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坏死了!”
高建文哈哈一笑,“我说了,我是一个坏男人,对了,以后不要叫我先生了,就叫我文哥就行了!”
两个人坐下之后,高建文见江口美雪脸上始终有些不对劲,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忧愁。
虽然刚才两个人开了一番玩笑,可是玩笑归玩笑,当高建文让她陪自己一起吃饭的时候,这种沉默达到了一种有些尴尬的地步。
高建文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这个女人心中八成是有什么事,只是这件事情恐怕是不能对自己说的。
当即也就不再继续吃了,反而拉住了江口美雪手,轻声笑道:“怎么了,是不是嫌我太粗鲁,不愿意和我一起吃饭?”
江口美雪连忙摆手,说道:“不是,不是,先生……文哥你对我很好,我,我怎么会觉得你粗鲁……”
“可是你的脸色告诉我,你现在就是有些不情愿……”
“啊?有,有么……”江口美雪显然不是一个经验老道的人,就算想在高建文面前掩饰,都不太会。
这么一来,反而露出了更大的破绽。
高建文笑了,“这样吧,我来猜测一下,是不是我离开之后,服部哲也派人来过?”
“啊?文哥,你,你怎么会……不,不,服部先生没有派人来找我!”
高建文看着江口美雪想要掩饰,却又掩饰不住的窘迫模样,笑了笑,“不用隐瞒我,其实你是被服部哲也安排过来的,正如你所说,是为了救出你的弟弟,那么,能够让你愁眉不展的,肯定只有一个原因了,他来找过你,对吧……”
“我,我……”显然是被高建文猜中了心思,江口美雪都没办法辩驳,只好沉默以对。
高建文接着说道:“他们找你,恐怕也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应该是和我有关,按照服部哲也的性格,可能也对我这样不再眼皮子底下的客人不太放心,所以么,美雪你就要承担一些监视的任务了……”
“先生……”江口美雪有些惊恐的看着高建文,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并不在现场,却对服部哲也和自己说的话一清二楚,“我,我并没有那样的意思……”
“我当然知道你没有那样的意思……美雪,你相不相信我?”
“我,”江口美雪看着高建文那深沉的瞳孔,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脱口而出,“我,我相信你!”
“你相信我,我就向你承诺,你的弟弟江口纯一郎,我会帮你救出来!”
“啊?先生你,你愿意帮我?”江口美雪其实并不太相信,但是至少高建文愿意承诺,就已经足以让她感动。
高建文点了点头,“你想过没有,你的弟弟纯一郎得罪了服部哲也那样的人,其实无论你怎么求他,他都不会放过你们的。”
“可是服部先生已经答应我了啊,而且,纯一郎曾经是他最得力的属下……”
“对,正因为你的弟弟纯一郎曾经是服部哲也的干将,他知道的内部信息太多了,服部哲也准备处置他的时候就没想过要让他活下来……更别说,到了现在这个地步,纯一郎的一条腿几乎废了,他就更不会放过你弟弟了。”
这其实是最简单的道理,杀人灭口的事情,在任何一个帮派内部,都是最惯用的手段,而江口美雪一来不是帮派中人,对这个道理了解不深,其次,也是关心则乱,一心想着救她的弟弟,因而想不到其他的事情。
看江口美雪肯如此牺牲自己救她的弟弟,高建文也猜测这姐弟两人的感情应该相当不错,因此,他又接着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上一次去探望你弟弟的时候,他应该就已经告诫过你,让你不要救他了,对吗?”
“你,你怎么知道的?”江口美雪得脸蛋儿这时候是真的变了,如果说服部哲也的话高建文能猜到,是因为高建文和他打过交道,那么她的弟弟,高建文是从来没见过的,怎么能猜到他和自己说过的话?
“这些都不难想到,美雪,因为,你的弟弟,服部哲也,甚至是我,我们都是这个圈子里的人,即便我是一个中国人,道理是一样的,你的弟弟纯一郎也不希望你去救他,他知道,你就算求得了服部哲也表面上的同意,牺牲了自己,但服部哲也一样会杀他……”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那,那我该怎么办?”
江口美雪被高建文说的花容失色,知道自己的弟弟可能会死,这个无助的女人简直快要崩溃了。
而唯一能够帮到她的,似乎只有眼前的男人。
“先生,先生,你能帮我的,对吗?你刚才说,可以救我的弟弟的……”江口美雪拉住了高建文的衣袖,那楚楚可怜的温柔模样,看的高建文都没来由的一阵心悸。
高建文将日本女郎揽在怀中,轻轻抚慰着女人:“还是那句话,如果你相信我,那么,我会在合适的机会,把你的弟弟救出来……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好好的和我在一起,安分的做好自己的事情,服部哲也那边如果召唤你,你尽管去,只不过,回来的时候,将一切都告诉我就好了,我会告诉你应对的方法……”
江口美雪看着眼前这个中国男人,眼中含着一丝柔情蜜意,“文哥,你,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我不过是你的下女……”
“我们中国人眼中没有什么‘上女’‘下女’,你是我的女人,这就足够了……”高建文哈哈一笑,随即伸手进女郎那微微敞开的胸前,两个白皙丰满的雪兔一下子被他抓住,惹得女郎‘嘤咛’一声惊叫。
高建文的一双魔掌实在不是江口美雪可以抗拒的,尤其是她现在心思很乱,迫切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而高建文刚好弥补了这个空缺,当禄山之爪伸进了和服下面的时候,女人已经如同软泥一样的任由高建文摆布了。
很快,江口美雪如同纯白的绵羊一样,被高建文压住,女孩儿阵阵仙乐般的声音从口中流淌而出,那仿佛被人掐住脖子一样的‘痛苦’声音让人浮想联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