说:“走吧,先进去看看老太太。”
走进去时,江飞略微一感应,脸上表情古怪,暗道:看来李啸天果然是个孝子,居然派这么多人保护老太太,还算是有良心。
跟着老人进去后,江飞来到了老太太的房间,说是房间,实际上却是一间私人病房,宽敞的病房内,先进的医疗器械一应俱全,称得上是总统级别的病房了。
“老太太,根据CT光片显示,您的双腿和脊椎严重压迫变形,需要立刻前往国外手术矫正。”
“这应该是你多年的老毛病了,手术矫正的话,也只能暂缓你的骨架变形,想要做到痊愈的话,以目前的医学水平还办不到的。”
“不过你放心,这种情况,病人术后恢复良好的话,情况还是很可观的。”
江飞走进房间时,三位碧眼黄毛,穿着白大褂的洋医生,正在夸夸其谈,眉宇之中充满了优越感和倨傲。
有些医生自以为掌握着病人的生杀大权,脸上就挂着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