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一到,他一个鹰飞猿击,那人脚脖子被抓在手里,王明江猛的一拉,一抖,一甩。
只听的咔咔咔几声骨节响动。
对方一条腿在他手里变成了一节鞭子。
这节鞭子被拉开、抖动、甩出去。
整条腿所有的骨节都被拉开、错位、一松手,一条腿如同废了。
那人疼痛的倒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声音,没有了一条腿做支撑,他唯有痛苦倒地,弯曲着身子,发出沉闷痛苦的声音。
王明江走到他的身边,微笑地问道:“感觉怎么样?”
“疼,疼死了。”那人已经大汗淋漓。
“这就对了,疼才是开始,谁叫你做了伤天害理的事呢!”他拍了拍那人的头顶说。
此刻就是让他跑也跑不了了。
王明江所以一直防御让他发挥出最大的力量,就是为了最后一招将他制服。
这样一来,就省了许多双方格斗,擒拿的手段。
一条腿废了,在牛也跑不出他的手掌心。
感觉此刻颇有点如来的感觉。
你在能耐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这时候,远处亮起了手电筒的光照。
聂兵带着手下徒步出现了。
王明江坐在那人身边说:“你叫什么名字?”
“武玉平。”那人说道。
“这个名字还可以啊!是不是和你的生辰八字不对不上,怎么用在你身上就那么恶心呢?”
武玉平低着头没说什么,此刻巨大的痛疼袭击着他脆弱的神经。
“本县有个经营煤矿的武总和你是什么关系?”王明江想了想问,那个武总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正有计划把目标对准这个人查一下。
武玉平摇摇头:“不认识,我很吊的,谁也看不起。”
“今天服气了吗?”
“服了,我输得心服口服,大哥,我这么说你可以让我走了吗?实在不行我给你磕头也可以。”
说着,就要给他磕头。
被王明江呵斥住他,道:“行了,你别丢人了,丢的颜面都没有了,你是不是参加过特警的训练?”
武玉平说:“我是当过兵,但没有参加过特警,我当兵之前在寺院连练习过一些防身技能。”
王明江听罢长出一口气:“那还行,没有给我们丢多大的脸。”
武玉平此刻终于明白过来:“大哥,你不是什么老兵吧,你是警察?”
“现在才明白过来,你不是觉得自己很狡猾很聪明吗?”
“其实我早就猜到了,只是不愿意相信而已。不过你抓我也没用,按照法律规定,我犯了抢劫罪,又主动归还失物,你最多羁押我二十四个小时就放人。”武玉平很有经验地说。
“你就没有别的案子要交代吗?”王明江拍了拍他的脸蛋。
武玉平坚决的摇了摇头:“没有。”
“嘴还挺硬的,欠收拾是不是?”
“你收拾死我都没有啊!难不成你还要对我屈打成招?”武玉平一副厚颜无耻的样子。
王明江冷笑了一声:“老武啊!你这么大岁数了,想必和警察机关也打了不少交道,觉得熟悉我们的套路,只可惜这次你落在了我的手里,以前的那些经验都没用的。”
武玉平没有说话,心说只要老子咬死了不招,你能耐我何?大不了受点皮肉之苦。
这时候,聂兵他们几个人快步跑了过来。
过来以后众人都长出一口气。
歹徒已经被王局制服了。
不觉对王局的手法佩服的要死,这个混蛋这么能跑能跳的,能拿下他可不容易。
聂兵把手电筒对着武玉平的脸看了好久。
“以前见过此人吗?”王明江问。
聂兵摇摇头:“这个混蛋好像不是本县人,回去好好审问审问。”
王明江挥了挥手,“押回去吧。”
几个人过来,给武玉平带上手铐,又不放心,脚腕上也给他铐了一个手铐,只是没有把两只脚连起来。
队员们押着武玉平前头走了以后。
王明江对聂兵说:“这个人要单独关押,给他带上脚链,每天好吃好喝招待,就是不能审问他,一个字也不能问,至少给我关押二十天再说。”
聂兵犹豫地说:“如果不审问的话,没有证据,我们没有理由关押他二十天啊!”
王明江笑了笑:“他自以为我不能关他多长时间,已经有了心里准备,我偏偏关他二十天不闻不问,这样就给他造成巨大的心里压力,到时候他就坐不住了,以为我们掌握了他的犯罪情况,会主动来找我们试探虚实的,他一试探我们其实就是在交代自己,到时候不审都能搞到证据。”
聂兵听罢,高兴地拍了一下大腿:“妙,这招太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