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飚了,只见刘良又是一个饿狗扑屎的姿势扑了过去,然后将那名女子按倒了在了榻上。
接着他也懒得去熄灯了,只顾伸手从枕头底下模出了一根早已备好的绳子,忙捆绑住了她的双手
她毕竟还只是个女流之辈,哪斗得过刘良啊。
再说,刘良虽然模样憨厚,可是他毕竟是个粗人,力大无比的。
不一会儿,刘良就将她的双手双脚都给捆绑住了。
她见刘良要强行撕开她的衣衫,她的眼泪已经出来了,然后她连忙说道:“真的不行的。我的那个来了的。”
“哪个啊?”
“就是每个月的那个啊。”
刘良愣了愣,反正他在这村里也没接触过女的,也不知她说的那个是哪个。
于是,他就说道:“我管他哪个来呢?这可是在我刘良的家里的。怕什么?”
说着,也就出了斯啦一声,刘良愣是撕开了她的衣衫
林卫国蹲在窗户底下,听着屋里那个名女子来的的哭声和惨叫声。
他忽然在心里说了句:“真不是人,太残忍、太龌龊了。”
林卫国毕竟也是个高中毕业生,对女人的那事还是略知一二的。
今晚,他本是来偷听刘家兄弟的洞房之声的,但是目睹了这一幕之后,他似乎什么心情都没了的。
这时候,他忽然想起了白天在树林里,于静跟他所说的。他现在似乎开始有点儿明白了,她为什么还是死活都要逃出江渔村的。
过了一会儿,林卫国也就默默的、小心翼翼的离开了刘良的屋后。因为他实在是不忍心听着那名女子的惨叫声和哭声的。
于是林卫国也就直接回家了。
回家后,他洗了个澡然后便回屋,上榻睡了。
第二天,林卫国崭新的生活开始了。
他收拾了几件简单的衣衫,然后就打算去村里的学校了。
村里的学校要沿着村尾一直走,大约在村尾两里开外的一个山脚下。那儿是一块平地,很宽敞,所以村里就在那儿修建了一所小学。
学校的周围没有住户,平日里,没有学生的时候,那里特别的安静。
学校前面是一条小溪,在安静的时候,可以清晰的听见溪水流淌的声音。
等林卫国到了学校的时候,村长已经在操场上等着他了。
还有村长的女人也在。他们俩领着女儿莲花在操场上等着林卫国。
林卫国离远处望着他们俩和莲花,然后漫不经心的从小溪上的一座木桥上走了过去。
这时,村长开始冲林卫国说道:“书,我已经从县城领来了的,所以你就不用再跑去县城了的。”
“哦。”林卫国只是应了一声,看不出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村长的女人看着林卫国,她的两颊却是莫名的泛起了红晕,大概是她又回想起了在她家茅房里生了的那一幕,又或者是她回想起了林卫国在劝架时不经意抓到了她的球球的事情。
林卫国冲他们走近后,貌似看出了村长的女人脸上的红晕和羞涩,但他在心里也用有着些许羞涩的。
大伙听村长见铁青着脸,火了,大怒了,大家也就谁都没敢吱声了。
可村长这会儿气在心头,哪能说消气就消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