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说没有目的,只是单纯的想要跟我的兄弟学习医术,你可信?”萧恒眉眼含笑,带着一丝邪魅之气,反问百里瑾,这一刻,他的气质在改变。
“兄弟?”百里瑾喃喃着,随即哑然失笑。
“如何?”萧恒再次反问,久为上位者的气势尽显,有一种凌驾于万人之上的气势。
但秋歌与百里瑾也非常人,又如何会被他的气势所慑?
秋歌轻哼一声,便看向旁处,而百里瑾眼中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语气森冷的说道:“在我的面前也无需如此硬撑,我今日既然叫你二人前来,自然是有事相商,而且我可以很确定的告诉你们,我知道你们的底细,你们却不了解我,,这便是我们的不同之处,所以不要在我面前讨价还价,有些事,还是实在点好。”
闻言,萧恒气势稍微收敛一番,秋歌有些恼怒,但到底还是忍住了,百里瑾说的对,虽然朝中人人都对百里瑾十分恭敬,但到底也只是尊敬他为靖远侯这个身份,别的也没有什么了,不掌兵权,不问政事,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一届富得流油的商贾。
只是,襄王,却一直对他甚为忌惮,这也让他不由得调查起他,却发现他身家清白的近乎透明,甚至他府中入账的银子每一分每一两都能查到,这就太过可怕了,秋歌是绝对不相信一个商贾能做到如此的,但是,他遍寻办法,就是查不到哪怕一点百里瑾的事,所以他也一直不敢小觑他,今日既然摊牌,也就无所在意了。
“说吧,今日将我们都聚在一起,到底所谓何事?看来,不只是揭穿我们的身份这么简单?”秋歌到底是个急性子,但此刻萧恒也有些坐不住了,二人一同盯着百里瑾。
百里瑾郑重的说道:“明日我要离开京都,旁的我不在意,只希望你二人能尽力保流熏无恙。”
听的此话,萧恒眉头微微蹙起,秋歌眼中也有些深沉,他不是不知道百里瑾对流熏有些特别,特别到近乎偏执,他还一直认为流嫣是男儿身,指不定多纠结,饶是如此,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护他周全,如今要离开京都,他担心他不能在护他周全,所以才想到了他们,不惜将一切都挑明了。
“流熏带我真诚,我亦如此,力所能及之内,我必回护她,这一点无需你嘱咐。但你要知道,你们的皇帝总有一日会想起她这个医术大赛的魁首的,到时候一入宫门深似海,我便是有心也是无力。”萧恒很是诚恳的说着,对于流熏,他愿意如此,很多年了,因为身份所限,他没有朋友,身边围绕的不是溜须拍马之人便是不怀好意接近之人,难得遇见流嫣如此真性情的,他自然珍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