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斯维尔手中比划着,拿起手中的碗,一仰头,做了一个仰头喝水的动作,德刚看着他的动作猜测说:“哦,难以下咽的东西,那是什么?是药吗?”
考斯维尔向德刚竖起了大拇指:“公子,你是这个。”
在坐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席间,刘寒拉了拉德刚的衣袖,使了个眼色,两人一起向卫生间走去,路上他给德刚解释:“这位考斯维尔先生我早年就认识了,他说这次来绛州是投资开药厂的,我呢一直不相信他会真的来,所以就没和您说这个人的背景,他吧特别的有钱,在南海岛上的那几个国家开药厂,种植茶树,早就发财发的搂不住了,这次能来绛州开药厂那是看在我的面子上,要不也让他买一栋咱们开发的别墅?”
德刚微微点头说:“这么有钱就买一套呗!我们搞拆迁也花了不少钱,让考斯维尔先生先垫点。”
刘寒笑呵呵地说:“公子,咱们两个想到一块儿去了。”
从卫生间回来,德刚趁着酒兴就给考斯维尔介绍其自己的空中阁楼来,把那个没动过一锹土的地方形容成人间天堂,别墅在山水之间忽隐忽现,天空蔚蓝,飞鸟掠过,美不胜收。
然后又说出自己对于市场认识的问题,他对绛州的认识和王明江完全相反,他觉得绛州人不是慢,是懒,也没啥文化,这个项目要做的豪华,气派,气势压人,让人一目了然。
考斯维尔听了他的描述,表示自己可以要购买一套,以后来绛州市住。
众人听罢都惊讶的不得了,一套别墅就这样就卖掉了。有了考斯维尔的参与,酒席场面更加的火爆,人们都兴奋的不行了,尤其是艳艳,搂住一个男的就亲了一口。
酒席一直进行到夜里十二点多众人才尽兴散去。
考斯维尔就住在了豪爵酒店,他有些酒意了,作为考斯维尔的老朋友,刘寒今晚作陪,送他到酒店的房间。
酒店的房间在18层,是装修考究的一间豪华套间。
一进房间,考斯维尔就给刘寒来了一个巴掌,把刘寒拍的脑门直疼,顿时人也清醒了不少。
“考哥,你这是干什么?”他捂着脑门儿问。
“考哥,你还考拉呢!就你们这些人也想骗我啊?老子江湖上飘了这么多年,什么事情看不出来,那个德刚给我说的什么别墅我看是他编出来的吧。”考斯维尔先生的话突然不再僵硬,而是地道的绛州本地话,声音清脆,骂人的时候呼吸有致,铿锵有力。
刘寒苦笑了一下说:“考哥,你先别动手,听我给你解释好不好。”
考斯维尔冷笑着说:“那你就解释解释,你小子知道我是来干什么了的吧?”
刘寒安抚他坐下说:“知道,知道,你是来带着兄弟一起发财的嘛!”
说完,刘寒急忙给他找出拖鞋,又到了一杯水给考斯维尔递过去,看到他情绪平复了不少,坐在一旁给他解释起来。
“考哥,你看你的新名字挺长的,不如我就叫你原来的名字愣汉吧。”刘寒说。
考斯维尔说:“你还是叫我的新名字吧,我挺喜欢的。”
刘寒咽了一口唾沫说:“那行,考斯维尔先生,你也是老绛州了,应该知道德刚这个人吧?他可厉害了,他老子就是绛州市大老板。我觉得只有给他点面子,买他一栋纸上画的别墅,以后我们有他做后台,生意就省好多麻烦,可省事了。”
听了刘寒的话,考斯维尔没有做声,过了一会儿问:“我***离开多少年了那知道啊,这人可靠吗?你不会已经告诉他我的真实身份了吧?”
刘寒忙着摆手说:“那不可能,我刘寒也是道上混过的人,知道道上的规矩。”
考斯维尔的脸色缓和了一些,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说:“刘寒你坐过来说,我不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