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枪冲头……中间同花,尾巴五毒,嘿嘿……我又赢了,快给钱……给钱……”
“妈的,手气真背……你小子走了什么狗屎运,这样的牌也能抓得到?操……”
“就是,我看在输下去,我的内裤都要当给你了……”
“嘿嘿……这叫什么?这就是运气,来……继续来……今天我一定要杀你们一个片甲不留……赢光你们所有的钱……”
“来来来……我就不信,你把把都能拿到好牌……”在小楼的一楼大厅里,一张桌子上坐着是个男子,关着膀子正在玩着一种牌——十三水,那浑身的肌肉,暴露在空气中,尽显狠毒之色。
那个刚走进小楼的大汉见到他们玩牌的样子,摇了摇头,推开一间房间的大门,径直走了进去。
在小楼的二楼,五名同样身体魁梧的大汉在锻炼着身体,那各式各样的运动器械,就好像他们手里的玩物一般,运转自如,他们疯狂地动着自己的身体,享受着锻炼带来的快感。
在他们的身边,还有两名男人懒洋洋地躺在一张软垫上,嘴里叼着一根香烟,全身汗水犹如刚刚从水里冒出来的样子一般,那副样子,好像很享受的表情,似乎比那些正在楼下打牌的人更快乐……
作为一个特种兵,即使退役了,他们也丢不掉自己锻炼的毛病,对于这样的锻炼,似乎已经习惯了,并不觉得有什么,一个躺着软垫上的大汉突然从地上跳了起来,径直走到训练器材旁边的一个酒柜处,拿起一瓶二锅头,一个劲地猛喝起来。
和刚才在院子里喝酒的那个大汉一样,这种酒,就好像他们解渴的饮料一般,毫无作用。
大约十几分钟后,所有大汉都停止了运动,同时到了楼下。
“都他妈的给我坐好了……”刚才在院里喝酒的大汉冷冷地喝了一句,看着眼前的这些兄弟,沉声道:“他们三个出去了六个多小时,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我担心是不是出事了……”
“头,不会的,他们的身手你还不知道吗?你什么时候见过他们失手过?不就是一个混混嘛,可能是路上耽搁了,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就是嘛,对付一个混混,何必搞的这么劳师动众的,要我看,你当时派我一个人就行了……我保证他活不过今晚……”
“头,你这是怎么了?我可是从来没见过你这么担心过啊……”一个身材瘦小的男子走了过来,看着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大汉,有些怪异地问道。
“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不知道怎么了,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这个时候他们还没回来,我真有点担心……”那大汉皱着眉头,闷头抽着手里的香烟,一脸愁态地对着身边的兄弟说道。
“头,我看你是想女人想的吧……哈哈……”
“哈哈……”小楼里一片笑声,平常他们也经常这样对兄弟开着玩笑,可从来没有见到过大汉如此阴沉,没有一点玩笑的影子。
“希望是我想女人想的……但愿他们不会出事,我们这条路,是无法回头的……”那个大汉没有理会兄弟们的玩笑,站起身,站在窗口望着外面,有些感慨地说道。
就在他们在小楼里开着玩笑,疯狂地喝着手里的酒时,杨天和狼堂弟子已经到了这些人所住的地方。
这里是富州的一个小镇,远离富州市区有四十多公里,而他们的这座小楼四周,没有任何民房,独立地坐立在旗山脚下,算是一个非常偏僻的地方,而且四周都是树木,到了夜晚,黑漆漆的一片,根本看不到一丝的灯光,更别说看到有人从这里经过了。
一到夜里,这里安静的可怕,唯一的声音,就只剩下草丛里的虫鸣声了……
小楼里面的院子明显被重新修改过了,摆放着各式各样的运动器材,而在院子的左侧,是一个室外的打靶场,在这样的地方,靠近山林的无人之处,就算有人听到枪声,也不会引起乡下农民的注意,所以这里是他们隐蔽的最好地方。
杨天带人抵达这座小楼的时候,华兴强已经踩好了盘子,对小楼的情况一清二楚,唯一让华兴强担心的是,这小楼里到底有多少武器,他没有办法查到,除非他派人进去,否则,对于小楼里的武器情况,他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