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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非挑眉的道,“我这么不知道江先生还有这么浪漫的一面?”
江弈城在后面抱着她的腰身,薄唇附在她耳边道,“原来在你眼中我是个这么无趣的男人?”
余非表情认真的点点头,“不但无趣还俗气。”
接着她不怕打击的指着那些玫瑰说,“在这个连餐厅都插满了随处可见的玫瑰的时代中,江先生还跟风的送玫瑰花,是不是也俗气了,太不用心的敷衍了一点啊?”
她是故意这么说的。天知道当她看到这些玫瑰的时候被狠狠的惊艳到了,也被像是一阵强有力的电波刺激感动到了!
想到这份礼物居然还是他在没回来的时候就事先准备好的,余非看得出江弈城为了准备这份礼物花了很多心思。
被说俗气,江弈城分明有点委屈。毕竟精心准备的礼物被人这么批评,大概谁都会觉得受伤吧?
见余非表情严肃的样子,江弈城有些懊恼的挠挠头,“这样啊。我只是觉得人不都说玫瑰是象征爱意的花朵么,所以我就让人把市里能收集到的玫瑰颜色都收集过来了,毕竟时间仓促,如果可能的话从国外空运过来还能有更多的颜色和品种。听说每一种玫瑰都代表着自己独特的爱意,比如白玫瑰的是纯洁的爱,粉玫瑰是浪漫的爱,红玫瑰是热烈的爱……”
他本就不是善于*的浪漫男人,如今让他说出各种玫瑰所代表的花语,反而让人觉得他是在那生硬的背诵着,只怕不知道这‘别有用心’是去记了多久。她一点也不怀疑以他过目不忘的好记性会对金融方面的东西排斥或者头大,也许是那种天生的敏锐和直觉让他记忆力越发的好。但是再搞浪漫方面,作为一个在这方面几乎等同于空白的男人,当这些浪漫的话从他常常跟她说道理的嘴里说出来时,那种笨拙的感觉让余非一忍再忍,脸上的表情真是努力憋住才没让自己当场笑出来!
可是,在发现她眼中有了明显的笑意时,而那笑意分明是戏虐的,调侃的,江弈城尴尬的说,“算了,你不喜欢我就让人马上把它们清理出去。等明天全部换上你喜欢的花。”
说完正当他准备叫佣人进来时,余非却连忙拉住他的手臂,“好了,谁说我不喜欢了!”
哪有人刚送人礼物就马上清走的道理!说他不浪漫他这还真打算不浪漫到底啊!
不,这已经不是不浪漫的范畴了,而分明就是在煞风景呢!
“你刚刚不还说俗气么?”江弈城挑眉道。
余非清清嗓子,顺带翻了个白眼,“俗气怎么了?我只说俗气又没说不喜欢!再说了,人活着本身就是一点俗气的事,庸俗一点比较接地气嘛!”
说话间,余非一屁股坐到*上,随意的用手拨弄着那朵漂亮的玫瑰边说道。
江弈城膝盖跪*,大手霸道的包上她的小脸,目光好似深深深几许的潭水一般的凝着她眼睛道,“既然是这样,那么我们是不是也最好在这庸俗的浪漫中做点接地气的事?”
然后,他一个纵身便把她压倒在*上,有散在*上的玫瑰花瓣很轻的浮做余非的脸颊,淡淡的馨香就那样划过鼻息间,当她慌乱的睁大眼睛,头顶悬着的男人那张英俊的脸上让她又不争气的心跳加快了!
尤其是每每看到他那深邃的眸子凝着她的影子时,好似缓缓成一抹微微荡漾的流光,余非就有种好似掉进了深深的湖水中一般。
容不得你做一丝一毫的挣扎,便轻易的溺毙其中。
“呀!快起来别把花给压坏了!”
在这种气氛中,正当江弈城身体慢慢下沉,余非却突然横出一双小手急急的撑住他的身体嚷道!
那担心的模样甚至还在他肩膀上捶了几下!
江弈城俊脸顿时僵硬几分!
如果说到煞风景的话,估计他怎么也煞不过她。这才叫真正的煞风景!
“不用管它,铺*上的本身就是为了搞气氛的。”江弈城道。凝着她娇红的小嘴,那种冲动依旧在趋势着他去采撷目标。这浪费口舌已经算是破例了。
“不行!弄坏了多可惜多浪费啊!”这句刮来的大风把风景都吹散的七零八落也就算了,偏偏余非还在后面加了句,“听说粉色的黛安娜玫瑰在玫瑰里算是高价的了!”
江弈城汗哒哒的觉得,如果正当你体内燃起热情之火时,对方却在和你讨论菜价,你会不会有种把兴致都给扫光的感觉?
在余非的强烈要求下,江弈城只好起身和她俩一起把玫瑰花都摆放在桌上。其中看到有几支被压坏掉,她脸上的表情别提有多心疼了!
余非还说等过一会忙完的在家里收集一下花瓶,这么多玫瑰花必须今晚赶紧插到瓶子里,要不然的话*之间就枯了,那实在太可惜了。
其实,她什么花都喜欢,因为不管什么花总能让人看起来有种心情很好的感觉。不过她也什么花都不喜欢,因为花期太短,寿命太短,她不喜欢太美丽却太短暂的东西,这会让她在拥有的时候总是为总有一天的失去而担心和难过着,反而欣赏花的时候心情总是会变得很枯萎。
那种感觉就好像看着一个离开,一天天的见证它枯萎的过程,你却无能为力的感觉。
也许在她身上无能为力的事情太多了,所以她才特别的不喜欢这种感觉。
在余非收拾完后,眼见江弈城正背对着她整理*单,余非从后一下抱住他腰身,在江弈城身影一怔的转身时,小妮子竟纵身一扑,把他给直直的扑倒在了*上!
