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局来了。”见到他来,大家都打着招呼。
王明江和众人点点头,问聂兵:“警犬呢?”
“这儿呢!”聂兵手电筒指向了车轱辘下躲着的警犬。
王明江蹲下身看那条警犬,蹲坐在车路拿下,浑身发抖,毛发炸开,果然是受了惊吓的样子,嘴里还吱吱地发出叫声。他在狗头上摸了摸安抚了好一阵子,这条狗情绪才好转了一些。
“这条狗平时都这么胆小吗?”他问。
“平时一点都不胆小,训练时候可猛了,我们用陌生人也试过它。它上去就咬住不放,亏得我们的人带着防护设备,不然被它的力气能拖死。”聂兵依然一脸不可思议。
王明江嗯了一声,“那这个混蛋究竟有什么绝招,狗见了他都哆嗦?”
聂兵说:“六起强奸案,其中一个孟桂花被强暴了两次,我们警察追击都被搞定狼狈不堪,动用警犬被吓的毛都炸了。王局,这个人的手段可是不低啊。”
“如果他的手段低了就消停了,这是明显不把我们丰水县警方放在眼里啊!”他背着手长出了一口气,心里很是感叹,这是他当警察以来遇到的最有实力对手了,抓了两次都被成功逃脱在他手下可不多。
“他今晚做案了吗?”
聂兵说:“还没有接到报案呢,我们在胡同里发现了他的背影,和上次孟桂花家那个背影非常相似,就上去盘查,结果他拔腿就跑,然后我们就放狗追。”
这时候,周围排查的几个警员回来了,一个警员报告说:“脉金厂家属院一个出租房出事了,一个寄宿在房东家的高二女孩被强暴了。”
“什么,是一个学生?”聂兵听罢头都大了。学生出事舆论的力量就更大了。
王明江紧紧地握住拳头:“此人不抓我们丰水县一天不得安宁。各位同事,务必多费心,加大警力,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个人挖出来。”
“这个混蛋太不像话了,王局,我们发誓,不揪出这个人就不当警察。”
王明江点点头,说:“到事发地点看看。”
片刻,他们来到了事发地。
这是一个四合院,房东把东面一间屋子租给寄宿的女学生,平常一个屋子住五个女生,院子里还养了狗,房东一到晚上九点就准时把大门反锁上,为的是提防那些青春期少男来骚扰这些女孩子,没想到这次引来的竟然是个大色狼,这个色狼好像能掐会算,今天正好是星期六,不少孩子都回家了,屋子里只有两个女孩在看书,那个人进去以后打晕了一个姿色差的,把那个长的漂亮的女生给强暴了。
此时,那个女孩已经完全崩溃,哭成了泪人,精神差不多失常。王明江让人送她到医院提取物证,如果能和上次孟桂花的物证对的上,就证明确实是一个人干的。
房东哭丧着脸,自觉麻烦了,他只是租个房子,没想到引来这么大的麻烦,回头女孩的父母找来自己还的吃官司。挣点钱还不够一次官司的。
聂兵让几个侦查员勘察了现场,提取了现场的物证。
王明江在外面转悠,看到犯罪嫌疑人是从墙上跳下来的,而这堵墙隔壁也是一家人家。
他去隔壁人家查看了一番,看到一个梯子架在哪里。隔壁人家住着一对儿老人,说一直在屋子里看电视,根本就不知道自家院子里进来了人,梯子倒是他们家的,平时上房顶取点东西什么,但不成想被对方利用去翻隔壁家作案。
查看了隔壁家的大门,大门反插,但没有上锁,很容易打开。看来,嫌疑人很了解这里地形。
王明江纳闷了,前一阵子是酒厂的案件嫌疑人也非常熟悉,这次是脉金厂的,嫌疑人为什么还是这么熟悉?
他又回到事发地点,院子里也有一条狗,和他们的警犬差不多,吓的浑身毛炸开,蜷缩在角落里不敢吭声。
这让王明江更加奇怪了,这个人究竟有什么魔力,狗见了都怕成这个样子,连叫都不敢叫一声?
查完案件,回到宿舍,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的心结解不开。
第二天一上班,他就给武警训犬基地打电话,询问什么样的情况下狗见了人会吓的毛都炸了。
基地的人也不得其解,按理说都是人被狗吓了,或者猫被狗吓了会毛都炸开,他们的狗一向勇猛,见到拿刀子的人都敢撕咬,被吓的毛都炸了的案例确实不曾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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