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族里的,公司里的,多少人看着他,阳奉阴违,内里藏着嘲讽。更有族里的几个老家伙直接不客气地让他去向容凌学习。他容凌面对打击,引领着双木挺了过来,不仅成功地让那些别有用心地人物退了回去,还打了一个漂亮的反击战。
借着这个跌停又联系涨停的奇迹,多少人的目光投放在了双木上。媒体和评论家的口水战,更是免费替双木做了广告。现如今,双木的声势比没经受过攻击之前还要高,双木的股价更是达到了一股难求的地步,哪个手里拽着股票的,都舍不得把这股票给扔出去了,当真是非常非常坚定地相信林梦那句话——“购买双木的股票,绝对比买黄金合适”。
这是当黄金给揣着了!
有时候,人就是不能比,尤其,当你被拿出来和处处比你强的人比!
对于亚东的颓势,容起铿这个执行总裁,完全没有招。他就是想靠自己旧日结下的交情,向朋友们求助,朋友们也不会帮忙。这时节,别的大企业,也都摩拳擦掌地围观着,就等着在合适的时机咬亚东一口了。这时候这个忙一帮,谁知道那投放出去的钱,是不是就像是肉包子打狗一般,一去不复返了。
他容起铿怎么和容凌比!
容凌的那些个兄弟,才是真正的朋友,真正的兄弟,真正的无论任何时候都会不离不弃的,更是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地将手里的钱拿出来投放,哪怕最终这些钱像那一江东流水样流走!
容起铿呆在那高高地代表着绝对权势的亚东集团的最高层总裁办公室里,这个时候,再也没这个得意的心情去俯瞰窗外的美景,他犹如困兽,团团转,不时粗喘嘶吼。严重上火加上严重失眠,让他双眼里尽是血丝,眼下两个沉重的黑眼袋,嘴里起了好几个大泡,嘴角开了裂。
模样分外狼狈!
犹如强弩之末!
“哐哐哐”的敲门声,快速地宛如急骤雨,又犹如密集的鼓点。
无畏!
无礼!
隐隐约约,又像是一道道死神的催命符!
容起铿怒燥,低咒了一声门外的人不懂规矩,更心想要不要把外面那美女秘书给撤了好了。简直一点用都没有,也不知道把人给拦下,电话那东西,是摆着好看的嘛!
携带怒火,他黑着脸去开了门。为了免去被打扰,他特意锁了门,所以现在也只能他自己去开门。
他打算好好地训一下门外的人,无论是因为什么,那人都太没有规矩了,他可是亚东的总裁,可是这集团、也是容家最大的官!
不耐地开了锁,他猛然拉开了门,正要开始怒吼咆哮,却隔着那个依然抬着手做出敲门动作的人,看到了就站在那人身后的容凌!
那无情且冷傲的脸,那冰寒且蔑视一切的眼,那无端让人觉得矮了他一截的强大气势!
多么地让人愤愤不平!
“你来干什么?!”冲口而出,怒意腾腾!
可他却不知道,自打他开了这扇门,他容起铿的时代,就要宣布结束了!
“来算算咱们的账!”
容凌冷酷地开了口,以绝对高傲的姿态。
“跟我走吧!”
他凭什么要跟他走?!
容起铿觉得可笑,也看不顺眼容凌那理所当然的样子,这里可是他的地盘,他一个被赶出去的人,嚣张什么?!
“谁让你进来的?!”他愤然反击,决定要好好地羞辱容凌,便扬声命令美女秘书。“Shelly,给保安室打电话,把这个人给我抓出去。我们亚东,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人就能进来的。”
美女秘书神色尴尬,虽然应了是,也拿起了电话,却迟迟没把号码给拨出去。只因为,容凌大名,让她如雷贯耳。这以前的旧老板,气势又是如此地强劲,大家又是把他给传得这么神,她都有些怕他,又哪里敢打这个电话叫保安上来。
容凌也不会给这个女秘书时间的,打了一个手势,他扔下一句。
“就等你了!”
转身就走,高大的背影透露着不容拒绝的强悍。
也是随着他的话落, 两人站了出来,朝容起铿直走而来。那样子,瞧着就不像是会做什么好事。
“你想干什么?”容起铿冲容凌的背影大吼。“容凌,你可别乱来。我警告你,在这里,你已经什么都不是了!”
没人鸟他,那两个壮硕的汉子,分别一左一右就把容起铿给架住了,然后强拽着他,跟随容凌的步伐。
这是天大的羞辱!堂堂亚东集团的总裁,就在那代表着至高荣誉的办公室的门口,被外人给架着走了。
容起铿气的,一张脸都涨成了猪肝色。
“叫保安,快叫保安……”
但是,谁也不会听令行事,任凭他叫得是多么的大声,多么的愤怒!
羞辱他,这是容凌此行的目的之一。因为对容起铿,他实在不需要一丁点的客气了。这么一头愚蠢的白眼狼,竟然做出了谋害三伯,自挖自己的墙角跟的事情来,甚至,还把他做的那些事,都往他身上栽,他以为,他容凌是好欺负的吗?!
这些天,他一直没有动作,只不过是时候未到罢了。他要出手,就要来个狠的,一击必中!
先前任凭容起铿猖狂着,一张嘴在那里口沫横飞地颠倒着黑白,私下里,他一直在搜寻各种证据。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总会留下那么点痕迹。虽然军部有异心的容氏子弟因为容三伯的事情会招来祸患,所以三缄其口,和容起铿紧紧地绑在了一起,变相地为他遮掩着。但这世上,还没有他容凌撬不开的嘴,也没有他容凌翻越不过去的障碍。一番连敲带打,总会有一些人会张嘴的,毕竟,他容起铿私下里搞的动作不小。只是可笑,族里的那几个老家伙这都是干什么去了,对于这些事情,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果真是老了不中用了,所以就只有事发之后,指手划脚的份了。更没有想过去怀疑,去调查什么的。
可恨可气!
容凌大步走入会议室的时候,各部门的人员,大部分都就位了。他虽然离开了,但是威严尚在。尤其,在他刚刚才领着自己的一帮兄弟,对抗着贺刘江三家,打了一场漂亮的反击战、胜仗。这强大的能力,让公司上下还有全族都开始惦记。他们很需要能出现一个像容凌那样的人,能引领着他们,渡过这道难关,尤其,在如今容家的保护伞容三伯眼看着快要倒下的时候,又尤其,容凌和容三伯是那样的关系,应该不至于眼睁睁地看着容三伯就那样倒下。所以,这些人隐隐期盼着,容凌能够回归。尽管,容氏家族有规定,家主,一个人生平只能当一次,下去了就绝对不可能再上来,但是这都是什么年代了,能者居之,一些老规矩,可以改的那就改。如果容凌这个时候表示回归容家,那他们肯定会举双手欢迎。
又因为,这次和容凌一起来的,有容四,容家纪律堂的负责人。此人不管外面的事情,只管容家内部的事情。纪律堂的存在,让容家在国内形势最动荡的那几十年,低调而隐忍,有组织又有纪律,所以安然地度过了一次又一次的灾难。也因为有它的存在,容氏子弟,向来严以律己,对内极富有向心力。因为,容氏子弟一旦有做出对不起族内的事情来,就会受到纪律堂严厉的惩罚。那些恐怖的惩罚,承袭了好几个朝代,花样百出,绝对是容氏子弟不愿意去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