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说倾国倾城之姿容易引人侧目,可是有时候也有另外一种情况。”司空祁墨皱眉嫌弃道:“比如姑娘的容貌,面纱覆面易引人探究幻想,若是解下面纱容易令人印象深刻。”
司空祁墨不掩嫌弃地终于移开了目光,转而指了指上官俊,“就好似他,也是容易引人注目的。如此高调,如何保护我的安全?”
嫌弃了君柳依的丑颜,司空祁墨转而嫌弃上官俊。
半个身子都斜靠在一侧的上官俊,凤眼微挑看向司空祁墨,朗笑声大笑而出:“其实这都不是最大的问题。”
丹凤眼勾起,笑意在眼中转动着,他的身子微微前倾道:“真真正正最大的危险,出在司空公子身上。”
手撑起扶手,上官俊站了起身。
“目若朗星,霸气外泄。司空公子战神之姿只怕更加的是令人难以忽视。”盯着司空祁墨,上官俊一字一句笑道,“若非如此,司空公子何以被追杀至此?听闻司空公子来天药坊的时候,也是乔装得不错,不知道这乔装术可有其他猫腻?”
“莫不是只有司空公子可作此乔装?”上官俊补充嘲讽道。
“神药坊就只有她能当大任不成?”司空祁墨挑眉,嫌弃之色未减。
“若是战狼盟容易对付,司空公子也不会来我们。”君柳依低笑出声,“战狼盟的狠却不仅仅是因为下手无情,更加是因为无所不用其极。只怕为了杀一个人,任何毒都敢用,同归于尽也都在所不辞,正是知道这一点,公子才会前来求助不是?”
求助?
司空祁墨微眯起眼睛,对于求助一词显然有些不满。他虽然知晓此刻的情况,与求助无异。
可是,堂堂一国之君,泷梅国的天下子民都是他的子民,如今国君落难,子民的义务本就该是如此。
他的高傲令他对君柳依字字句句透露出自己的求助而感到不悦。
瞥见司空祁墨眼底稍纵即逝的怒意,君柳依心里暗忖:此人如此高傲强势,身份必然是不同寻常的,也难怪师尊会要求自己掩饰容颜,他怕的就是那万一而不得不从。
掩下情绪,司空祁墨犀利的目光却是紧盯着君柳依,一语不发。
“玉佩主人曾经以性命起誓立蛊,但凡我有要求,以此玉佩换取性命也是在所不惜,如今你们神药坊又有什么资格和我讨价还价?”把玩着手里都玉佩,司空祁墨一脸都嗤之以鼻,“所谓有求于人都是要下礼,而我前来,只是拿回属于我司空祁应得的。”
对于司空祁墨都态度,君柳依不怒反笑,一脸自信满满问道:“那么司空公子也应当明白,这玉佩满足的也不过是一个要求罢了。”
她笑吟吟都看着司空祁墨,顿了顿才继续道:“若我没有记错都话,司空公子要的是自己的万无一失?”
主动将话语权牢牢掌握在手中,君柳依笑脸相迎地婉转道:“师尊不仅仅是因为要事缠身,更加是因为知道公子的需求,奈何年事已高有心无力,才会要柳依替他完成。我师尊这一生,嫡传弟子只有五人,四位师兄各自掌管四大药坊势必分心他顾,而其他门下弟子虽然承袭医术,却奈何师门规矩在那里,有些东西暂时不适合教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