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墙上的大字报上就有批判老田这副对联的内容,我也已经看到了。
“你应该站出来进行揭批判,不要以为是老乡就你好我好的。这是不是反动诗?”靳尚义看着我大声地问道。
听了他的话,我不觉在心里暗暗地说道,已经说了是对联,还要说那是诗,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大字报上说的这是反动诗,你的居心何其毒也!原来是你授意的。
“把自己比作梅花,把我们新社会说成是苦寒。这就是反动。”靳尚义大声地打断了我的话,明确了反动的要害。
“那不是他写的,是一副古对联,是他抄来贴在门上的。”我也毫不示弱的大声说道。
听了我的话,靳尚义不觉季愣住了。
“梅花香自苦寒来,宝剑锋从磨砺出。出自何年代,何人之手,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这副对联早就有之。不敢说这是一副绝对,至少也是一副精对。意境高雅,对仗工整、属于不可多得的佳作。老田抄来贴在门上,无非也是抒*情趣,激励精神。怎么也扯不到反动上去、真是指驴为马,可笑荒唐。”
这样想着,我想给靳尚义解释一下对联,可最终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他不是同我探讨诗歌来的,他是来挑是非的。
“当初真有这样的情况?”张科勇似乎不敢相信。
“我没说,这可是我见到的一见真实的故事。只是这个故事没有身在我的身上。”钱兴祥看着他们几个人吸了一口烟说道。
“朝阳书记,你身上的故事真多。就是有讲不完的故事。”这次,吴安娜又得到了好处,她就笑逐颜开的夸奖起钱兴祥来了。
“嗨嗨,故事嘛,每时每刻都在生着,只要你去关心生活,做生活的有心人,就会有用不完的故事。”钱兴祥看着他们四个人侃侃而谈。
正在这时,钱兴祥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拿出手机一看,是自己老婆陈玉莲打来的电话。不知道她这时候给我来电话有什么事情?
这样想着,钱兴祥就按下接听键接听了起来:“喂,莲,有啥事情吗?”
钱兴祥的话刚说完,电话里立即传来了陈玉莲那万分焦急的声音:“朝阳,我妈不行了。你快过来。”
“好,我这就过来。”钱兴祥说着就看了一下秦德胜他们一眼:“我不好意思,我有事情去了。”
秦德胜一听,立即就朝着外面走去,其他的三个人也紧跟着走了出去,钱兴祥也跟着关上了办公室的们朝着外满走去。
不多的时间,钱兴祥的车子就停在了陈玉莲家不远处一条小弄口的一个空地上。从车子里下来,穿过小弄,钱兴祥就来到了陈玉莲的家里。
一刻也不停留,钱兴祥就朝着楼上走去。楼上,已经围着不少人了。小姨子陈秀文夫妻俩和他们的孩子,大姨子陈珍珠和他们的孩子。还有陈玉莲及肖迎春。
老人躺在那里,瞪着眼睛,正在一口一口的喘着气,似乎她正在等待着一个人。
“妈,我来了。”钱兴祥轻轻地叫着就坐到了老人的身边,轻轻地抓起老人那已经是皮包骨头的手轻轻地握着。
似乎听到了钱兴祥的声音,老人慢慢地转过头来,用他那双已经时候hi去了光芒的眼睛看着钱兴祥,似乎想说什么。
钱兴祥一见,立即俯下头去。可是那知道老人还未张嘴,头一歪就闭上了眼睛,咽下了最后的一口气。
见状,围着老人的那几个女人都纷纷大声地哭泣了起来。钱兴祥跟姨丈就开始忙碌地给老人换上寿衣了。
陈玉莲一见,急忙擦掉眼泪也过来帮忙了。花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给老人换上了寿衣。
这时,东方已经出现了鱼肚白。估计时间也已经到了天快要亮的时候了。于是,陈玉莲就开始做早饭了。等他做好早饭,天色已经大亮了。
几天之后,把老人送上山,整理好了老人的遗产后,钱兴祥带着老婆孩子告辞了大姨子,小姨子她们就打道回府了。
这天,他们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习武四点多了。看着老婆孩子都下了车,钱兴祥就一打方向盘,驾着车子向着村部开去了。
虽然紧紧过去了四天时间,但钱兴祥却仿佛过去了长长的四年。
片刻间就来到了村部自己的办公室里,打开电脑,整理好桌子上的物件,钱兴祥打开一个文件夹就要开始工作了。
正在这个时候,肖旭东一阵风似的急急忙忙地的走了进来。
他一来到钱兴祥的身边就笑着说道:“今年的葡萄酒的价格好厉害的。从来都没有看到过这么高的价钱过。”
“这就是市场的效果。互相炒作,价格就会疯狂地上涨。但是,价格必须与物相值。等着吧,邀不了多少年,它就会跌会原来的基数的。”钱兴祥微笑着侃侃而谈。
听着钱兴祥的话,肖旭东不停地眨巴着眼睛。他听得似懂非懂的,什么市场,什么基数?不过物极必反他是知道的。
任何东西,它都有一个度,当越了它所能承受的这个极限的时候,就会受到报应。这样想着。肖旭东就看着钱兴祥问道:“朝阳叔,俺觉着咱们的印染纺织厂是不是可以扩建了?要展就得快展,这就是喝头口水。能喝上头口水,才能飞快地展。”
“你说的不错,我也在想着这个事情,现在砸门就抓紧扩展吧、”钱兴祥笑着伸手拍了拍肖旭东的肩膀:“等在村两委会上拍板定调后,就开始具体实施。”
“对啊,就得这样,越快越好。”肖旭东说着就朝着外面走去。
说着话,肖旭东就朝着外面走去,可是刚走到门口的肖旭东忽然又转了回来。
“还有事吗?”钱兴祥看着他笑着问道。
“对了,朝阳叔,有一件事情俺差点给忘了。”肖旭东说道。
“哦,啥事情?”钱兴祥听了颇感奇怪,什么事情让他如此沉重?
“朝阳哥,我看到林卫国了。”肖旭东看着钱兴祥大声地说道。
“林卫国?你在哪里看到的?”钱兴祥一听,立即紧紧地看着他问道。
“前不久在县城里面看到的。”
“他怎么样了?他好吗?”钱兴祥急切地问道。
“他倒还好,好像没有多大的变化。”
“哦,那好啊。你跟他说话了吗?”钱兴祥关切的问道。
“没有。我刚想过去,他一转眼就飞快的消失了。”
“哦,好的,我知道了。”钱兴祥看着肖旭东说道。这时,他的眼前出现了几年前跟林卫国在一起的那一系列的情况。
哎,国雄啊,你怎么样了?先前咱们好好地在一起的,那样子是多么快乐,多么幸福啊!可你\t,你为什么要这样呢?
我们哪些地方对不起你了呢?怎么就一点信息都不给我呢?
这样想着,钱兴祥想起了自己一次在田头记载病虫害的调查数据时,自给由于当时身体不好,再加上天气十分闷热,晕倒在田头,刚好林卫国来田头查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