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段头才知道,营地是用金钱赌博的,抓住一例严惩一例。所以这群家伙开发出了赌衣物的玩法。他们整场牌桌不来钱,而是以随身物品为赌注,每一件算五十美金,外套和内裤同价。
赢了对手的衣物后,等到发薪日就直接找其主人兑换成钱。
他们美其名曰为保管费,绕过了赌博的名号。
上面也知道他们这种变态的玩法,不过出于消磨营地里的无聊,上面也是睁只眼闭只眼了。不过规定了,只有随身的物品能参与这种游戏,乱带一堆脏衣服去玩,还是会被视为赌注。
所以大家才会包裹的这么严实。
“我了个擦!真是会玩啊!”段头都惊呆了。
“少他吗的废话!快来梭哈吧!”不由分说的,段头已经被拉入了圈子。
“慢着慢着,这个玩起来太没意思了,我们玩点新游戏如何?”段头蒙着围巾说话含含糊糊的也挺听不出区别来。
“你真他吗事逼,你说想玩什么吧?”领头的不耐烦道,“大老二?俄罗斯转盘?”
“nonono!我们来玩……炸金花!”段头呵呵笑的为这一群佣兵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王冬川沿着岩壁一路向上,暴雪则是贴着岩壁吹过,像铁铲一样要把他从岩壁上铲下来一样。要不是黑手能像铁钎一样的插进石缝里他早死一百次了。
整整爬行了足有2个小时,王冬川在岩壁上终于找到了通往内部的通风口。
黑手又是有如撬棍一般,轻松的将挡板撕开,就这么爬了进去。
电影里经常看见的报警器或者红外扫描系统,根本看不到,显然设计者也没想过有人可以像阿汤哥那样钻来也就给他放松了警惕。
炸金花,作为天朝的伟大发明,在段头极力的推销后,很快就被一群说英文的各种老外发现了它的魅力,并且迅速学会开始了来玩。结果十几个人,玩到后来输得全部穿成了内裤坐在了桌前,脏衣服臭袜子在段头的身旁堆砌成了小山包,他甚至连围巾都没有接解下来过。
按照金钱来算,他这一场下来,一口气赢了10000美金,比段头半年的工资还要多,激动的他都想哭了,因为他吗的这钱根本就没有可能进他口袋的一天。
“我怎么觉得上了这臭小子的道了?平常有输还有赢,今天输得快他吗脱底裤啦!”一个队长拿着自己的牌一脸不爽道。
“虽然我也这么觉得,但这炸金花他吗的太有意思啦!以后再也不想玩梭哈啦!”旁边的一位输得连丁字裤都快脱了。
“各位,不好意思啊,赢你们那么多,只怪小弟弟我运气好,我看今天就到这里来了,给各位留条裤衩,我先走了。”段头笑呵呵的说完起身想走。
“慢着!走?你走得掉吗?看这个是什么!”队长扣了扣屁股,将手里的牌啪得一下丢在了桌面,卧槽!正是传说中的硬金花!
炸得一群近乎全果的队员们欢呼不已,感觉是自己赢了一般。
“真是乱拳打死老师傅,再怎么也架不过运气好,好了,这些衣服还给你们吧!”段头也是豁达道。
“不,我要你身上的东西,把那条围巾解下来,让我看看你的脸。”队长似乎觉察到了什么,这也是段头最大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