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凌……”,陆维轻柔地叫了一声。
“还疼吗?”,晓凌柔软的手掌缓缓地在陆维腮边抚摸着,心疼地说道。
“早就不疼了,晓凌,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瞒着你的,只是怕你担心。”,陆维看晓凌的眼睛,认真地解释道。
“别说了,我知道,徒弟,有时我觉得自己真没用,什么也帮不上你,只能远远地看着你一个人打拼……”,晓凌说着,声音有些黯然。
“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陆维将晓凌柔软而有些冰凉的小手握在自己温暖的手掌中,拉着她缓缓地沿着小路走出了村子。<的夜晚,空气中还有着丝丝的凉意,混杂着路旁刚抽芽的柳枝的气味儿,让人的jing神为一之爽。
两个人就那么默默地走着,感受这醉人的宁静的夜,这单纯的气氛,让人忘却了城市的纷繁与浮躁。
村东头河边的坝上,如水的月光洒在不宽的、铺满了柔软的沙粒的坝顶的小路上,如同一条光亮的锻带,坝旁河边的杨树林,被晚风吹过,发出沙沙的响声,仿佛大自然的交响曲,更显得夜是那么静谧。*****
“我小的时候,每天都到这儿来玩,那条河小的时候水可清了,每年夏天发水的时候,我们一帮人就跳到河里去抓鱼,有巴掌大的鲫鱼,还有小麦穗儿。运气好还能摸到红鳞的鲤鱼。就在河边地草稞里,你用手一堵,有时就感觉光滑地鱼在手心里乱蹦,然后就用力一抓,连鱼带一大把水草都拔起来,向岸上远远一抛,鱼就开始在地上乱蹦。然后就高兴地跳上岸抓住,用草绳穿起来,穿成一大串儿,拎着到处走。”,陆维开始放缓了步子,轻轻揽着晓凌的腰。慢慢地边走边说着。脸上带着一丝回忆的笑容。
“那边的两座小土山,小的时候我经常爬,南边那座叫南刺山,北边的叫北刺山。因为山上长了好多的刺槐。不过我还是喜欢南刺山多一点,小地时候一帮人去山上挖野菜,经常挖着挖着就跑到山顶,然后几个人开始朝山下扔石头,看谁扔得远,我可以一直扔到山脚下的大井里呢。山脚下的玉米快熟了之后,我们经常偷青玉米,然后到河边捡些干柴烧吃。有时也就着烧河里的鱼和青蛙。^^首发 ^^不过我从来不敢吃。”,陆维说着。唇边荡起一抹回忆般的微笑。
走下坝顶,陆维牵着晓凌来到一个用石头和水泥磊起的,斜斜地向下伸到河里地水坝上。
“这个东西,我们都管它叫坝牛子,干什么用地就不知道了,每到夏天,河里的水多的时候,这里能积很深的水,还特别清,水底都是柔软地沙子,我们经常来这里洗澡,有时顺便去对面的桃树林里偷几个青桃吃,洗完了澡就躺在这上面晒太阳。”,陆维说着,指着脚下道:“看这儿,也不知道是谁刻上去的棋盘,我们经常在这儿下连儿,我可是有名的高手。”,陆维蹲下身子,抚摸着水泥上的棋盘说道。
“还不是下不过我。”,晓凌笑道。
“我让着你呢。”,陆维起身笑道。
“吹吧你,唔……”,晓凌笑着刚说了一半儿,冷不防被陆维一把带入了怀里,柔软的唇瓣被陆维温柔地含在了唇间。
不远处村庄里那点点昏黄的灯光,如同温暖的目光般,注视着这对沉浸在幸福中地男女。^^首发 ^^
“晓凌?”,陆维双臂环着晓凌地腰,看着那张清纯美丽的脸庞,深情地叫着。
“恩,你不是说要叫我师傅嘛,怎么又叫我名字啦。”,晓凌仰着脸儿,看着陆维笑道。
“我喜欢。”,陆维唇边荡起一个温暖地笑容,轻声道。
“晓凌,你是上辈子欠我的,这一生也别想跑掉,我的心中,也永远不会再走进第二个女人,就如同这些回忆,永远不会再有第二次一样。”,陆维说着,将晓凌紧紧抱在自己的怀中,在那泛着幽香的鬓间轻柔地道:“别胡思乱想了,你是我心中最最珍贵的东西,永远都是。”
晓凌双手围绕着陆维,将脸儿贴在那结实的带着熟悉气息的胸膛上,声音迷离地道:“徒弟,我好怕,你对我太好,而我却太平凡,太普通,我不敢……”,晓凌轻轻啜泣着,大颗大颗的泪水顺着腮边滚滚落下。
轻轻拍着晓凌的背,陆维感到了晓凌的委曲,一阵心痛。
“别哭了,晓凌,你是我师傅呢,再这样哭下去,你在我心里的光辉形象就全没啦。feilongdao.”,陆维试图开个玩笑,怀里的人儿却哭得更大声了,仿佛要将心里所有的委曲和苦闷都发泄出来一般。
静静地拥着怀里的可人儿,陆维的心里充满了一股酸涩的幸福,曾几何时,在那如烟尘一般的记忆中,这样的情景只在梦中出现,如今,怀里的这个人儿却如此真实,感受着晓凌的体温,和浸透自己衬衣的泪水,陆维心里那最柔软的部分仿佛被重重地触了一下,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轻轻地颤抖着。
“好了,晓凌,记住我今天的话,永远也别怀疑,知道了?”,捧着晓凌兀自带着泪痕的脸儿,陆维心疼地说道。
“恩。”,晓凌乖巧地点着头,那如同梨花带雨般楚楚可怜的神情,又惹来陆维一阵温柔的湿吻。
“乖哦,我们回去吧,老妈等着我们吃饺子呢。”,陆维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