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门响,鸡肠子眯着眼睛看了一眼门口,随后腾的一下坐了起來,门口鱼贯而入三个壮汉,
“哥们,喝完沒,。”宝哥背着手扫了一眼屋里,看着鸡肠子问道,
鸡肠子愣了一下,反应了好一会,随后自嘲的一笑,缓缓说到:“操,这个婊子,沒多少钱的玩应,还跟我玩这个,呵呵!”
“我问你喝沒喝完,。”宝哥听了鸡肠子的话,脸色顿时拉了下來,咬着牙又问了一句,
“我沒带钱,明儿晚上,我给你送來,行不。”鸡肠子说着缓缓站了起來,
“咋滴哥们,想立棍,在这混口饭吃,。”宝哥听到鸡肠子的话愣了一下,他以为鸡肠子是來找茬的……
“立棍,,啥意思,我他妈不算挂!立个jb棍,。”鸡肠子根本不知道这个傻逼说啥,因为东北压根就他妈沒有立棍这一说,这宝哥明显古惑仔看多了,
“你到底干啥的。”宝哥看鸡肠子这么牛逼,也不敢胡乱下手,
“你他妈查户口啊,,这不很明显么,我就是一个深夜寂寞的嫖客……”鸡肠子被问烦了,骂骂咧咧的说了一句,
“原來是个篮子,嫖你麻痹,给我削他,。”宝哥一声怒吼直接拽出军刺,对着鸡肠子就要开捅,
鸡肠子虽然在我们兄弟里,战斗力可以忽略不计,但他妈大小也经历过几次硬仗,刚才站起來的时候,早都准备开干了,这时候宝哥一动手,鸡肠子直接抄起酒瓶子,奔着宝哥的脑袋就砸了下去,
“蓬,。”
鸡肠子下手快了一分,酒瓶子直接干碎,玻璃碴子顺着宝哥的脑袋噼里啪啦的掉了下來,
“噗嗤,。”
宝哥军刺一挑,直接在鸡肠子的手上划了一刀,随后鸡肠子一脚踹开宝哥,跳过桌子,撒丫子就跑,
“**,,给我砍他,这b养的跟我玩敲山震虎,。”宝哥捂着淌血的脑袋,拎着军刺追了出去,还他妈说了句成语,
鸡肠子出门,在墙上靠了一秒,随后突兀的一脚蹬了出去,刚跑出來的宝哥一下被鸡肠子一脚揣在老二上,一个狗吃屎摔在地上,
鸡肠子踹完一脚,转头就跑,刚跑两步四五个穿着大裤衩子的壮汉,抄起门口的酒瓶子,就冲了过來,鸡肠子灵机一动,拎起吧台上正在烧热水的电暖壶扔了过去,蓬的一声,热水撒了一地,那四个的人阵型立马乱了,
狭窄的大厅,尖叫声不绝于耳,正在闲着的小姐们,吓的花容失色,靠在墙角,而鸡肠子扔完水壶,刚要跑,后面宝哥的一个小弟追过來,扬起板凳,冲着鸡肠子后背砸了下去,蓬的一声,本就有些喝多的鸡肠子,直接摔到在地,
“草拟吗,,我剁了你,。”连续被鸡肠子偷袭的宝哥,疯了一样的捂着老二冲來,扬起军刺冲着鸡肠子的脸砍來,是的,他已经气的忘了军刺原本是捅人的,
鸡肠子,刚一想起身,就看见军刺奔着自己的脸砍來了,喝酒的人本就有点迟钝,再加上他抬头的时候,宝哥的军刺已经要砍在脸上了,所以此时的鸡肠子,心里面就一个想法,木爷……我为了你长滴,绝美面容……今天要他妈凋零了……
“噗嗤,,,。”
一声刀锋入体的声音响起,鸡肠子的脸一阵抽搐,停了两秒,鸡肠子摸了一下自己的脸,竟然沒有感受到血迹,猛然睁眼一看,一条白皙的胳膊,滴着鲜红的血液……挡在自己的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