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酒吧以一种很“文化”、很“反叛”的姿态,从国外进入中国。
现在,许多城市都形成了自身特色:北京酒吧粗犷开阔,上海酒吧细腻伤感,广州酒吧热闹繁杂,深圳酒吧漏*点四射……那么,株洲呢?
株洲的酒吧比较少,大大小小不超过二十家。整体上还没有形成标志性的特色,比之长沙的酒吧,少了一份大气和热闹。
株洲的酒吧大多是“混血儿”,里面往往混杂着茶吧、餐吧和迪吧。在仅有的几家纯酒吧里面,也往往是喝茶的多,喝酒的少。吧台柜架上的各式洋酒,似乎只是为一些“酒吧”打上高贵的烙印而已。
株洲的市民喜欢将酒吧分为演艺吧和清吧。
清吧,就是我们通常说的纯酒吧,在这里可以喝酒、打牌、品茶、聊天,享受淡淡的背景音乐带来的快乐。
演艺吧音乐高亢激昂,闪烁的霓虹灯、火爆的劲舞,带给你心灵的震撼。
演艺吧其实就是有表演节目的迪吧,是酒吧向夜总会的蜕变。来这里的多是三十岁以下的年轻人,他们的热情需要释放,工作之余便跑来狂歌劲舞一番。
株洲的演艺吧相对较多,规模最大的是神农公园旁的“荷东”酒吧。这是一个地下酒吧,过道顶棚全是凹凸不平的锥状结构,红黄是它的基调。
这一天,一身休闲打扮,头戴鸭舌帽的年轻人走进“荷东”酒吧大门,门口的服务员立刻热情的领着他朝里面走去,酒吧之内音乐十分火爆,铿锵的鼓点震得心脏都要跳出来。有不少男人跟着劲爆的舞曲在疯狂的扭动着身躯。
来了酒吧,除了跳舞,当然是要喝酒的。
这个年轻人也不例外。
在株洲酒吧,男士通常喝的是“墨西哥炸弹”,它是用墨西哥烈酒加雪碧、七喜、苏打水,按一比一的比例配制而成。这种酒好像中国的茅台,好进口,但很容易上头,只有酒量大的才能喝。
女士的酒相对比较繁多,就像女装比男装多一样。女士通常喝的鸡尾酒是“三色酒”和“天使之吻”。三色酒是用伏特加加君度橙和绿薄荷配成,其特点是色彩绚丽分层,每层有不同的口感。“天使之吻”是用红石榴糖浆加蛋清和一盎司的白郎姆或白兰地配制摇匀后,在上面倒一层鲜牛奶,喝起来口感柔滑,奶香四溢。
年轻人坐在二楼靠近栏杆的角落,独自一人点了一杯墨西哥炸弹。
这个年轻人衣着朴素,相貌并不英俊,但是一身阳刚到跋扈的气焰,足以令不少女性砰然心动,在他落座之后,便有不少打扮妖娆的年轻女性或直接或含蓄的打量着他。
这个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卢少杰。
卢少杰在长沙负责温莎这个大型娱乐场所,形形色色的男女,群魔乱舞的场面也见过不少,很习惯酒吧的氛围,对周围女性投来的目光倒也不以为意。
荷东自然没有温莎的气氛,况且现在是晚上八点,离夜生活开始的时间还早了些,因此酒吧里的客人并不太多,一楼做了两三桌,二楼除了卢少杰之外,就只有七八个年轻潮男潮女聚在一起玩乐,倒还比较清静。
张宁在中环楼的包厢内说出他和自己的身份之后,众人起先无法相信,后来张宁和卢少杰分别露了两手,这才让他们相信,虽不能确定是神仙,但是他和张宁拥有着异能的事实却让他们确信无疑,一群人全都激动起来,到没有张宁他们担心的慌乱或者是畏惧情绪,一个个兴致高昂的扑上来,这里捏一下,那里摸一下,还不停的问东问西,比如能不能凭空变出钱来之类。
朱珊珊更是强悍,差点把张宁扒光了,想要研究一下神仙到底是啥样,还好萧萧在边上看着,朱珊珊的冲动行为收敛不少,只是扒了张宁的上衣,拍了拍他身上的肌肉。
钱自然是变不出来,这却让一群人有些失望,朱珊珊一边捏着张宁的胸肌,一边嘟囔,原来神仙就这德行,我还以为至少肌肉像钢铁一般捏不动呢......这让张宁好一阵无语。
众人笑闹一阵,张宁好不容易挤出人群,来到一直乖巧的站在边上的萧萧面前,看着她突然说道:“萧萧,如果我真的不是凡人,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怪物?”
萧萧伸手过来,握住张宁宽厚的手掌,依偎在他怀中,柔声道:“张宁,你还需要问这个问题吗?不管你是人是鬼,是神仙还是妖魔,我这一生都会和你在一起。永不放弃!””
卢少杰虽然被好奇心旺盛的人群团团围住,但是这句话他听得清清楚楚,记忆深刻。
说实话,他很羡慕张宁和萧萧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