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隽启动汽车，笑着对罗曼妮说：“曼妮，还是你聪明，有了这些，咱们才好拿捏住那个女人。”

罗曼妮冷冷一笑，满脸讥诮地说：“她说她还是处，当咱们是傻子呢，好歹咱们也是这个圈子里摸爬打滚过来的人。”

“哈哈，就是。”崔隽附和而笑。

……

当顾瑾文风尘仆仆地回到家中时，秦曦和顺顺因为哭了一整天，眼睛都肿得跟桃子似的了。

“秦曦，顺顺！”

两个女孩站起来迎接他。

“顾瑾文！”

“顾老师！”

顾瑾文放下行李，喝了一杯秦曦递过来的开水，坐下来听她仔细描述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秦曦说完之后，他陷入沉思，良久之后说：“以我的推测，这次杀害韩佳的幕后主使，应该不是左翔云，左翔云应该是被嫁祸。”

秦曦和顺顺都睁大眼睛，齐声问：“嫁祸？”

顾瑾文眼神睿智，沉吟片刻说：“对！你们想想，为什么有人匿名发邮件？重金悬赏，如果真的是哪位市民不小心拍摄到的照片，那人不会来领一笔赏金吗？再者，就这张照片来说也有问题，黑灯瞎火的巷子，既不适合自拍，也不适合拍景观，谁会这么无聊，这么巧，刚好就拍下了那一幕场景呢！”

秦曦和顺顺一起点头，觉得他分析得有道理。

“只能说，那个杀手早就等在那里，而拍照的人亦是同伙，左翔云只不过是他们请君入瓮罢了。”顾瑾文笃定地分析，他停顿一下，看一眼两个女孩，继续说，“你们想想，左翔云有杀害韩佳的动机吗？”

秦曦说：“当时我们从警局出来，左的老婆求过我们，让我们私了，放过她老公，但是我们没有同意，会不会因为这样让左怀恨在心，产生报复心理呢？”

“对，会不会是报复？”顺顺点头。

顾瑾文沉思片刻，摇了摇头，“应该来说不可能，左翔云家业颇大，他不会为了这么点小事自跳火坑。”

“那幕后的人是谁？难道是梁沐雪母女吗？”秦曦激动起来，霍然站起。

顾瑾文沉默了，他也想不明白，如果是梁沐雪母女的话，她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这么做显然是想要弄死左翔云，左现在不是梁沐雪的靠山吗？她为什么要把靠山灭掉？

顺顺蹙眉问：“梁沐雪要倚靠姓左的，她们不可能这么处心积虑地把左给弄掉吧？”

顾瑾文点头：“顺顺说得对，这也是我考虑的。”

秦曦烦恼地抓头，“难道是左另有仇家？那为什么要拿佳佳下手啊？”想到佳佳，她又伤心了，眼泪哗哗地又掉了下来。

顾瑾文心疼地看她一眼，柔声说：“别着急，案情总有水落石出的时候，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他们做得再隐晦，也终究会有露出狐狸尾巴的时候。”

秦曦流着泪点头，“嗯。”

顾瑾文又分析：“如果是梁沐雪母女所为，唯一的可能就是她们傍上新的金主了，为了摆脱左翔云，所以才处心积虑除掉可能阻碍她的左翔云，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