江弈城还没意外中回过神,就见余非骑坐在他身上,‘狞笑’着摸摸下巴,“好了!我们来吧!”
然后就开始小手忙活着去解他衬衫的纽扣。江弈城顿时就:“……”
他有些不确定,他送花的对象真的是个女的?确定不是一撕开外衣还长着胸毛的野兽?
……
温情过后,江弈城从后揽住余非圆润的肩膀,将身体契合的从后贴上她的,“我还以为今天坐了这么久的飞机,又身体不舒服的你回来就想要休息了呢,却想不到你比我想的身体还要好的多呢。”
回应他的是余非这会儿困意上来,频频想要找帅周公约会的*下传来的‘哼哼’声。
似乎在说,她体力一向很好,飞机上的事儿那都不叫事儿呢!回来后她照样满血复活,生龙活虎!
江弈城道,“余非,等会再睡,我有件事想问问你。”
听的出他语气有些迟疑。好像这件事他进行了反复好几次的思想斗争。
“嗯。说。”余非觉得,开口说话才叫一件耗体力的事,而和周公产生睡与不睡的拉锯战,同样很费体力。
“你有没有想过进恒久发展?”
江弈城的话让余非困顿的神经好似被一只无形的手指挑弄了一下,那微颤的余音让她一时困意消散不见,皱了皱眉头的睁开眼睛。
“进恒久?大叔,拜托我既不是学珠宝设计的,又不懂金融,我进恒久干嘛?在大楼内部扫扫地?或者当个前台?不行,这也不行!听说你们那就算是个扫地的都是说是硕士研究生!啧啧,就算是去那你干个扫地怎么都有种鸭梨山大,竞争激烈,最后直接导致自取其辱效果的感觉?不过我一直很好奇,硕士研究生扫出来的地就是比扫马路的清洁工扫的干净么?”
江弈城顿时无语,“没有传的那么玄乎。学历高的那也只是跟钻石接触的内部精英人才。”
余非‘哦’了一声。“反正我是学汽车设计的,而且我精力有限,就连玩儿都喜欢一心一意的玩儿,就不去你们钻石领域凑热闹了。”
对于她这‘不思进取’的状态,江弈城在她身后淳淳善诱的说,“你想,你老公是钻石供应商,身为江太太对钻石一点都不懂,对恒久一点都不了解,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
余非眨巴了几下眼睛。嗯,身为一个钻石文盲,好像是有点说不过去。而且媒体有记者媒体的时候都是有江弈城在身边帮她挡,尤其在涉及钻石领域的重要场合,她还没有独自应付过媒体,如果被一问三不知,尴尬的像那些小明星儿似得操着香港腔调掩嘴笑着的说着‘我不几呀!我老公几呀!’,好像确实有点尴尬!
江弈城继续游说,“金融方面你需要学,公司有很多金融方面的行家,当然,如果你愿意去学习的话那么我很高兴。不过钻石方面的东西我觉得江太太还是很有必要了解一下,而我也是十分愿意做这个老师的,你觉得呢?”
说到这,江弈城无奈的笑道,“人家不都说没有女人能抗拒钻石的*么?如果换做其它女人,自己老公是经营钻石的还不高兴坏了,估计得把家里的东西都变成钻石制品,出门的时候恨不能把最重最大的钻石全部戴到身上去。你倒是好,不管送你什么钻石你都不喜欢,甚至婚戒上都不要。只怕全世界的女人都知道的‘克拉’说出来你都完全一头雾水。”
江弈城这么一说,余非顿时不乐意了!
就见她从*上坐起来,“切,少小瞧人,姐姐我喜欢钻石不代表姐一点也不了好吧?有本事你拿个几颗裸钻出来我瞅瞅。”
哼哼,也许她在钻石方面的确了解的甚少,但是不代表着她没有好眼力,猜的水平不高啊!
要知道,还记得初中有一次数学考试,因为生病她将近一个月没去上课的躺在医院修养,可是回去后面对着完全不会的试卷,居然还能考九十多分!
当时他们的那次数学考试全部都是选择填空题,因为不会她全程凭着直觉和蒙功,一百分的题居然蒙了九十多!
介于从小她成绩一向很好,在那次考试中她虽然不是最高分,但是老师却拿她当典型案例,在全班表扬她,说什么她虽然生病但是依然对自己严格要求的自学,这种精神应该是全班学习的榜样,之类巴拉巴拉,沉浸在个人yy臆想中世界。
实际?
实际她学个屁!玩都不够玩儿的,天天躺在穿上打游戏、看电视、睡觉吃东西,你让她学习?这简直就像利用下课休息时间上厕所一样!这不是浪费时间么!上厕所这种事情就应该上课去做才对!
所以她就说么,她的蒙功还是很强的!
不过余非只是随口说说,却想不到江弈城的保险柜里还真的有顶级的裸钻!
江弈城从里面随手拿出两颗,并不放在一起比较,而是先放一只,再放一只在余非手心里,问她,这两个钻石克拉一样么?
因为没法比较,相比起来就多了一些难度。不过要换做平时敏锐感稍微强烈一点的,会觉得这两颗钻石是一样大小的。但是余非看了几次后便肯定道,“不一样。虽然差距很微妙,但还是感觉第一个大丁丁。所以第一个是一克拉,第二个是九十分的?”
江弈城眼底微微晃过一丝意外,他知道余非不懂钻石,但想不到她居然连看带蒙的还能蒙出来!
第一颗钻石确实是一克拉的,第二颗钻石是九十四分的。
接着江弈城又随便拿出一颗钻石问余非,“这颗钻石你预估一下大概有多少。越精确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