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根据我的调查,他好像不插手美术馆的事务,准确点儿来讲,是美术馆所属家族里的私人秘书。”
“那就是执事?”
“与其说是执事……不如说是个家仆。”
家仆?
供职于英国某个美术馆的私人家仆,和猫又有什么关系?
这么奇特的身份,叫俞良宴忍不住起了些好奇心。
他来找猫做什么?难道是他想错了?猫的家人并不是因为家境贫寒抛弃她的?而是因为她是私生女什么的?
那也没必要丢到中国来吧?
在俞良宴忍不住开启了各式脑洞的时候,就听背后传来了一个有点儿嘶哑的萌萌声音:
“哥哥?”
他立即对电话那边说了声“谢谢,有急事,等一下再跟你联系”,才挂断电话,回头对俞知乐笑道:
“起来啦?睡得怎么样?”
俞知乐揉着惺忪的睡眼,摸了过来,在早餐桌边坐下,迷糊地嘟嘟囔囔:
“哥哥有什么急事么?”
俞良宴看着眼前这只迷迷糊糊的小猫,忍不住微笑开了:
这不就是自己的急事吗?
他拿来梳子,帮俞知乐梳起了头发。
她的头发干净蓬松,摸起来很软很舒服,俞良宴给她梳到一半,索性就把她揽在了怀里,和她玩儿开了。
把早饭端上桌的唐姨,看了一眼俞良宴和俞知乐相亲相爱的模样,眼中闪过了一丝不安,不过,她什么都没说,而是把烤好的麦麸面包和果酱放上桌,先退了下去。
小姐还在,自己不方便说,还是有机会专门找少爷谈一谈吧。
唐姨在担忧什么,暂且不提,相比于俞知乐腐败的退休老干部日子,景上华的时间表可是被安排得满满当当的。
她受了俞知乐的影响,现在也开始参加大大小小的比赛。
按照俞知乐的理论,输赢也不重要,主要是刷熟脸,外加刷经验。
比赛总能很好地锻炼一个人的,关于这一点,景上华深信不疑。
所以,在俞知乐卧病在床的时候,她报了四个比赛,这些赛事有大有小,最小的是个普通级别的区级杯赛,冠军的奖金只有800块钱,这在许多网球比赛里,绝对算是小鱼中的小鱼了。
然而,在这场比赛报名人员的名单里,她居然看到了舒狂的名字。
起初,她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以为是同名同姓。
尽管这么中二的名字,同名同姓的可能性太小了,但景上华还是坚定地如此认为着。
舒狂那种死傲娇的人,怎么会参加这种赢了也只有800块钱的比赛呢?
可是,当比赛名单正式出炉之后,女队这边还好,男队那边就闹了个兵荒马乱哀鸿遍野:
麻痹!舒狂那个省级排名第一的网球狂人来这种区级杯赛凑神马热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