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口气这么多问题,我该怎么回答你?首先,我也急,我们的就诊率也跌破了50%,算是涅盘医疗航母后,最大的单日跌幅。其次,农鹿医社本身就具备自主力,当初是想找我们帮忙才一起运营的,现在他要自己搞,我也没有约束力。”孙思茜轻描淡写道,“至于你说干死西医?我倒不觉得农鹿申是这种意思,或许他只是想干死我们而已。”
“其实我觉得我们也该淡定一些,毕竟这样的消耗不是什么企业可以承受的,他农鹿家再有钱,免费看病能看多少天?就算不耗死他,也累死他们吧?”王少自我安慰道。
“这个你就想多了,农鹿家要是将全部的资产公布出来,完爆你们家,他的古董玩意都是从几千年前自己存到今天的。这个且不谈,我得到的消息是,有官方对他们的这次行动给予支持,至少3个月内,在资金方面,他们毫无压力。但3个月后,我们一定会完蛋。”孙思茜的数据不用怀疑,这些都是最准确的。
“你是什么意思?我们死定了吗?”王少可不想自己辛辛苦苦刚刚开创出来的一片天,就这么给毁了。
“我的意思是,解铃还须系铃人,今晚有宴会要参加。”孙思茜已经打扮完毕。
“什么宴会?”王少就纳闷了,在这尚海地界,有什么宴会邀请孙思茜却不邀请自己的。
“农鹿宴……农鹿申亲自邀请我们去吃的。据说全世界几千年来只有不到100个人吃过这种饭,我们算是贵宾中的贵宾了。”孙思茜说话时,王冬川也走了进来。
“可以走了吗?”王冬川穿的还是一身的白大褂。
“好了,走吧。”孙思茜笑了笑,又看向了王少,“你等下走的时候帮我们把门关一下。”
“喂,你们认真的吗?这个人要弄死我们,你竟然还有说有笑的去跟他吃饭?”王少都不知道孙思茜哪来的这种好脾气。
“不要那么激动,我想这里面只是一种误会,如果能解开了,自然甚好,如果不行……甄诚最近也没少干过架,哪一次输了呢?”还是自信的孙思茜,最美。
“说再多也没用,就等你的好消息了,不过你也要记得,真要干架一定叫上我,要钱给钱,要人给人,要关系给关系,反正一定要活下去!”王少也是来劲了。
王冬川和孙思茜坐在车上时,王冬川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是我连累到甄诚了。”
“连累?你本就是甄诚的大夫,谁针对你不就是针对甄诚吗?谈何连累?”孙思茜一点也没怪罪之意。
“如果他只是想逼我退出医学界,我可以以后再也不穿白大褂的。”王冬川只是不想甄诚的基业毁在了自己的手上。
“别说傻话了,你就是医生,救死扶伤是你的己任,哪怕你穿上围裙变成屠夫,杀猪也只会用手术的方式。多少次,你与甄诚共进退,而今天,我和你同在。”
开车的孙思茜放开了档位杆,紧紧牵住了王冬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