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余非给与了一个非常肯定的语气结尾。
“第一次?第一次进去就知道应景的化个妆?穿那种凉快的衣服?去了就和人家拼酒?我看你们可比那种经常去的经验丰富多了。”江弈城拿起桌上的水杯,慵懒的喝了口。
余非干巴巴的笑笑,“怎么会,化妆和衣服都是我们去到了碰到一个很好心的工作人员,她告诉我们应该穿什么样的衣服化什么样的妆,都是她借给我们的,啧啧,真是个好心的姑凉。哦,你不用问我是哪个工作人员,又让我把她找出来什么的,我只能说谁记得那么清啊!不过我知道她的名字叫女雷锋!”
江弈城也随之勾起薄唇,只不过看起来却有些皮笑肉不笑的。“没关系,我早就知道说不定有人带动才会让你们‘误入歧途’,所以今早我已经让手下的人去调监控了。知道为什么我喜欢去那家酒吧么?因为那里的治安实在不错,而且每个角落都有装摄像头,仅仅除了洗手间和更衣间外。”
江弈城的话让余非脸上的笑容瞬间就碎了!那真是裂的稀碎稀碎的,就像一块被车轮子碾压过的镜子一样。
“赶尽杀绝的有意思么?把别人逼进墙角后拿机关枪一顿突突有意思么?用语言的冷暴力去伤害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就那么有成就感么?”
江弈城冷笑,“堂堂江太太,大半夜的不在家好好睡觉,还溜出去和人拼酒,拼酒也就罢了,原来真实目的就是为了赚钱,说出去估计都没有人会信的。要是我说那十万块就当我已经收下了,你能保证晚上在家给我老老实实的呆着,安分守己的睡觉么?”
余非蓦地一愣,甚至她听到了心里突然‘咯噔’一下子!
十万块……
他怎么知道那十万块的事?
余非突然想到,难道是她昨晚喝酒喝醉了说了些什么?
她这该死的脑子,居然完全想不起来了!
虽然余非没说话,但是她那一脸的警惕却已经说明了她的紧张。
就见江弈城不急不缓的继续道,“在t市第一次见面我的出手相救看来并没有让你收敛,所以,你是觉得自己本事大了,酒量深厚的能喝得过所有的人,还是觉得在和别人拼酒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得换了自己的酒,结果东窗事发的被人发现这种事不会再发生在你身上了?全世界的人都是傻子,就一个人精的要命?”
如果说先前江弈城的那席话让余非顿时周身紧绷,那么现在他的话则完全就是让她冷不丁的深吸一口气!
t市第一次见面……
“你……你……”余非几乎是像看怪物似得看着江弈城,竟半天没上来一句话!
这个男人!
这个恶魔!原来,原来在t市那天晚上她被人追着跑,他和郁绍庭救了她以后又去她家,就已经认出她是谁来了?却故意装的不认识,亏她还装的贤良淑德的跟他演甄嬛传呢!亏她还把那杯像毒药一样的茶给喝了进去呢!这个大混蛋!!
“所以……昨晚你该不会……也是认出我来了,所以才和郁绍庭过来的?”
说到最后,大非非的语气明显有些变调。
事实上,余非觉得这话问和不问已经不具备什么实际意义了,但凡有点脑的人,理论联系实际一下,就都知道是怎么个事儿了。这根本就是‘同理可证’啊!
“你说呢?”
余非酝酿,再酝酿,终于酝酿好了的揭竿而起,“你这个*腹黑男!原来你早就什么都知道,却就是不说,恶毒!简直太恶毒了!最恶毒的还是尼妹你居然总捡我一个人坑是几个意思!我去趟酒吧怎么了?江太太怎么了?谁规定江太太还不能去酒吧了?你都可以去我为什么就不能去?我朋友来了,我高兴,去酒吧玩玩不行么?我喜欢拼酒,和别人拼拼酒,重在参与的不行么?能赚到钱那是本事和能力问题!我身边不还有林夕么!大街上那么多人,社会这么和谐美满,我俩还能被人绑架了啊!”
“我以为从‘坑爹’这个词上你就已经能有所领悟了。坑的一般都是自己家的人。”
江弈城慵懒的解释道,却听余非几乎不敢置信的问,“你既然知道我是哪种人了,你就不怕把我娶回家掀了你家屋顶?”
“降不住你,就不会娶了你。”
听他说这话时那自信的嘴脸,余非觉得她真想冲上去狠狠的抽他顿啊!
对于这顿早饭,余非顿时觉得她已经兴致不太大。尤其在听了江弈城接下来说的话后——
“早就知道你会给出和昨晚说的那番话完全两个版本的内容,看来你还真是没让我失望。”
昨晚说的那番话……
余非顿时桔花一紧!任凭她再怎么努力的想都想不起昨晚的只言片语!老天,她到底说什么了?该不会说了一大堆不该说的话吧?
在问及江弈城的时候,对方只是淡淡的道了句比雷声还震耳欲聋的重磅炸弹!
他说,“掏心掏肺,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部都说了。”
接着又思考状的候补了一句,“貌似还挺全的。”
哗啦!
一道闪电从中间把余非顿时给劈成了两节!
硬生生的!
她几乎是抽了抽面部线条,虽然看起来很风中凌乱,却很努力的让自己变得冷静,“骗人,你丫的分明就是想诈我!”
“你如果什么都没说的话,我又怎么会知道你参加华亿天大赛真正的动机是什么?以及有关林家姐弟那十万块的事?”
说到这,余非基本上就已经积蓄在丹田的真气儿一下全跑光了。
江弈城深邃的眸子灼灼的看她,上身微微凑前的一字一句道,“昨晚你和我说,你有个秘密一直想告诉我。本来你打算把这个秘密放到生日的时候再说,可是现在你决定……”
余非听到自己几乎透着些颤颤儿的声音道,“我,我,我怎么决定的?我该不会,该不会说了吧?我,我说什么了?”
余非感觉自己嗓子眼就像吞了块冰砖!暂不说画面感有多不美丽的把她嗓子眼撑成了一块方形。关键是——真心的拔凉拔凉的就算了,简直令人窒息!
“我以为,你至少该为昨天晚上的事认识到自身的错误,认真的做一番剖析和保证。看来接下去的话题我们已经不需要再谈了。”
说到这,江弈城淡淡的道,“没人规定江太太不可以去酒吧,也没有人规定江太太不可以喝酒,只是如果被人拍到昨晚你化装成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像个女汉子一样和别人豪饮赌钱,当街醉酒呕吐,还坐在地上抱着谢家姐妹的照片,你觉得今天会出来什么劲暴的负面新闻?当然,就你昨晚的酒量来评估,以后代表江家出席宴会的时候,我想不用太担心了。”
于是……
余非默默,默默的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墙角后默默,默默的杵在那。
干毛?
当然是罚站了!
对于‘面壁思过’这个词,从第一次的时候她还能为尊严辩驳辩驳,现在直接就不用了,习惯成自然,她主动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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