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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真的不想余非担心你,为什么不等过两天,她走了再把那帮人叫过来?而是特地让她目睹了这一切?你是真的不想让她知道你的处境,还是生怕她不知道你的处境?”
江弈城的眸色很冷,很锐利,就像猎鹰一般,里面有种让人望而生畏的逼人凌厉!这样王者气势十足,仿佛一丝一毫细节都逃不过他眼睛的男人,仿佛生来就是为了让人爱,让人恨的!
如果不是心理素质良好的人,早就心慌腿软了,甚至就连余非都会害怕,但是苏颜颜却偏偏没有,反而还毫不退缩的迎上他,没有半分躲闪!这让江弈城觉得,这不正常的正常才令人奇怪!
“江先生,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也真的没有想太多!我承认自己是想的太少了,没有你们这些做大事的人想的这么周全。我只能说,我宁可自己去死,也不会伤害到余非半分!这点你可以放心!”
虽然说的这么不卑不亢,但是苏颜颜的眼睛里却渐渐蓄满了委屈的眼泪。
江弈城不得不说,苏颜颜和余非有些说不出的像,也许是这种挺直了后背的不卑不亢,也许是那种针锋相对时的勇气,甚至苏颜颜红了眼眶的时候,还要梨花带雨的让别人怜惜。
她们两个一个是外表故作坚强,实则内心柔弱。一个是外表看似柔弱,内心却坚强。
但是余非的泪眼会让他慌乱,而其它女人的泪眼在他眼中,要么是一种厉害的武器,要么是一种让人看着心烦的东西。
“余非不是单纯,也不是傻,她是把你当朋友当家人才会这么关心你。但是我希望你可以明白,余非在感情上向来一根筋不会想太多,她很善良,也很慷慨,尤其在面对对她很重要的人时。但你是聪明人不会不明白,江家不会平白无故的多一个闲人,你若是去了也只能是一个佣人。只是一个年轻的佣人在个普通家庭会构成什么潜在的威胁,我想我不说你也明白,更何况还是她的好朋友。”
江弈城的话让苏颜颜微微睁了睁眼睛,就那样定定的看着江弈城,忽而就笑了。
“江先生你是怕自己控制不住的看上我,还是怕我会不惜一切代价的攀上你?”
明明是带着自嘲和清冷的表情,竟因为这苦涩的笑而有些说不出的媚。
她说的话很直接,他还是很喜欢和爽快的人说话的。本身在他进门故意要胃药的时候,还以为会费一番周折,怕他说的话她会‘听不明白’,很好,既然她听的这么明白,也省去他做过多的解释。
江弈城淡然的勾唇,“江某自认阅人无数,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我只是不希望有心人用苏小姐这种年轻女性入住进江家的事节外生枝的来做文章。也不希望我和余非的关系上多一个人。哪怕只是个佣人。很抱歉,也许单独说这些找你有点自私,但是如果苏小姐真的把余非当朋友,就因该明白到底该怎样做才是对她最好的。”
“如果苏小姐对现在的生活环境不满意,我还可以把苏小姐送到国外的音乐高等学府。我也可以给苏小姐一笔钱,让苏小姐做你想做的事。当然,这一切你都有自主选择权,我不会逼你。”
他这算是什么,好像把人逼上绝境的资本家似得。又好像棒打鸳鸯的旧社会父母。
他承认背着余非他跟苏颜颜说这些话,如果余非知道的话肯定会恼火,但是他不想他们平静的生活受到任何波及和打扰。
余非觉得江家和谐温暖,那是因为江家没有外人。
任何东西,只要有外人的存在,就会变了感觉。
苏颜颜点头,“好,我明白了。”
她是个一向识趣的女人,寄人篱下的生活让她从小就懂得什么叫察言观色。江弈城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她又怎么会死皮赖脸的继续留下?
