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key得了命令，转身退下。

key知道，老大是动了情，他不曾为任何一个人做过如此降低身价的事，可是，为了那个女孩，该做的，他都做了。凌寒冥从不是一个温柔的人，至少认识他的人都不这么认为。道上的人，尊敬的称他一声凌少，可也许只有他们知道，他曾经为这一声尊称付出了多少。

似乎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吧，到底有多久呢，key自己也记不清。可是，他却记得，那个雪天，冰冷的少年带走了在雪中瑟瑟发抖的他，从此，拼命只为一人。

后来，来了may，他知道，may是富家子弟，确切的，是私生子，曾经被大妈追杀，道上下了追杀令。接受他的，是凌云堂。后来，他们成为了凌寒冥的左右手。他们看着这冷漠的少年越发冰冷，那惧人的眸子中闪烁着冰冷的光，死神降临。

他们看着他独自一人在血腥的道路上前行，在杀戮和毁灭中遗失自我。

可是，这些日子，他分明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波动，为了那个清冷的女孩。

对于这些事，他不关心，那女孩如何，他也不必了解，他只知道，在有人将子弹射向老大时，他是会挡在他胸前的那个人。

……

橘黄的灯光打在躺着的女子身上，“把衣服穿上。”刚刚进来的黑衣人将一套衣服扔向了她。

颤抖着穿上并不是十分合体的连衣裙，女孩的腿都在痉挛。

此时，轻声啜泣着的人儿脸上满是泪水打湿的痕迹，哪还有一个小姐的骄傲？

凌寒冥推门而进，浑身散发的冰冷气息如同冰凉的蛇，将屋内的女子紧紧缠绕，凌寒冥坐在暗黄的皮质沙发上，优雅的身形，让人情不自禁的注目。

司马茹颤抖着望着这个天之骄子，嘴唇发颤，好冷，好冷的气息。

凌寒冥并未正眼看她，只是盯着她身后的黑衣男子，“默，一切都处理好了？”

默不做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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