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低等人就应该给高等人让道！没错。”

汪涵听着这段录音，脸上的表情由一开始的惊讶变成了愤怒，之后变成解气，谁都知道，一旦这段事情公布，这些人就完了，无论他们能不能从警察局出去，那些在他们口中被成为“低等人”公民都会撕了他们。

舆论的力量是可怕的。

但是在使用这份舆论的力量之前，沈栎想要去问问那个女人，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有什么理由，沈栎一直坚持一个观点，这个世间没有白吃的午餐。那么为了获得这份午餐，他需要付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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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也不需要付出。”女人翻了一个白眼，然后看着沈栎耸耸肩，“你不需要付出什么，因为这也达成了我的目的，我们的目标是一样的，就是铲除他们。”

“那么我可以问一下你为什么要铲除他们，甚至不惜冒险潜入那里。”沈栎问到，实际上他在来之前就大概已经猜到了这个答案，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沈栎一直想要获得更多的信息，因为他相信一定有更深的理由。

女人上下打量了一下沈栎，然后伸出自己涂抹这指甲的手，勾向了沈栎的下巴，“我很早以前就知道你，你是沈栎，以前是s大的吧，我见过你呢。”

沈栎面色严肃的将对方的手拍开，从很早以前，他就很讨厌不熟悉人的接触，这段时间也是除了顾明尘，沈栎没有接触任何人。

“请你认真回答我的问题。”

“自然是要找到他们贩毒的证据了，你应该知道那么案件啊，不然我也不好直接把东西给你，怎么，你现在是忘了？”

女人说了莫名其妙的话，沈栎的眉毛皱的更厉害了，顾明尘站在旁边安静的看着，忽然走近，伸出手，认真的将沈栎的眉毛抚平。

女人没有看见这一幕，她依然兴趣盎然的等待这沈栎下一步的反应。

“难到我应该知道什么吗？”沈栎反问，看着这个女人的口气，自己好想应该是知道这个女人提起的这个那件的，但是s大？自己的印象太模糊的，而且断断续续，实在不知道这个女人说的是什么案件。

“你不知道？”这次倒是轮到女人惊讶了，那个时候沈栎是侦探社的社长，帮助警察破获了不少案件，那件案子她明明知道沈栎亲自参与了，但是为什么这个人说不知道？

“我没有什么印象，如果可以的话，你可以和我说说。”在沈栎的印象中自己的大学过的风平浪静，除了认识了一个陶立群，自己好像也没有什么熟悉的人，更别说破案了，第一次和警察合作应该是自己认识顾明尘之后，但是现在女人的话好像和自己以前的认知都不大一样。

“你真是沈栎？”女人有些怀疑的问到，然后又好像自己自言自语，马上的否定了自己，“你就是沈栎没错啊，我以前对你印象很深。”

“既然你不记得了，我就从头开始说起。你时s大的，看新闻应该知道s大曾经有一个非常有名的事情，就是学生被绑架案件，这起案件里面一个老师绑架了女学生进行犯罪，这个老师后来被狙击手击毙了，但是那些女学生却被困在了一个浑南无比的房间里整整遭受了一个月左右的虐待。”

沈栎努力的回忆，按理来说这么大的那件他最起码应该有些印象的，但是沈栎却惊讶的发现……自己什么印象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