“我走,我会走的干干净净的,不留一点痕迹。只不过我不要你的钱,也不要什么辉煌的前途,我离开是为了余非,希望她过的更好,而不是为了我自己。”
在说到这些的时候,苏颜颜的眼泪再也没忍住的顿时滚落下来。这让她连忙别过脸去擦拭,却见一片白色的纸巾递到她面前。
“谢谢。”苏颜颜嗓子有些哑的说道。接着她努力对江弈城微笑的说,“我一直都觉得余非是一个命很好的人,这让我一直很羡慕,看到江先生为了余非宁可做这个坏人,我就更羡慕她了。看来当初俪姨的选择真是再正确不过了,江先生的确非常的疼爱余非。就算是我离开,看到你对她这样也心满意足了。”
余非回来的时候刚刚好。
江弈城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一副耐心十足的悠闲模样,而苏颜颜也已经表情恢复了镇定,正在屋里不疾不徐的收拾着东西。
“怎么了?你已经好了?”看到江弈城这模样,余非顿时有些惊讶。
“嗯。”
江弈城言简意赅的说道。余非顿时瘪嘴的把装药的塑料袋扔到他身上,“我看你需要的不是胃药,而是治神经的药!”
接着余非朝着他伸出手来,“拿来!”
“什么?”江弈城挑眉。
余非叉腰道,“买药的钱啊!一共是30块,外加跑腿费300块!”
江弈城中肯的评价道,“你的腿这么值钱?”
余非甩甩头,“那可是!得,不跟你说了,你胃不是一直不好?真不用吃药了?”
眼见江弈城冲她伸手,余非不明的走上前,却被他就势一拽,她一个没站稳的跌坐在他身上。“干嘛呀!”
余非匆忙往虚掩的屋门里看了一眼,生怕给里面的苏颜颜看到,要不然看着他们搂搂抱抱的多尴尬啊!
“知道你的腿什么时候最值钱么?”
“什么时候?”余非不明白,丝毫没有闻到这里面有一丝陷阱的味道!
他抱着她柔软的腰枝,贴在她耳边说,“缠在我腰上的时候。”
余非微微一怔,一张脸顿时就红暴了!某些限制级画面在她眼前放电影似得一晃而过!
“老没正经的!”余非气鼓鼓的瞪眼!那眼神,真是正经的恨不能把他给活剜了!
“那好,说个正经的。”江弈城不但不松手,手臂反而余非越想走他越箍的更紧。表情当真严肃正经起来。
“我不想听你说正经的!”
余非懊恼的瞪他,丝毫没有注意到她自己说这话的怪异和漏洞,其实她想说的是,她什么也不想听!
就见江弈城眼角的笑渐渐变浓,“都说女人口不对心,说的似乎没错。原来是不想听正经的,那我们就说点不正经的好了。”
江弈城仿佛故意逗弄她,尤其是看到余非面色赤红的模样,就更觉得她像极了某种可爱的动物,没事儿的时候动弄她几下也觉得心情轻松舒服。
“缠那么紧,别说是300块了,300万也值了。”
余非差点吐血!不禁红着小脸儿的去捂他的嘴,“大*!老*!”
任由她脸皮子再厚,余非也觉得自己绝对不会是江弈城的对手!这个老男人的皮厚几乎到了种出神入化的地步!
正当她伸手推搡着江弈城的胸口,苏颜颜突然从里面开门,在她眼里,余非表情懊恼的姿态看起来不但不像抗拒的模样,反而还非常像打情骂俏!
见苏颜颜出来,余非顿时暗瞪了江弈城一眼,后者倒是没事儿人似得重新拿起报纸,苏颜颜笑着对余非说,“余非,你过来一下,我有东西给你看。”
余非跟着苏颜颜进屋,发现桌上有两块如来佛样式的玉并排躺着,她顿时意外,捡起其中大一块仔细一看,竟惊讶的道,“这不是我小时候丢的那块么?怎么会在你这里?”
余非还记得,当年爸爸带着她和颜颜买这玉的时候,她才不过是有四五岁的样子,她生性顽劣,没有颜颜小时候就稳当懂事,一直把这玉给保护的很好。虽然颜颜总是说她的玉比她的漂亮,可是她要跟她换她又不换,说那是爸爸买给她的,所有好的东西都应该归她,她留着这块不好的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