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自于太玄门?”
草帽下的少年,微微一愣,少女的话明显是印证了自己先前的猜测,他有些失态,忍不住的脱口而出。
“嗯……”
羽子晴洁白的面色微微顿了顿,一脸狐疑的打量着面前这个打扮古怪的不速之客,他的身上穿着一件略显蓬松的草叶编制的蓑衣,头上戴着草帽,帽檐特地的压低了很多,遮掩了大半边的面容。
她原以为这古怪的家伙,既然敢打那残谱的注意,必然是应该对他们的事情了如指掌,却没想到对方却连自己的身份都不知道,这让的她惊疑不定,她之所以第一眼就断定李阳是来自于某个势力来打残谱的注意,其主要原因是在几天前她们刚得到残谱的时候,便被一群人袭击过,最后残谱的最后一页还被对方抢走,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李阳也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大意,微微的顿了顿,模棱两可的说道:“在下前段时间方才跟师傅学艺归来加入宗门,对于一些事情并不是多么的清楚。”
闻言,羽子晴眼中的疑惑也是消散了几分,李阳的回答到是可信度很高,她们太玄门的弟子,也是有许多从小拜师学艺,归来之后加入进太玄门的。
“还未请教,阁下是太玄门的那位?”
草帽下的少年,语气压着声音细腻而有尖锐,像是声带失真,声音异常的难听。
“小子,你听好了,本小姐的名字叫羽子晴,我的父亲乃是太玄门现任掌门人羽化天,识相的你如今三跪九叩求饶还来得及,本小姐大人有大量,可以饶恕你的无知。“少女那张妩媚的小脸充满了一种油然的自豪感,每次提及自己父亲的名字,对方无论是哪个势力年过半百的长老,又或者是皇亲国戚,都要因为羽化天这三个字吓得魂飞魄散。
她的父亲,在朱雀国,象征着至高无上,或许只有皇室的那位帝皇,可以与其平起平坐,可想而知做为一个这般强大的男人的女儿,羽子晴展露出来这番的优越到也是不无道理。
“羽子晴……太玄门门主的女儿?“
李阳清秀的小脸肌肉微微的抽搐,望着对面那怡然自得的少女,面色显得有些阴沉,体内的玄气也是忍不住迅速转动了起来。
“难怪是我一直觉得她有些面熟,从第一天入山,因为她的自以为是我就对她并无什么好感,原来她就是当年那个刻薄的丫头。五年前的她,皮肤黝黑,五官也不怎么精致,五年之后肤若凝脂、出落的落落大方,都说是女大十八变,这变化当真是不小,也难怪我一直没认出来她。”
“白痴如狗?呵呵,五年了她依然是那么的优越,依然是那么看不起下等人,依然………的是把我当成一条卑微的狗。”面色狰狞,嘴角处因为用力被他咬出来丝丝的鲜血,李阳的周身玄气在隐隐的跳动,他整个人的情绪显得有些暴躁。
羽子晴感受到,对面的少年体内那略显混乱的玄气,微微的有些诧异,似乎是有些愕然,不过恍然间她嘴角的美人痣,轻微上扬了些许,如秋水一般的眸子流露出来一丝的狭味。
“又是一个胆小如鼠之辈,被父亲的名头吓的胆战心惊的家伙。”微微摇了摇头,夜色下的少女,微露鄙夷,她苗条的身躯尊贵的犹如是碧波蓝天的仙子。