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此话,文颜苍白的脸色竟是刷的一下度上一层红粉之色,喃喃道:“你知道我。。。。”
“那日在怡心殿上,我见过你。”萧恒一字一顿的说着,神情冷静的近乎淡漠。
文颜不知如何作答,看了看流嫣,流嫣朝着他点了点头,示意她不要放在心上,文颜也是洒脱之人,既然被识破的身份,也就不在藏着掖着,大方的说道:“既然如此,那边多谢了。”
说罢与流嫣打个招呼便离去了,张牧自是尾随他离去,流嫣相信,萧恒既然如此不放心,定是在暗中还会加派人手护送。
文颜走了,萧予也觉得无聊,顺着窗户便飞了出去,房间内只剩下萧恒与流嫣二人。
萧恒突然喃喃道:“看来,这位任嫔娘娘也是不甘压制了,只是,难度有些大。“萧恒莞尔一笑,对于这皇宫中事,看的格外透彻。
“任嫔被大雍的王公亲贵压制多年,受尽苦楚,便是有帝王之爱又能如何,她便是当真为自己筹谋一番,也不无不可。”流嫣开口,任嫔有孕,只因皇后无子嗣,便被残忍扼杀,还被强自灌下红花汤,终身难有孕,这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是一辈子的痛。
如今大燕暴乱,她再次受牵连,若是在不为自己筹谋,皇帝是保不住他的。
“他若意在后位呢?任嫔此人不简单,每一次看似受罚,实则他才是最大的赢家,他若有心争夺后位,只需一个强有力的外臣相助,文颜与他交好,日后必遭利用,他与你颇为谈得来,有些话,你应该说与她听。”萧恒虽是大齐之人,但是对于大雍宫闱秘事倒是了解的比流嫣还多。
“今日之事怕便是一个开头,他先前说看见两个人影,其中一个是任嫔,那另一个必是她寻找到的外臣。”流嫣也看的明白,日后既然定要入局,有些事情,她也是避免不了的。
”她是成是败是她自己的事,不可将文颜卷入其中。“萧恒目光悠远,此刻说话,严肃之中竟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味道。
“你既如此关心他,先前为何说谎,何不让她知道你的心思?”流嫣有些奇怪。
“我是大齐之人,他是大雍公主,莫非你想让她嫁到齐国,也如任嫔在大雍这般如坐针毡?”萧恒突然反问,随即清冷一笑,起身,离去。
流嫣此刻才恍然,萧恒对文颜有意,但是他在克制,因为他不想文颜跟着他去大齐受委屈,想必如今以他之力还不能护他周全,所以,他不敢轻易袒露心声。
流嫣也起身,活动活动身子,走了出去,萧恒果然没有走远,他还在门外,不多时,张牧回来了,他一直紧握的手才缓缓放松,指尖由清白之色慢慢的有了一丝血色。
“不用晚膳了?”流嫣询问,今日忙碌一天,午膳未用,如今也接近深夜,总不能饿着肚子睡觉。
“让厨房端上一碗面就好了。”萧恒怕是也没有胃口。
“好吧,我先走了,你弟弟若回来,让他宿在我的房间吧,我去流府。”说罢,流嫣便转身离开了。
只能将萧予安排在自己的房间里,不然将秋歌抑或百里瑾的房间给他,他二人定是不会同意的,到时候以他们三个人的性子又是会吵起来的。
回了流府,流嫣没有用膳,食不知味,索性便不吃了,收拾一番便草草休息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