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自己的院落,在正厅内坐着等待,不一会,苏羽行便急匆匆的赶来,手中握着一本账册,看得出来,他是是知道今日找他所谓何事。
“坐。”流嫣指了指椅子示意苏羽行坐下,不管苏羽灵如何,他的哥哥苏羽行当真是个谦逊恭谨之人。
苏羽行点了点头便稳稳的坐在了椅子上,将手中的账册递给流嫣,流嫣顺势翻开,将其中有一页被卷起,上面以红墨汁画圈标记起来。
“这个便是上次你提到的那一笔账目?”
“是公子,这笔账我认真核对过,确信,并没有此笔账目开支,而且事后认真核对过银两,发现,这笔账目虽然开支五百两,但银两却没有缺失。”苏羽行显得有些窘迫,流嫣吩咐他管理玲珑阁的大小适宜,自然包括这账目管理,这是如今这样一笔缺漏却是没有查出来。
流嫣略一细想,只觉得此事有些奇怪,按理说,所有账目开支都记录在账册上,依据账册记录支配银两,只是这银两没少,账目记录却多了,也当真是奇怪。
“这段日子医馆用钱的地方不多,大多都是人员开支,也不过三四百两银子,在没有旁的大的开支了,这笔花销记录,我是真的不清楚。”苏羽行很是肯定的说着。
他既然说不知道,便定是真的不知道,不然,他便不会开口询问流嫣了,毕竟在册记录的账目,银两既然没有缺失,尽管勾去便是,也无需过问流嫣了,苏羽行也是个实在人。
流嫣揉了揉太阳穴,仔细回想自玲珑阁开张以来数目较大的支出,确信没有这样一笔银子,而账目上的记录也不知道是何人所写,想了想,觉得此事怕是记录错了,忘记勾画了,不过既然银子没有缺失,此事也便算了。
“算了,勾画掉就算了,对了,县衙那里,可派人来人来收赋税了?”大雍对于赋税方面一向严格,虽然税收并不高,因人而异,但对于漏税者,按律是要重罚的。
“中秋前派人过来了,已经上交了今年的赋税,只不过来的衙役粗心忘记带牌子,许是也没有想到咱们会交的那么痛快,心想只是过来提醒一番,这两日府中一直忙着,正打算今天去衙门取牌子呢。”苏羽行说着,赋税虽不高,但是衙役门前来收缴赋税还是麻烦,通常都是要来个三遍以上才能收齐,只是玲珑阁财大气粗,自然是不会差那些银子。
而流嫣一贯的作风便是绝不与官差作对,违法乱纪的事不干。
至于牌子,大雍的各地的府衙专门存有一种特制的木牌,上面标明“税”字,由工部制造分发给各地的府衙,凡是按律上交了赋税的都会获得这样一个牌子,以此证明上缴了赋税。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