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真的是一个不适合居住的地方,虽然只是一个星期,谷梁多多却觉得这真的是个恐怖的地方,虽然上官鸣谦居住的病房是全面最完善的设备,可是病房终究是病房,找不到家的感觉。
上官鸣谦的伤势也康复的差不多了,所以他也强烈要求要回家了。再次走进这道大门,谷梁多多却觉得意义深重,以前不止一次走进过这道大门,可是那个时候她想的确实要怎么样再从这里面逃出去,只是这次完全不一样了,她不再想逃走,只是因为这里有她喜欢的人,有一个宁愿为她去死的人。
“你在想什么?”
上官鸣谦温柔的从背后抱住了谷梁多多,似乎迷恋上这种感觉,只有将她抱在怀里,上官鸣谦才会感觉到,谷梁多多是真正属于他的。
谷梁多多摇摇头,没有作解释,不过她相信以上官鸣谦的聪明睿智就算是她不说什么,他也绝对猜得出她在想什么。
上官鸣谦带谷梁多多回到了屋子里,虽然只是一个星期没有回来,可是感觉上却已经是好久了。
一进客厅谷梁多多就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似乎少了点什么,可是一时又想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儿。谷梁多多摇摇头,大概是自己想得太多了。
“铭谦,多多,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穆潋觉得自己好悲哀啊,为什么上官鸣谦和谷梁多多在那边软语温存,自己却一定要在这边做他们的搬运工。
“辛苦你了,穆潋。”上官鸣谦难得的道谢,穆潋似乎并不在乎,毫无形象的把自己丢进沙发,好久都没有这么累了,为什么每次帮这位大少爷的忙都一定要把他累得筋疲力尽才算完。
谷梁多多刚想要对穆潋说什么,突然发现了一件怪事,家里的人除了她和上官鸣谦似乎每一个都在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穆潋,那眼神里的意思复杂难解。
仇恨?不屑?,还是鄙视?谷梁多多分不清楚,只是感觉到那绝对不是善意的眼神。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穆潋不是上官鸣谦最好的朋友吗,为什么他们却是用这种眼神在看他?
好想知道答案,可是谷梁多多却不知道谁可以给她答案。
上官鸣谦嘛。可是以他的个性,会告诉自己吗?或者是直接去问穆潋,可是这样好吗?会不会这其中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不宜对外宣告的。
谷梁多多陷入了极度的困惑。
上官家的这潭水似乎没有外表看到的那么简单,在那简单的家庭成员背后似乎隐藏着外人无法察觉的神秘。
穆潋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匆匆说了一句再见就急急忙忙的离开了,连说一句再见的时间都没有留给他们。
“签子,是不是有什么事?”终究还是承受不住好奇心的驱使,虽然明知得不到答案,可是谷梁多多还是想要问问看,说不定上官鸣谦会告诉她。
“好了,多多,只是一个很复杂的故事,等到以后有时间的时候我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