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面人这招可谓是歹毒之极。岳飞大惊失色,叫道:“师父小心后面。”这一下若是常人,势必避不了,可是周侗却是不一样,只见他身形一转,竟在半空之中突然又升高了三丈。跃出了敌人的包围圈。周侗道:“这是第三招。”黑面人道:“大家用毒砂对付他。”八人纷纷从怀中取出一把黑砂。这种毒沙乃是黑面人采集了毒蜈蚣、蜘蛛、蝎子,这三种毒液练制而成,这三种毒液每一种都剧毒无比,中者毙命,三种混合在一起,可谓是毒上加毒。就算是周侗内力再高,一但中此毒,也活不过一时三刻。
周侗见敌人用毒砂,也是一惊,但他艺高人胆大,纵横江湖几十年,从没遇上对手,对敌人的毒砂他也没怎么放在心上。黑面人手中有毒砂,再加上黑面人的一双肉掌。周侗却是有些顾忌,出招之时难免打了很大的折扣。九人联手,与周侗斗到了一起,只见其人影翻飞,时而在地上**,时而在空中交汇。转眼间竟是斗了一百来招,以八人之力,周侗不出三十招就可以取胜。但是却多了个黑面人。黑面人的武功也的确了得,竟是与周侗交手数招也不分高下。
岳飞在一旁观战,越看越是心惊,手心里直冒冷汗。正不知所措之际,他只得把希望寄托在了独孤云身上,可此时的独孤云却不知到了何处连个人影也没有。岳飞这下更是担忧之极,他知道独孤云决不是那种贪生怕死之辈,除非是有危险。岳飞心中又惊又急,在这个时候是顾哪里都不是。正自着急之时。突然传来一声长啸,其啸声仿佛就在耳边响起。接着听到,长啸之人道:“热闹,真是热闹,如何热闹的场面怎能少得了贫道。”声音从几里之外传来,却仿佛在耳边。话音刚落,只见一条白影从空而降,飘飘然的落到了岳飞的身边。
岳飞一看,来人竟是天机子,急忙行礼道:“岳飞拜见师伯。不知师伯到来,未曾远迎,还请师伯恕罪。”天机子道:“师侄呀,这可是你的不是了,贫道与你师父师出同门,你是小辈,怎么成亲怎么大的事也不邀请师伯来参加。你这可是对长辈的大不敬呀。按本门的规矩,你犯的这一条罪,那可是要被逐出师门的呀。”
岳飞道:“师伯恕罪,非是晚辈不请,而是晚辈不过是个无名小卒,而师伯您是是堂堂国师。晚辈怎好劳您的大驾。”天机子生气道:“国师怎么啦,那也是你的师伯,你成亲,这么大的事,师伯就是再忙也要来不是。你们这些年轻人呀,就是自以为是。”
岳飞道:“师伯教训的是。岳飞知错了。”天机子点道:“这还差不多。”周侗与黑面人边交手,边道:“飞儿,你不用理会他,他就那幅德行,他不是你什么师伯。”天机子道:“师弟,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你怎能这样教你的**,再怎么说,咱们也在一起和师父他老人家学艺二十年,你怎能不念旧情呢。我说吗?怎么飞儿不邀请我来,原来是你这个当师父的在一旁教唆。师弟呀,你这样会很容易将**教坏的。”
周侗冷笑道:“念旧情、、、、哼,你还好意思说,当年要不是你,能把师父他老人家气死吗?”天机子道:“师弟,当年的事可不能全怪我,师兄你难道就没有责任吗?”周侗道:“这怎么又和我有关系了?”天机子道:“怎么和你没关系,当年要不是师父偏心,将《乾坤九转手》传给了你,而不传给我,我能气死他老人家吗?”
周侗道:“那是因为你自己心术不正,残忍好杀,师父就是看出了这点,才不将《乾坤九转手》传给你。”天机子道:“我怎么心术不正了,我要是心术不正,能当上大宋的国师?要我说,师父就是偏心。”说话间,周侗分了心神,竟几次遇险,处在了下风。岳飞急道:“师父你快别说了,小心敌人才是。”
天机子道:“贤侄,你别多心,师伯和你师父就这样一见面就斗嘴,这都斗了几十年了。”说着向前走了两步。看着相斗的众人道:“喂,你们是些什么人,怎么和我师伯打起来了,还蒙着面,不敢见人吗?快停手吧。今天是我师侄的大喜曰子,怎容得你们胡闹。有什么事大家可以坐下来商量吗?”
黑面人道:“牛鼻子老道,你就是国师天机子吧,久闻你的大名,我等是天机教的。这是我和你师弟的事,和你不相干,你还是闪一边看热闹的好。”天机子一听怒道:“什么,你们是天机教的,你们、、、、你们、、、、、真是气煞我矣我的名字就叫天机子,你们竟然还敢自称是天机教,你可知道,我这‘天机’二字也是你们能随便用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