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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小清新?怎么他一直都觉得她很重口的?
江弈城懒得跟她讨论‘你有别人没有’、‘别人有你没有’这种没有营养的话题。而是直接霸道的把他小妻子圈进怀里道,“有没有人告诉过你,饭这种东西是只能做给家人吃的,而不是做给外人吃的?”
余非无辜的眨眨眼,“可是客人来家里做客的时候,那不是也要做给外人吃么?”
话还没说完,眼见江弈城微眯起眼的神色,余非吞了吞唾沫立刻态度就转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肯定道,“嗨,我说着玩呢!就凭着咱俩这心有灵犀一点通到无药可救的地步,我还能不明白你想说什么吗?我知道了,做饭这事儿只适合在家做,是不?好啦,这不是特殊情况嘛,我也是想要对萧正南表示一下感谢而已,真的。”
江弈城闷闷的哼了一声,“那你得跟我保证,以后你做的饭只做给我一个男人吃,不许做给其它男人吃。你是我老婆!”
余非小鸡啄米般的点点连头,面对这个小心眼儿的男人,余非还是犹豫了一下道,“那你的意思是,以后我做的饭江爸和江洲也没份喽?也包括咱儿子在内?”
知道这小丫头分明就是皮紧了在故意跟他作对,江弈城揪揪她纷嫩的小脸道,“我说的是这个家以外的人,跟我们两个中的任何一个都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还需要我说的更确切点么?要不我们去*上好好讨论讨论?”
余非顿时清了清嗓子,当即表明立场,“那个,不用了!呵,呵呵,我又不是语言听觉功能有障碍,不用深入讨论,不用,呵呵!”
接着,为了远离是非,余非立刻站起身来,难得勤快的提议道,“那个,我去把茶具刷一下!”
在余非拿着茶具出门后,在走廊上正撞见了江洲。眼见他看她一眼转身就往自己的房间走,余非疑惑的叫住他,“小洲子,嘛呢?”
对于这个余非给他起的外号,江洲有些不满的扬起下巴,“别给我起个太监名儿就想着趁机侮辱我。”
余非挑眉的绕到江洲跟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后调笑的道,“你刚刚准备干嘛?预备着去找大叔?还是在门口偷听我们讲话?”
像是被料中了心事,江洲顿时结巴道,“谁,谁偷听了!”
余非不说话,只是把眉毛扬的更高,江洲涨红了脸,一脸懒的理她的正准备回房间,这次余非没有再拦他,只是在他背后道,“哎,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江洲迟疑了一下后扭头看她一眼,皱眉,“我能有什么事?”
余非目光敏锐的捕捉到江洲脸上有些想要隐藏什么的异样,她猜测着上前,“难道说是颜颜的事?”
江洲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眼神有些躲闪。
这让余非几乎肯定了,肯定是和苏颜颜有关!不只有关,就看他这欲言又止,纠结的模样肯定是有事!说不定还是苏颜颜让他对江家或者对她做什么!
这让余非语重心长的对江洲说,“江洲,我还是那句话,你可以选择不相信我,也可以选择相信我。但是我必须要说,我真心想帮你,更想帮颜颜。如果有事情你拿不住主意的话可以跟我说。我一定会帮你!”
眼见江洲眼中的迟疑和纠葛越来越严重,余非继续淳淳善诱,“你也看到了,不管我做错什么事大叔对我都很包容,所以有什么你想做而做不了,或者无法承担严重后果的事你大可以告诉我,我帮你拿个主意,或者干脆替你去做都没关系。大叔他能轻易原谅我,但却不见得会轻易原谅你。男人都是这样,结婚了就会向着自己媳妇儿,这点你不用觉得不公平。”
江洲深深看了余非一眼,“你为什么要这么好心的帮我关心我?”
余非也同样很有深意的看他一眼,“因为,你是我的家人,我有义务保护你。”
余非这句话让江洲内心受到极大的触动,他喃喃的说,“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做还是不该做,我不做她会不高兴,但是我要是做了……”
眼见江洲这不知所措的样子,余非沉下眸子耐心道,“如果是对的话,而且又不会伤害到任何人的话,那么你就该做。如果是错的,甚至会伤害到爱你或者你爱的人,你要衡量,究竟是值得还是不值得。”
江洲摇头,再摇头,继而转身扶着栏杆,低低的垂下头,“是错的,肯定是错的……”
果然!苏颜颜在利用江洲!
余非眼底狭光一闪,声音却冷静自持的道,“既然你知道是错的又为什么还要去做呢?虽然年轻的时候可以犯几个无伤大雅的错误,但是如果一件事的后果极其严重,错误无法弥补挽回,甚至会造成严重的损失,更甚至……是以伤害深爱你的人为代价,那么,这种错误又为什么明还要去犯。江洲,大家都把你当孩子去看,可是我却觉得,你就算没有独自处理事情的能力,也至少有分辨是非的能力。”
江洲点点头,然后看一眼余非手中端着的茶托,不由得皱眉道,“女人就是啰嗦,刷你的茶托去吧。”
虽然觉得江洲很年轻,但是她宁愿相信他是有能分辨是非能力的。是的,她相信。
只不过,江洲到底要做什么事会让他纠结成这样?苏颜颜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隐隐的,余非有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好像江洲所做的那件事会对江家造成很大程度上的伤害一般。若不是在财物上,那也一定是在人心上。
***
这天,江弈城因为晚上有应酬,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9点了。难得逮个他不在家的空儿,余非倚靠在*上认认真真的缝着她的十字绣。
听到江弈城回来的脚步声她立刻就把十字绣塞到了上学的背包里,见他进屋后佯装没事的从*上起来。
“回来的还挺早,我还以为你这一应酬得应酬到凌晨去呢!要不要来杯水?”余非一边说着一边自顾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